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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12-19 06:45:07
第020章
当老丈母娘明白了阿成为什么双眼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时候,如水静止的春心不再平静。老头子的阳痿导致自己多年没有享受到男欢女爱的滋味儿了,健壮帅气的姑爷儿的这一撇,就像投进了一小块石子,激起了老丈母娘的春心。不由得心也跳得狂热了,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了。
“成儿,别听你爸他瞎掰,他竟整些没用的。”
老丈母娘头一次用“成儿”这个字眼儿和自己的姑爷儿这样说话,很爱意,很缠绵。
“妈!我爸高兴,就叫他说吧。”
阿成显得很潇洒地对老丈母娘说道。
“那好。我问你第一个问题,你当兵去干啥去了?”
“我当兵去保家卫国去了。”
阿成嘻嘻哈哈地说道。
“成儿回答得好。我的半个儿就是祖国的坚强守卫者,咋地吧,老头子,不服吗?瞅你个老气横秋的熊样子。”
又面对自己的姑爷儿说道:“成儿,妈支持你,你输了,妈替你喝。”
说完,眉飞色舞地笑着。
“大道理谁都懂,不用你说!这不行,说你的心里话。喝酒!死老婆子,你不说替阿成喝酒吗?喝吧!”
老丈人不满意地吼道。
“喝就喝,我怕你个死老头子。”
说着哈哈哈大笑后,把一杯酒倒进肚里。
“妈,你能喝酒吗?别喝多了。你喝多了可就没人伺候姑爷儿我了。”
阿成撒娇地对老丈母娘一语双关地说道。
“阿成,你妈能喝三四两酒呢,喝这几杯,不当事。”
老丈人说道。
“成儿,妈喝多了,伺候我姑爷儿更舒坦,别担心。”
老丈母娘也一语双关地说道,说完,就直说热。
“死老婆子,每次喝酒后你都吵吵热!你坐在炕头上,能不热吗?”
老丈人骂着老丈母娘。
“妈,热了你就把外罩脱了吧,要不你别喝酒了。”
雪凤说道。
雪凤说完,老丈母娘真的就开始脱外罩了。由于是套头毛衫,老丈母娘抬胳膊退毛衫的空挡,好像慢了许多。那鼓胀的**,透过的确良衬衫的对襟缝隙,隐隐约约地向外鼓胀着。再加上慢动作的使然,双臂向上高举着,那鼓胀的力度就更大了。由于乡下妇女,尤其像老丈母娘这个年岁的女人,很少有戴乳罩的习惯。总是自由放养,无拘无束,更加使**硕大无比了。
阿成没有放过这个难逢的机会,黑黑的乳晕,让阿成想起雪凤的。其实,老丈母娘岁数也不大,她在17岁的时候就结婚了,18岁时生下雪凤。正是浪在风尖上的年龄,能不让她有些想法吗?何况自己的老头子阳痿好几年了。
老丈母娘边脱边叨咕:“脱件衣服真费劲,老了。雪凤帮帮妈妈。”
雪凤就腾出一只手,帮忙往上拽毛衫。哪知道,她一使劲往上提,恰巧就把衬衫的前胸上第二个扣子给拽掉了。这下可好,坚挺硕大的**,足足露出有一半多。老丈母娘假模假样地赶紧用手合拢了一下,**被遮盖住了。还自言自语道,没旁人,都是自己的家人,要不可丢人了。
“妈,这不算什么。城里的女人,平时在大街上都露得比你刚才露的还厉害,人家城里女人管这叫性感,是一种美。”
阿成不无顾忌地打着酒嗝说道。
“说啥呢?阿成?”
雪凤呛了一句阿成。
“这孩子!”
老丈母娘爱惜地说了一句话。
“阿成,赶——紧——回——答我——我——我的问题。”
老丈人着急了。
阿成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心想,你这老头挺难伺候。好!我说。
“我当兵也是为了考军校去了,家里不是穷吗?供不起我复读了,我就去当兵了。”
阿成说道。
“都怪你爸妈,再穷也不差那千八百块钱的呀?这不是没正事吗?你要是我儿子,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再供你复读两年,争取考上大学。”
老丈人说道。
“这不怪我爸妈,是我自己硬要不去复读的,我想把省下的钱供二成读书。”
阿成解释道。
“这孩子,还真有那份兄弟情谊。好!我问你第二个问题。”
老丈人刚要问第二个问题。阿成急忙打断老丈人的话,说道:“您满意我的回答吗?”
“满意,满意!说的是心里话。”
老丈人频频点头称是地说到。
“爸,请您喝一口酒!”
阿成嘻嘻嘻笑着说道。
“好好,爸也不耍赖,喝!就冲你对你兄弟的那份儿情意,我干了。”
老丈人说完,一口就把酒喝了。
这一杯下肚,阿成发现老丈人真的有些醉了,心里嘿嘿地窃笑起来。这时,老丈母娘说道:“成儿,你爸不行了,他喝多了。死老头子,别逞能了。”
“哦,那就别让我爸喝了,我爸不喝我也不喝了。”
这时,雪凤插话道:“别喝了,都喝到天黑了。小宝都困了,我得哄小宝去睡觉了。”
“你去吧,我们唠唠嗑,不喝了。”
老丈母娘说道。
雪凤抱起孩子去最里屋哄小宝睡觉了。剩下三人,老丈人明显就不行了,已经斜躺在炕上睡着了。此时的老丈母娘。正在兴头上,就对阿成说:“成儿,没喝透的话,妈陪你接着喝几杯,唠唠知心话中不?”
老丈母娘想趁酒兴,套套阿成的心里话。她更是很喜欢这个健美漂亮的姑爷儿,喜欢就有很多的想法,过来女人就是笨也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妈,谢谢您的理解,我陪您喝几杯,唠唠心里话。”
阿成感激地说道。
“这孩子,还说什么谢字呀。我是你妈,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我把你看成是我自己生养的一样,妈妈很爱你的。”
老丈母娘也有些醉意了。
“好,妈。那咱们娘俩就无话不说了,有说的不好听的,有做的不对劲的,就请您原谅儿子吧,我心里真的很难受。”
阿成可怜兮兮地说道。
这也正是老丈母娘求之不得的。熟话说,酒后吐真言。听听阿成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于是,就对阿成说道:“心里有啥憋屈,就对妈说吧,妈是你的知心朋友。”
老丈母娘一步步在诱导阿成说真话。
这时,老丈母娘,感到有些燥热,就顺手把胸前的对襟向外扯了扯,还把最上边的扣子也解开了。硕大的**,暴露出一多半出来。阿成想看又害怕看,老丈母娘感到阿成的眼神了。就对阿成说道:“成儿,你随意看吧,妈妈不介意的。儿子都吃过自己的奶了,害怕看吗?在咱们乡下,老娘们儿谁把这破玩意当回事儿呀?哪像城里的骚娘们儿,左包右裹的,珍惜的要死,到头来还是瘪瘪瞎瞎的。”
老丈母娘这番话说得是实话,阿成生长在乡下,他深知乡下妇女不在乎露出**,只要裤裆不漏窟窿就行。
第021章
虽然阿成了解乡下妇女在这方面的不在意或者不在乎,但是,老丈母娘的一番真情表白,还是叫阿成非常的不自在了。刚才的偷窥,躲不过老丈母娘的眼神儿,已经让阿成有些不自然了,虽然老丈母娘没说些不三不四的话。阿成抬头羞愧地看着老丈母娘,他发现,半老徐娘说得有些过了,不比雪凤年老多少。甚至,比雪凤有些成熟女人的美,是雪凤学不来的,这是与生带来的气质上的美丽。阿成想,老丈母娘要是在城里,肯定是一个风骚且具有成熟上的勾人魅力。要不怎么说,酒是催情剂呢?阿成有些放肆地说:“妈,您比雪凤漂亮,您有一种成熟女人的性感美,雪凤没有。”
“是吗?妈也老了,再好看也是岁数不饶人,哪都松了。”
老丈母娘一语双关地说道。
“像您这岁数,皮肤自会松弛的,这是自然现象。这要是像城里的女人经常做些美容什么的,肯定比姑娘还漂亮。”
阿成只是说丈母娘的脸皮松了。
“是吗?等成儿去城里上班了,挣钱给妈妈做做美容啥的,也让妈青春焕发一回,也性感一回。”
丈母娘倒是不介意什么地说道。
“没问题,到时候,你和雪凤一块去做美容,管保叫你们娘俩变成姐俩。”
“是吗?好啊,妈妈就等你这句话变成现实了。”
“肯定能实现,等我有钱了,把你们都接到城里去,过过城里人的幸福生活。”
“成儿,妈妈祝你心想事成,马到成*。”
“谢啥,应该的。”
“成儿,妈问你一个问题,你和雪凤又要长时间分居,这能行吗?”
老丈母娘很尖锐地问到了很令阿成难以回答的问题。
阿成听到老丈母娘这样问自己,感到酒醒了三分之一。怎么回答?如实回答?怎么开口啊?不如实回答,自己性生活的困难怎么解决?这问题问的很高很巧,叫你回答了有上当的感觉,不回答更有中入圈套的感受。总之,你回答了和不回答,都是难以解决的矛盾。阿成这才感到老丈母娘的绵里藏针的高招,问题的高度。阿成小觑了丈母娘了,结婚到现在,还真的头一次领教丈母娘的智慧。逼到悬崖了,照直说吧。不然,里外都不好做。
“妈,我照直说了,您别笑话姑爷儿。”
“成儿,照直说吧,妈又不是外人。”
“我和雪凤都年轻,两地分居肯定会很难受,这您该明白我说话的意思。”
“妈明白又糊涂。城里不是有小姐吗?想了就去做一回,神不知鬼不觉的。”
丈母娘单刀直入,把敏干问题,直接切入。
“看妈说的。那不是需要钱嘛?再说了,我不是那样人啊!我做不出来。”
“把雪凤接到城里,眼下还不现实。那你的困难怎么解决好啊?”
显然,丈母娘在关心着女婿的性生活,还似乎不好意思直接问。
“一个月往回跑几趟呗,也没别的法了。”
阿成含糊地说道。
“农闲的时候还行,让雪凤多去几趟你那儿。农忙的时候,就得你多往回跑了。那要是你忙,没时间可怎么办?”
丈母娘想的可真周到,让阿成没有缝可钻。
“忍着点儿呗。那还有啥法子。”
阿成叹气地说道。
“两口子,一辈子那种事应该占有很重要的地位,没了那种事情,夫妻间的关系就会慢慢变淡的。就像这半碗鸡肉一样,刚出锅吃肯定好吃,烩了几次以后,就不好吃了,味道就大不如从前了。”
丈母娘的比喻阿成没明白。
“是啊,我和雪凤结了婚没多长时间即开始两地分居,最好的时光错过了,新鲜的鸡肉变成剩鸡肉了,即使往锅里加多少油盐酱醋,鸡肉的最鲜美的味道被冲淡了,没味道了。”
“妈能理解。过来人都会理解这种感受的。”
“这次回来和雪凤到一起,我的感受最深。雪凤由被动到惊喜;由腼腆到**;由痛苦到兴奋的全过程,让我心疼。本来是两情相悦的快乐的事情,开始是我一个人的快乐,雪凤的痛苦。后来,雪凤的快乐我的痛苦,我心灵上苦痛。”
阿成有些喝多,这些话对着丈母娘说,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说完后,阿成紧跟着对丈母娘说道:“对不起,不该和您说这些事,我喝多了。”
“成儿,妈不怪你,你说你的,我不介意,我是你半个妈,不跟我说你跟谁说去?跟别人说才不对劲。”
丈母娘倒是时很开通地说道,其实,她有她的鬼心眼子,要怪罪了,阿成还敢说吗?
“其实,雪凤挺刚强的了。两地分居,长期的性苦闷压抑着她,她能挺住,真是了不起。要是搁一般女人,早都熬不住了。我早就有这种想法,真的要是她挺不住了,自己偷偷摸摸地去寻找其他办法解决,我也不会怪罪的。”
“成儿,你能有这种想法就挺让老丈母娘我稀罕了。雪凤不是那种朝思暮想,养汉藏奸的女人,这一点你放心。她能挺住就说明她有自己的解决方法,你那时在部队是怎么挺住的?男女之间的这点事儿,谁都心中有本帐。”
“不怕妈您笑话,我比雪凤更苦闷。在性烦恼上,男人是比女人强烈的,好在这种强烈持续的时间要比女人短暂。这种强烈的**过去后,就会心神安定下来。刚才我说了,我没钱去找小姐发泄,我的职业更不允许我去找小姐发泄。就连平时看书,看电视,看录像,我都尽量避免观看有床上镜头的。我是在自己克制自己,实在克制不住了,就**。”
“好成儿,守身如玉。你这样做是对的,但是,对自己的刻薄,成就你不****的好性情,但是,身心的创伤是难免的。这一点,妈妈我深有感触。”
“您怎么了妈妈?”
阿成急切地问道。
“我去看看雪凤和孩子睡熟了没有,回来咱娘俩接着聊。”
老丈母娘把阿成的问话岔过去了。
说完,老丈母娘晃晃悠悠地下地,朝里屋走去。看到小宝睡得很香甜,雪凤似睡非睡。雪凤看到妈妈来到跟前,就问道:“妈,你和阿成不喝了?”
“没有。我来看看你和孩子睡了没有,你睡吧,等会我自己把饭桌收拾了,你别起来了,啊?”
老丈母娘爱惜地说道。
“那行,你和阿成少喝点酒,等会也睡吧,天不早了。”
雪凤对妈妈说道。
“知道了,你睡吧。”
说完,又趔趔趄趄地回到炕上,和阿成继续喝酒唠嗑。
“成儿,来,跟老丈母娘干一杯。”
说完,端起酒杯,伸向阿成眼前。
阿成也喝多了,直打酒嗝,右手有些发软地端起酒杯,和老丈母娘伸过来的酒杯撞了一下。本来是想轻轻地撞一下,表示干杯的意思。哪想到,阿成手里没有分寸了,眼睛也花了,举起的酒杯,竟径直撞向丈母娘的前胸上。丈母娘前胸左乳感到疼痛的瞬间,一股凉哇哇的液体顺着**流下,一直流到裆部。别样的感觉,叫丈母娘浑身不由一阵痉挛。
第022章
阿成看到自己的酒杯撞上丈母娘的前胸,并且酒洒了丈母娘满胸部,衬衫都湿了大片,洇出肉色。阿成感到很不好意思,急急忙伸手去抹丈母娘胸前的酒水。这下意识的动作,恰恰迎合了丈母娘刚刚被酒液激起的兴奋。丈母娘配合着阿成的动作,并且,把前胸的衣扣顺便都解开了,用手半托着硕大的**。嘴了还装模作样地说道:“没事儿,成儿。帮妈擦擦就好了,正好酒精能消毒。”
阿成蒙蒙乎乎地用手在丈母娘的胸前抹着酒水。当他触动了丈母娘的**时,硕大坚挺的肉团,惊醒了阿成。阿成很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妈。成儿喝多了,失礼了。”
说完,软绵绵地把头枕到了丈母娘的大腿根上,一股很少洗澡而造成的女人特有的味道夹杂着酒精的气味,充斥着阿成的鼻息。一种久违了的气味,一种渴望闻到的气味,一种倍感亲切的气味。
阿成没有起来的意思,他不好意思抬头,把脸面埋在丈母娘的大腿间。丈母娘也没有推开阿成的举动,在阿成枕到大腿的瞬间,丈母娘浑身激灵灵的,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来自母性的爱怜,是的,首先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大多数女人都具备的素质,母性的天然使然所致。来自女人的爱惜,有的,其次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所有善良女人皆具备的本性,女性的天生使然导致。来自女人的饥渴,肯定,第三是这种触觉。这种触觉是作为正常女人所独有的渴望,女人的本能所使然。
丈母娘面对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姑爷儿,以上三种感觉同时袭上她的头脑。丈母娘久旱逢雨的现实,驱使她想往前走一步,可是,面对的是自己的姑爷儿,她抹不开脸面。然而,丈母娘实在是喜欢这个姑爷儿,自从和雪凤相对像到后来的结婚,丈母娘从来没对哪个男人产生如此强烈的冲动。一开始见到阿成穿着军装,那种健硕和威武,深深地打动了当时的丈母娘。那份情愫就在那时产生,心底的爱意开始蓄存。今天看看腿上的阿成,春心荡漾,丈母娘克制住了春心的萌动。酒乱性啊!怎么会产生如此肮脏的想法呢?
也难怪,死老头子阳痿好几年了。自己熬过来真的很不容易,这和雪凤、阿成的两地分居不能到一起过性生活有什么区别?雪凤有盼头,我这老婆子没盼头,直到坟墓也没盼头了。这就是区别,这就是现实。
激烈的思想斗争,由开始的想借酒劲让阿成说出实话,到现在阿成的苦闷和自己的无奈交织在一起,产生了她想越雷池一步的冲动。她知道,她了解,她通过电视明白,如果她真要实现了自己的龌龊的想法,那就是**了。丈母娘和姑爷儿之间的**,丈母娘和女婿之间的**。伤害的是自己的闺女,伤害的是自己的亲情。想到这,看到帅气的女婿躺在自己的腿上,她使劲抽自己的嘴巴子。啪啪的响声,惊醒了阿成。
阿成抬起头,看到丈母娘的双眼通红,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并伴有抽泣的抖动。阿成急忙起身,用两个大拇指,楷掉丈母娘的泪痕。阿成不知道怎么了,还以为自己的亲昵驱动惹怒了丈母娘,就急忙说:“妈,成儿不好,请妈妈原谅。”
“成儿,不怨你,是我想到了心酸的事情来。”
丈母娘擦了一把泪,急忙解释道。紧接着又对阿成说道:“成儿啊,菜凉了,我去热一下,咱娘俩再喝两盅。”
“妈!不用了,吃不多少菜了。”
阿成赶忙拉住丈母娘的胳膊说道。
丈母娘被阿成的这一拉,感到阿成手劲的大,五指像一把钢爪一样,抓得丈母娘既有些疼痛又有些瘙痒。丈母娘顺势说道:“行,不热了,就这么对付吃吧。来!成儿,跟妈再喝一盅。”
“来,妈,喝。”
阿成举起酒杯说道。
说完,两人一仰脖,把酒喝了。丈母娘对阿成说道:“成儿,你还记得潘家岭的那个外号叫蚂蟥的那个小子吗?”
“影影绰绰地有些印象,比我大十多岁呢。他怎么了?”
阿成问道。
“他也当兵了,听说还提了干,干得不错,后来提到营长了。”
丈母娘说道。
“哦,干的不错啊。”
阿成赞赏道。
“是干的不错,她的老婆是咱乡的秘书,长的可漂亮了。还不是因为两地分居,她挺不住了,就跟了乡长王八瞅绿豆对上眼了。”
丈母娘可惜地说道。
“可以理解啊,她挺不住就去找呗!”
阿成有些无奈地说道。
“那也不该呀?多好的夫妻啊。后来,也不知道那个蚂蟥是怎么知道的,就请假偷偷地回来了,在乡政府乡长的办公室给逮个正着哦,蚂蟥这小子不愧为当兵出身,愣是给逮住了,抓个现形了。”
丈母娘说的眉飞色舞。
“那后来咋办了?”
阿成打个酒嗝问道。
“那还能咋办,那个勾引蚂蟥老婆的乡长,被蚂蟥堵在屋里,一顿胖揍。听说把那个乡长的鼻梁子都打塌了还不说,又把乡长的那个**玩意给踢了够呛。后来,听说蚂蟥这小子离婚了。”
丈母娘说的很精彩。
“打的轻,要搁我,把他脖子拧断,**给他割下来。敢破坏军婚?胆肥了。”
阿成恶狠狠地说道。
“好像是蚂蟥怕丢丑吧,也没告那个乡长。我怎么感到是可怜那个女秘书呀?蚂蟥真要是告发了,乡长彻底玩完不说,那个女秘书也会毁了一生的幸福。这样看来,蚂蟥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真男人,不容易做到啊。”
丈母娘惊叹道。
“总归是两口子啊,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不能绝人后路,这是做人的常识。”
阿成很有城府地说道。
“成儿,不说这些了,喝酒。”
丈母娘招呼阿成喝酒。
“来,妈,喝酒,最后一杯了,不能再喝了,真的喝多了。”
阿成懒洋洋地对丈母娘说道。
“行,喝完这杯,就睡觉,不喝了。明个接着喝。”
丈母娘答应道。
说完,阿成和丈母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时,阿成真的有些不行了。和老丈人喝了半斤多酒了,这又和丈母娘喝了有好几杯酒了,喝得迷迷糊糊,头昏脑胀,神智有些不清了。
丈母娘也满脸通红,神智也有些呆滞了。但是,她心中的**被自己扑灭后,这会儿,在酒精的燃烧下,又冉冉升起。浑身的燥热难耐,不断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陶醉其中,抑制**的窜烧。
这时,阿成晃晃悠悠地下炕要去撒尿。丈母娘问:“成儿,你干啥——去?”
“我去屋外撒——泼——尿。”
阿成语无伦次地说道。
丈母娘反身也下炕,扶着阿成向屋外走去。这时,已经深夜了,家家户户都熄灭了灯,该干啥在干啥呢。天空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云彩。繁星点点,看得清清楚楚。在乡下不比在城里,城里的路灯以及霓虹灯,使人看不清天空的星星,即使看到了,也是混混浆浆,一点都不清亮。哪像乡下的天空,让你一望无极。
阿成走到墙根处,想站稳又有些晃悠地用手在掏小鸡,可是,晃晃悠悠,手也软绵绵地不听使唤,就是掏不出来。
丈母娘左手扶着阿成,看到姑爷儿的笨像,就明白了三分,这是真的喝多了。好在丈母娘没有像阿成那样麻木,看到阿成实在掏不出来了,丈母娘就动手帮助阿成掏。此时的阿成,神智真的不清醒了。丈母娘刚帮助他把小鸡掏出来,一股热流喷射而来,浇了丈母娘一手。[待续]
第023章
你等一会再尿啊,都尿妈手上了。丈母娘软软地责备道。
我憋不住了,老婆。你撒手啊,雪凤!我还要和妈喝酒——酒呢。阿成语无伦次地说着。
丈母娘一听这话,知道阿成喝多了,把自己当成雪凤了。心中不免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儿,害怕阿成再说话,惊醒邻居就不好了。赶紧撒手帮助阿成收回裤裆里,扶着阿成回到屋里。阿成趔趔趄趄地直奔炕上,一头扎到炕上,倒头呼呼睡着了。阿成丈母娘转身看看自己的死老头子,睡得像一头死猪,呼呼噜噜地打着呼噜。这时,自己也感到身体疲惫不堪,看到饭桌也懒得收拾了。索性往边上推一推,一片腿,也上炕,挨着阿成躺下了,随手伸手把电灯关掉。
阿成丈母娘也喝多了,但是,不像阿成喝的那样多。躺在阿成身边,神智有些恍惚有些清楚。内心的**还在身体的某个部位没有熄灭掉,死老头子的鼾声刺耳,让她很烦心。脑海闪过刚才帮助阿成掏时,手感感到很粗很长。内心嘀咕着,这又粗又长的,雪凤可真幸福死了,很难找的。这一生,女人赶上这样的宝贝,真是梦里难求啊。回想到这些年,自己面对死老头子的阳痿,本能的渴望一直折磨着这些年。表面上看到自己好像挺好,其实内心的苦水只好自己往自己肚子里咽。难言之隐怎好四处张扬?只能憋在心里烂掉。
她清楚地记得,老头子阳痿的那年,雪凤还没有出嫁。小儿子还小,才要上初中。等雪凤嫁给阿成时,雪凤妈看到阿成一表人才,从内心里稀罕。这种稀罕夹着那样一种情愫,说不清楚。她从内心里为雪凤祝福,嫁给这样健壮的男人,就是女人的幸福。所以,结婚后三天回门子时,雪凤妈就对阿成表现出了格外的喜欢。做了好几个菜来招待女婿,看女婿的眼神儿都带着喜爱至极的神色。那个时候的阿成,还不像今天这样敢正眼观看丈母娘。
丈母娘稀罕姑爷儿,还有另一层不便说出的隐晦,那就是,丈母娘心疼自己的姑娘。丈母娘要想自己姑娘幸福,首先,必须要让姑爷儿高兴。这是潜规则,不便说明了的事情。姑爷儿高兴了,自然就会对自己的老婆好,进而会对丈母娘另眼相看,作为女人,丈母娘非常能体会到男人的好的。
只听说丈母娘真心对姑爷儿好的,没有听说老丈人真心对姑爷儿好的。这里边除了异性相吸引的缘由外,那就没有别的可以深刻研究的了。姑爷儿就是千好万好,那你也是把老丈人的姑娘给干了,从男人的本性来说,老丈人是绝对排斥姑爷儿的。这是动物的本性,人是高级动物,心里排斥,但是嘴上不说,思想上没有行动。人,就高明在此。如果没有自己的女儿在姑爷儿的怀里搂着,姑爷儿,什么耶?
其实,阿成丈母娘只比雪凤大18岁,这也是丈母娘性起的不可忽视的原因。也就是说,雪凤妈生雪凤的时候才18岁。乡下人结婚都早,不够年岁,就偷偷摸摸地结婚,等到够岁数了,再托人办个结婚证就成了。乡下有句口头禅,早生儿女早得记,早抱孙子。就这样,多少花季少女,早早地撑起了男人疯狂的身躯;早早地品尝到了女男间的**;早早地托起了孩子的嗷嗷待哺。早早地地承担起了繁重的农活和家务活,承担着岁月的剥蚀。
这样的年龄差异,使得雪凤妈和雪凤比较起来,表面上已经没有多大的差距了,这里说的是外表长相。自打雪凤结婚生了孩子以后,完成由姑娘到女人再到母亲的角色转换。这转换的代价就是,雪凤在被岁月无情地侵蚀着,没了年轻姑娘所具备的容光焕发的形象了。所以,看起来,和自己的母亲相差无几了。
这就在于保养和心情。乡下女人哪有保养之说?能经常性地擦擦雪花膏就很不错了,没有美容养颜的概念。还有一个就是,与生俱来的天生姿色也不无关系。女人老得最快的年龄是25岁以后,等到了30岁的时候,鱼尾纹的出现,就标志着女人容颜彻底走下坡路了。这个过程所造成的结果是,三十左右岁的女人和四十左右岁的女人,容颜上区别不大。这就是给人造成的表面上的错觉,就像母女看似像姐俩的情况类似。阿成丈母娘和老婆雪凤就给阿成造成这样的错觉,让阿成看上去,没有多大的区别。而且,瞅丈母娘更具女人成熟的美丽,更具成熟女人的丰韵,更具成熟女人的健硕。
当有些男人们在喜欢小姑娘的青春和稚嫩与艳丽的时候,也有不少男人则偏偏喜欢成熟女人的丰硕之美,成熟之美,母性之美。
眼下美容术无处不能,至于**的松弛已经不是男人忌讳的事情了。**松弛正是成熟女人和年轻女人的最根本的区别,没了这个区别,多数男人会选择成熟女人的。**的修补术,就增加了成熟女人的魅力砝码。
好在目前多数女人已经在生孩子的时候,有了清醒的认识。那就是,选择剖腹产。一方面减少了痛苦,一方面保全了**的不受损伤。所以,采用剖腹产的女人,**基本保持了婚后的松紧度,也就保持住了女人收住男人心的砝码。
雪凤是正常产生下的小宝,所以,雪凤的**就显得很松弛。恢复到原先的程度,已经不可能了。再一个就是雪凤的**被小宝吮得这么长时间,也会变得有些松垮发瘪了,远远不如母亲的硕大坚挺。要不城里女人剖腹生产完孩子,都主张采用人工喂奶,就是考虑到要保持**的形状尽量不那么快地变得松垮了,下垂了。乡下女人生孩子不吃奶水吃奶粉能吃起吗?没有奶水还得想方设法地进行催奶呢。她们哪会管**的下垂与松弛?露出来了都不在乎呢!
所以,阿成丈母娘很庆幸自己的身体还保持着很丰满的状态,身材的诱人之处比雪凤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正是吸引阿成眼球的原因,说明自己对男人还是有吸引力的。怪不得后院的崔老疙瘩,每次见着都眼神不够用呢,原来在于此呀。
女人被男人瞄准,起码说明这个被瞄准的女人除了正在脱衣服之外,肯定是美貌硕乳所造成的。说明她美丽,漂亮,丰韵,端庄。崔老疙瘩见着阿成老丈母娘眼神不够用,就是那对硕大的**惹的祸,崔老疙瘩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哼!阿成老丈母娘在心里表现出了极大的反感。看到身边的健硕的女婿,心想,我就是给我的女婿,宁可**,也不可能上你崔老疙瘩沾了老娘的身子,让你便宜了啊。你就去欣赏老娘的丰韵吧,馋死你!
丈母娘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阿成,爱惜地抚摸着阿成的脸庞。黑灯瞎火的看不清,她就把脸贴近了仔细地看着。内心的狂跳,脸庞的滚烫,**的跳动,下体的湿润,都叫丈母娘有快发疯的抑制不住的举动。
老婆子,我他妈的家伙不好使了,可我的手指头好使,我的手指头永远都是硬硬的,哼!我叫你尝尝手指头的滋味儿。
丈母娘被这一惊,急忙抽回抚摸阿成脸颊的手,转过身来,装模作样地睡着了。等一会看到老头没有动静了,就又翻过神来,瞅着姑爷儿。心里在骂着,手指都永远都是僵硬的,没有神经的硬度,最后会弯掉的硬度。
刚才老头子的梦话,勾起了丈母娘这么多年来性生活的尴尬和无奈。老头子的阳痿,着实让阿成的丈母娘苦不堪言。女人是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阿成丈母娘正是**非常旺盛的时期,需要男人的安抚才会舒心。自己丈夫突然阳痿,叫阿成丈母娘始料不及。后来,和婶婆母们透露,原来他们家的男人到了这个年岁都会阳痿。这应了农村的一句老话:根不旺啊。
阿成老丈人比丈母娘大十二岁,快六十岁的人了,阳痿也算正常。可是,丈母娘还年轻啊,不到五十岁,正是需求旺盛的时期,她能不有怨气吗?可是,有怨气又向谁撒去呢?
每每老丈人感到丈母娘有些**难耐的时候,就会主动伸手帮助解决。开始还感到新鲜,老头子的不断抚摸,手指的不断**,不断的搅动,还真的叫她过几回**的兴奋劲。可是,时间长了,就感到厌烦了。这总归不是两人环抱在一起时,搞得那样的惬意。花样的不断翻新,看来在**中能起到很催情的作用。
第024章
阿成丈母娘的脑海中,不断闪过许多的生活细节。在酒精的作用下,那些令她伤感的、伤心的、留恋的、渴望的等等,一齐向她袭来。脑子成一锅浆糊了,混沌起来,并逐渐迷迷糊糊睡将过去。
睡梦中,她听到成儿在喊雪凤,声音不大,但很清晰,一听就是梦话:雪凤,雪凤,我想你了,雪凤。你听到没有啊?
不一会儿*夫感到有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胸怀,摸摸搜搜地探寻而来,明显是在寻找**。当那只手触动到**的时候,就很有力地攥住,不再动了。
丈母娘被这触动弄醒了,刚要用手去拨开那只攥住自己**的手指,突然,阿成的另一只手也袭来,攥住了另一个**。丈母娘的**被阿成的双手攥住,一丝丝的痉挛逐渐向身体的四周散去。异样的感受,让丈母娘浑身颤抖起来。她想挣脱又不想挣脱,就这样持续着好长时间。
也许是阿成还要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也许是他把丈母娘当成了自己的老婆雪凤了,身体逐渐向丈母娘的身体靠拢着,贴的越来越近了。
不一会儿,攥住**的一只手突然松开了,沿着**、肚皮向下滑去。在肚脐眼处停下,漩涡一样地在上面围绕着肚脐眼抚摸着,感到肚皮逐渐发热,逐渐痒痒,并向腹下扩散辐射。停下了,再用力地抓了几下,之后,突然伸向两腿之间。左右护搂一下,居中后,手掌迅速扣住**不动了。
此时的她,心狂乱地跳着。耳朵又不敢溜号,生怕雪凤醒了,生怕老头子醒了。她就这样地挺着,看看阿成的下一步有什么动作。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如果说,此时阿成的丈母娘能够及时果断地拒绝,就不会有下面的事情发生,阿成也会在拒绝中得以住手,总归他是喝醉了酒,原谅他不就万事大吉了吗?可是,她偏偏没这样做,这就表明她是渴望发生下一步的事情来的。果真像她渴望发生的那样发生了,而且,能够预防的猝不及防。
她感到**的手掌移开了,以为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就在她思虑中,阿成突然起身,双手毫不犹豫地去脱她的裤子。她心中窃喜,希望的、渴望的就要来了。她在配合着阿成,尽管她知道阿成在梦境中。她高抬双腿,阿成很顺利地脱掉裤子。裤衩就很轻松地脱掉了,这时候,她感到裸露的下体有冷飕飕的风吹来。
这些做完了,阿成再脱自己的裤子,虽然有些笨拙,可是,还算脱下来了。她感到双腿被抬起来,而且很高。**感到有一个东西在左右上下地触击着,间或有黏糊糊的液体流出来。这些举动久违了,好多年没有体验了。她自己都感到有些生疏了,甚至她忘记了,男人是怎么进入自己的身体的。
哎呀!突然她感到**剧烈疼痛起来,不由得喊出声来。当她意识到这样不好时,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她明白了,是阿成进入自己的身体了。由于长时间不用,自然有些发紧,有些神经痉挛。再加上阿成的很粗很长,在酒精的作用下,在神智不是很清醒的状况下,阿成不会温柔地进入的,肯定是一猛进地进入。这就是造成她哎呀一声的原因。
进入以后,腹部的鼓胀感非常明显。随着他的前后运动,那种摩擦就会一阵紧似一阵地传遍她的全身。为了控制他使劲撞击臀部发出的声响,双手在随着前后的节奏衬托一下,给一些缓冲,减轻了啪啪的声响。
阿成沉沉地压在丈母娘的身上,双手由开始的抚摸到后来的紧紧抓住。由于**的硕大,使得阿成在抓的时候,无法全部攥住。就以**为捉住点,疼痛便可显而知。
她很疼痛,可是,她不敢喊出声来。在加上,下体的前后运动,那种舒服感,多少冲淡了**的疼痛。
开始,阿成还慢慢地,好像在体验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运动。
慢中讲究九浅一深,阿成运用自如。象出手的手掌,慢慢伸出去后,抓住东西攥紧拳头,猛地收手。出其不意,防其不备。把你拽倒于冷不防中,让你没有回身的余地。这就是慢中求快,慢中求爽的一招。
阿成把出手突袭抓逮罪犯的要领,灵活运用到这里了,而且变化自如,活灵活现,让让她受益匪浅。
当她沉醉于这慢慢的滑动所带来的久违了的舒适感中时,她就感到阿成的双手松开抓住的**,绕过肩胛骨,从背下向上环住她的双肩,然后,死死地搬住肩膀头。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阿成剧烈地动起来,频率越来越快,撞击的次数越来越频,使得她不得不护住臀部,以减少撞击时所产生的啪啪的声响。她从来没体验过这等威猛的搏杀,从来没有享受到这猛烈的快感。
或许女人就是犯贱,就这样被肆无忌惮地侵犯,才感到不枉做一回女人。
她在心里默默地嘀咕着,好姑爷儿,好强壮的女婿呀!我这等体质都要散架子了,都要快要死了,我那可怜的雪凤啊,你是怎么挺过来的呀?
停下来吧,求求你了,快停下来吧。她支持不住了,头脑中失去了暂时性的缺氧,神智在脑外徘徊着。双手已失去了阻挡的力量,变得软软地,无力地放在臀部两侧。大腿由高高抬起的姿势,也失去了擎住的力量,肌肉无力似地耷拉着,任凭阿成环抱着。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随着一阵紧似一阵地快速运动,阿成啊了一声,停止了。她也浑身像是被通了电一样,中间的火燃烧起来了,火烧火燎地,麻酥酥地,双腿不住地像抽筋似地,一阵阵地颤抖。全身肌肉都无力了,象一滩泥瘫在炕上。
不多一会儿,阿成趴在她的身上打起呼噜,睡着了。她慢慢地把阿成从身上挪下来,生怕弄醒他。她被折磨得四肢无力,使出全身的力气,才勉强起身。她喘着粗气,刚才的惬意让她的浑身重新充满了力量。她起身,用自己的裤衩擦拭着。然后,慢慢地给阿成穿上裤衩,再穿上衬裤,最后终于把裤子给穿上了,裤腰带也扎好了。她的整个人也累瘫了,躺下身来,叉开双腿,根部中间的洞还在麻麻酥酥地。可是,那种伴随的爽快也在这里慢慢地体会着。
她做事不留尾巴。完事她给阿成穿好衣裤,就是为了意外。绞缠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想到了意外。可是,身历其境,**的深谷跌进去,根本上不来,索性就凭天尤命了。万幸的是,整个过程,身边的老头子睡得像死猪,没发现。睡在里屋的雪凤,她自己的女儿她了解,一旦睡着了,扒拉都不醒。所以,侥幸中她是有一定把握的。
第025章
但是,这种戏剧性的过程,爽心过后,还是让她有些后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被发现了,那人可就丢大了。老头子会拿菜刀砍她,把她那个骚窟窿给缝上。雪凤会在她面前抹脖子,上吊,自残,也许会气疯了。亲家母会发疯似地挠烂她的嘴脸,然后,给她脖颈上挂一双破鞋……所以,这种后怕让她心有余悸,有一种劫后逢生的感触。
等了一会儿,她自己也穿上衬裤,穿上裤子,扎上腰带,把自己的裤衩团成一团,放在自己的身边。然后,侧过身躯,躺了下来。
慢慢地,那种快感渐渐地减轻了了。一种**的、不道德的、被人耻笑的阴影,一点点向她袭来。她一会儿回味刚才的、好几年都没有体会到的快感;一会儿看到雪凤劈头盖脸地数落着自己,她看到自己象夺人所爱的卑鄙小人的嘴脸;一会儿回想那又粗又长的小鸡钻进自己洞穴的鼓胀感,一会儿又发现死老头子那只长满老茧的手指僵硬的搅动,那伸进去的手指像一根树枝,似在捅进蚂蚁洞。一会儿**的痛感,那硕大的两座山终于有人攀登来了,一会儿发现亲家母撒泼一样地向自己的嘴脸撕来,自己的脸颊被撕扯得像撕破窗户纸那样清脆。
她感到自己的嘴脸很厚实,心底感到很广域。既然做了,应该具备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才对。哪管他三七二十一?后怕但不后悔。
想着想着,她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头脑中的杂乱没有了。不知道睡了有多长时间,就隐隐约约地听见雪凤的叫声:妈!妈!你醒醒。
雪凤妈被雪凤摇醒,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看窗外,天已经泛亮了。她迷迷糊糊地说道:亮天了?哎呀吗呀,这酒喝的。这时,她没有忘记看看阿成,没有忘记藏起来自己的裤衩。当她发现阿成没有异样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妈,你昨晚又和阿成喝多些酒啊?雪凤看到睡得依然沉沉的阿成问道。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又喝六杯酒吧,都不知道咋喝的了。一斜身子,我和阿成就都睡着了。雪凤妈胡乱地解释道。这种解释可以满山过海,尤其是没收拾的碗筷和饭桌。这种解释的背景,更加增添了真实性。其实,本来就是真实的。
阿成今天下午能醒过来就不错了。让他睡吧,不管他了。雪凤似乎生气了,说完,一扭身子回里屋了。
雪凤妈看到这种情形,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难怪雪凤生气,何苦昨晚喝那么多的酒呢?这还是小事一桩,跟阿成**丑事要是被发现了,那可就好比把天捅个窟窿一样。想到这,雪凤妈心平气和地说道:又没外人,不就是多喝了几杯酒吗?让他多睡一会儿怕什么?
没有应答,只有小宝呀呀的声音传过来。雪凤妈感到一丝的凉意,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还是人家老公亲近呀。这时候,爹妈不算什么了。都说姑娘是妈妈的小棉袄,这可得怎么说,怎么做。要是像自己这样做的话,小棉袄就会变成小背心,让你专门冬天穿的小背心,不给你小棉袄穿,冻僵你。
知道自己错了,而且,大错加特错。所以,自己给自己打圆场,自己给自己台阶下了。雪凤妈穿鞋下炕,刚迈步,就感到下体的不适感。真是时间长了,女人不做那个,窟窿眼都会长死的。做了,又这样的不适应,丝丝拉拉地隐隐作痛。女人真的是犯贱啊,一天不让男人捅几下子,就不舒坦,捅过头了也不舒坦。嗨!雪凤妈脑子不停地想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雪凤妈强支撑自己,走近灶台间生火做饭。她把昨晚吃剩下的鸡肉倒进锅里,然后,修理几个土豆,切成小块推进锅里,加适量水,放上锅叉,架上剩饭盆,盖上锅盖,径直烧火了。不一会儿,饭锅开了,雪凤妈也不用管了,等一会儿就好了。乡下饭有时就这样简单且好吃,不用费更多的事。
雪凤妈挪动着双腿,尽管那种不适感袭击着,她还是感到高兴。老牛吃嫩草的感觉真的是很别样,怪不得那些岁数大的都愿意找岁数小的,原来如此啊。她还没有忘记昨晚的兴奋所带来的快乐,昨晚的猛烈撞击所带来的震撼。一想到这种震撼和快乐,就把那种罪孽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了。她在想,那种**的过程,是不是这种震撼驱使他们忘乎所以了呢?**之前,他们能想不到这是犯法吗?那么,在实施**的过程,那种震撼心灵的**就占据了上风,暂时抹掉了犯法的印象。当这种行为结束后,犯法的意识重新占据上风。于是,害怕,恐惧充满了整个头脑,那种**暂时性枯竭。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极端的做法,极度的恐惧感演变为穷凶极恶的手段。惨案发生了,欲念,都是欲念惹的祸。
雪凤妈挪动着身子,房前屋后地溜达,她在活动身子骨。顺便把一些鸡鸭猪狗也都喂了一遍,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带着猪屎尿味道的空气。她精神了许多,下体的不适感也在活动中,渐渐消失。由于高度兴奋所造成的血脉的高度集中后的回流,使局部的充血而产生的冲涨感,通过活动也一点一点地复原。双腿也不棉软了,不麻木了。
现在,剩下的就是这种故事,在阿成醒了以后,该怎样解释清楚?他没有印象还好,一旦脑海中存有昨晚上的一幕景象,那该如何是好呢?根据以往自己老头子喝醉酒的经验,过后某个时辰一定会想起什么的,尽管不完整,不清晰。可是,经过慢慢地回想,极有可能会完全醒悟过来。到那时,我该怎么面对成儿?静观事态的发展吧,已经做完了,况且是他自己醉酒主动爬上我身上的。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一旦事情败露,对自己不利的时候,绝不能承认是自己勾引阿成。这样,事情就会扭转乾坤,雪凤、阿成包括亲家就不会恶劣地对待自己。老头子也会诅咒阿成,而不会怪罪自己。我自己也喝多了呀?懵懵懂懂的,我哪有那力气反抗啊。可是,这样一来,可怜可爱的成儿就遭殃了,他能受得了吗?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要不,自己承认勾引他,故意把他灌醉,故意露出硕大的**,诱使他对自己下手?这样,雪凤、老头子、亲家都会一股脑儿地扑向自己,亲家母会挠烂自己的脸皮,老头子会拿菜刀砍自己的那个地方,雪凤会寻死上吊……自己也没脸活在世上了。那该怎么办呢?
这样一琢磨,她有些恐惧了。恐惧一袭来,她身心立刻哆嗦起来,浑身发冷,牙关直打鼓。双腿又变软了,走路也不听使唤了。
她急忙挪回屋里,勉强上炕,拽过一个枕头,躺下了。这时,雪凤过来,看到妈妈这样,还以为喝酒喝多的现象,就对妈妈说道:看你,妈,少喝点儿多好,何苦遭这样的洋罪。你躺着吧,我去做饭,小宝你拉扯一会儿。
不用了,饭我做完了,你去看看火就行了。哦,对了,烩菜忘记加盐了。等会,成儿醒了再吃饭吧。你再去煮点粥吧,看阿成吃不下干饭。雪凤妈有气无力地说道。她还没有忘记惦念阿成。
第026章
雪凤妈躺下就稀里糊涂地睡着了,这一睡就是几个小时。雪凤看到这三个人都在大睡而特睡,就没有逐个招呼起来吃饭,独自吃了一口饭,抱着小宝到屋外去了。抱孩子走了一会儿,就又回到屋里。看到阿成衣服凌乱地和妈妈躺在一块,感到不雅观,就使劲推醒阿城,说道:阿成,你醒醒。起来去里屋睡去,看一会来人看到你这样多丢人啊!
阿成睡得正香,被雪凤使劲地推醒,看到身边的丈母娘正睡得呼呼的,硕乳好像要撑开衬衣似的,隐隐约约,影影绰绰。阿成趔趔趄趄下炕,走到里屋,一头扎到枕头上。这样一折腾,睡意减轻了,他揉揉眼睛,问雪凤道:老婆,我昨天晚上在哪屋睡的?打没打呼噜?阿成问雪凤道。
你可丢透人了!喝醉了,在妈那屋睡的,你根本就没起来过。妈也是,她也喝那么多的酒,连饭桌都没收拾,就睡着了。
我真的一直在那屋睡的?阿成好像精神不少,追问道。
真的在妈那屋睡的,这还能假啊?雪凤生气地说。
阿成隐约感到不可能,就小声辩解道:不对呀!我昨天晚上还和你那个了,怎么会在那屋睡觉呢?
这时雪凤妈心里一惊,心里说,这下完了。心中默默地祈祷着:我的天老爷呀,保佑阿成,千万别说漏嘴呀,说漏嘴了就全完了!
其实,雪凤妈没有真正睡着,在佯装睡觉而已。心里有事的人,对周围的警觉性很高,听觉也会成倍地提高。阿成小声的说话,还是叫她隐约听到了。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你小声点儿!别跟我开玩笑,我昨晚自己搂着小宝睡的,你真的喝多了,你在妈那屋睡的,怎么能那个,你做梦吧?别开玩笑。说完,雪凤用手指使劲搓一下阿成的脑门儿,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阿成看到雪凤没有说假话的意思,他就不再追问了。闭上眼睛,脑子像要炸开了似的疼痛。同时也在极力地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些小小的细节点,一点一点地连接起来,积聚成一条条直线,然后,汇聚成一个个形象,渐渐地形成了一个活动的影响,在脑海中反复影动。
雪凤妈没再听到阿成说什么,心里的狂跳渐渐地减弱,心中默念感谢老天爷。她闭起眼睛,脑海中也逐渐地影像着昨天晚上的惊心动魄的一幕幕。惊恐中,内心的喜悦还是兴奋着大脑,下体就又条件反射地痒痒起来。
阿成首先反射出来的影像是一对白皙硕大的胸房,这胸房高耸如小山,他翻过身来,努力地往山上攀爬。他先是用一只手抓了过去,然后另一只手也握了过去。这个影像越来越醒目,越来越逼真。是雪凤的吗?不是,雪凤的没有这么硕大、没有这样白皙呀?雪凤的黑不溜秋的。那是谁的呢?怎么这样诱人?
他攥住小山上的一个小峭壁,像是山峰的凸点,他死死攥住。他感到他爬上了山峰,他看到脚下有一片平展的水面,水面上有一个小小的漩涡。他腾出一只手,抚摸那小小的漩涡,还顺着漩涡的旋向在一圈一圈地旋抚着。柔软中,间或有上下颠覆出来的颤抖的感觉,他在努力地寻找着什么。
发现了,漩涡之下,有一簇黑黑的水草。随着颤抖的节奏,那黑黑的水草,都潜伏在一处非常隐秘的梅花洞周围。梅花洞周围是两墩厚实的石球,敦实地掩护着梅花洞口。沿着水草四周探寻两圈,拨开,发现桃花洞就在这簇黑黑水草的中间靠上最为浓密的部位上。手指轻弹,如海蚬子一样的门扉,轻轻打开。一股梅花弄出来的梅花酿液,稠稠地缓慢地流出洞来。不让它流走,用手掌扣住那梅花洞口,把水草压倒重新掩映住。
可是,梅花酿止不住地往外流淌,伴随着特有的芳香,开始弥漫掌心,进而透过指缝,向外肆意地宣泄、侵染。想到了瓶塞,想到红酒样的瓶塞。
于是,起身挺起类似于瓶塞的瓶塞,对准梅花洞口,猛地塞了进去。好像听到鸡叫的声音,像遭到黄鼠狼撕咬而发出的很惨叫的声音,只一声就嘎然而止。
只想塞住洞口,只想阻止梅花酿的流出。只管塞洞口,那一声的喊叫,在深夜里,划破寂静,划破天空,疼得星星直眨眼睛。就是这样都没能让他停下来。
可是,塞进去了,梅花酿还是从边隙向外淌着。她就***重新往进塞,而且塞得深深地,梅花酿还是从边隙向外淌着。他就又***,又重新往里使劲地塞,可是,还是阻挡不住梅花酿从边隙向外淌着。反反复复,活塞一样地进进出出,就是堵不住梅花酿的流出。后来,他醉了,被这梅花酿给浸醉了。索性抽出瓶塞放弃了,梅花酿就欢快地汩汩地流淌出来,并散发着沁人的芳香。
累了,没有力气了,梅花酿再好也没有力气了。下山吧,走下山去,来日再来桃花洞口,再来梅花酿。
阿成把一点点的影像攒连到一起,拼接到一块,影像逐渐明了,清晰了。他敢确定,昨天晚上,自己肯定是那个了,并且日的对象不是雪凤。雪凤没有那么高耸的两座山峰,没有那么宽泛的腹部,没有那厚实的臀部,更没有那浓密的毛毛和汩汩流淌的液体。还有那发紧的箍咒感,都是雪凤现在所没有的。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有一种粗糙的摩擦感很强烈,有一种抵挡撞击的缓冲感,这也是雪凤没有的。雪凤只是死死地挺着被撞击,宁可被撞得身体整个前移,也在努力地挺着。阿成不得不死死地搬住雪凤的肩头。昨晚虽然自己也扳住肩膀头了,可是,感到自己没用到力气。这不同的感觉,叫他感到,昨晚绝对不是雪凤和自己在那个。
那是谁呢?雪凤告诉自己说,昨晚自己在老丈母娘的炕上睡的,没有和雪凤睡在一个屋里。那难道是和老丈母娘在……阿成不敢往下想了。他偷偷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家伙,感觉到黏糊糊的,毛毛处也都黏糊糊的粘在了一起。他有些发懵了,真的要是丈母娘的话,这可就是天理难容的事情啊了呀!后背都会被手指搓成窟窿的,会留下千古骂名的,会留下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的。怎么办?怎么面对丈母娘?又怎样进一步确定就是和丈母娘做了那事呢?
雪凤,你看看妈醒了没有?她昨晚上喝了不少的酒,看看咋样了?阿成招呼雪凤,让她去看看丈母娘。
雪凤答应着说:妈还在睡呢。她起来做好饭又回来睡着了。估计一会儿就能醒,没什么大碍。你挺孝顺呀,怎么关心起丈母娘来了?
又讽刺我不是?关心咋了?不好吗?那不也是我妈妈吗?
好啊,谁说不好了?女婿关心丈母娘,虚情假意如上趟茅房。雪凤嘿嘿地笑着说道。
你个死娘们儿,净瞎掰。阿成骂了一句,转身不理她了。
丈母娘听到阿成在关心地问自己怎么样了,心中感到很兴奋,知道掂心丈母娘了,好女婿啊,昨晚上没白给你那个,知足了,不后悔。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胸房隐隐作痛起来,她用手揉搓着。由于阿成昨晚的刺激,明显有些鼓胀了,增大了不少,坚挺了不少。他偷偷地看看自己的胸房,发现被阿成抓得有发紫的痕迹。她也在想,怎么去处理阿成对昨晚上的疑虑呢?
第027章
阿成躺在那里,虽然全身软绵绵的,可是,头脑的思维却是缜密的。他想到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想到女人的心里历程;想到女人离开男人究竟会怎样;想到自己今后离开老婆的现实;想到今后还要两地分居,过着和尚般的生活,如何去解决自己的**问题,找谁**,谁愿意和自己**,憋不住又将如何……诸多问号画满他的脑际。今后将怎样在现实生活中,一一拉直这些问号?
在部队时,向战友借阅的小说《****》里的经典一句话,阿成还记忆犹新,历历在目。语言有点黄,因为她说到了女人的性器官。可是,这又是最准确的经典的描述。或许能解释清楚自己脑海中的诸多问号: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
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张爱玲一语道破女人的心里路程,戳穿女人内心的脆弱,点透女人柔弱的也是强硬的一面,以及男人征服女人要经过的路途。张爱玲没有明白告诉男人,这是破解女性的秘笈,或者说是拿下女人的杀手锏。更没有说明,男人进入**就等于占据了女人的那颗心,没有。你千万别曲解了这句话的真正内涵,不然,你就会**里翻车。
其实,这里指出的一种女人,一旦把**这条唯一通向自己内心的路,开放给男人,任其驰骋,那么,这个女人就不会轻易设置障碍。或许随着男人在女人心目中形象的高大和性情的认知,达到女人心的高度,这条道还会变成高速公路,永远都不会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关闭,永不设收费关卡。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这是免费的。女人的奉献在此可见一癍,不好辜负的。
还有一种收费的,**的深渊需要银子去填,才会变成通途。有时满足不了时,还会在这条道上设置障碍,延伸到高山峡谷,峭壁陡崖,漩涡激流。这条**还会变成黑道,让你打着灯笼都不会辨别方向的阴损的道。
所以,**不是一条平坦的大道,它本是一条沟壑起伏,峭壁陡崖,漩涡激流的盘山之道。这条道虽然很短,有时它可能比你的人生道路要长;这条道虽然很窄,有时可能比你生命的轮回要宽;有时它的膨胀欲就是你**的肆意扩张;有时它的深浅度就是你焦渴的进退维谷。
我阿成离开**就不能走路吗?能走,但是,走的枯燥,走的尴尬,走的无聊,走的不潇洒,走的不雄壮,走的不威武,走的不男人,走的很太监……
阿成在心中自问自答,自我解脱,自我安慰,自我理解……
男人身体和女人身体的纠缠或交合,女人要以一种牺牲的精神去满足男人的需求。爱是相互的,性是互动的,综合起来就是,**是彼此的、行为上的天人合一。男人在性生活中求得生理上的满足或需求,女人在性生活里达到心理上的满足或需要。不同心理演绎不同途径,不同途径归结到交合——**。
**,无论怎样,都是应该被视为一种神圣的事情,要做也只和爱的人做,和自己心仪的人做,和自己渴望的人做。做了爱,是不能张扬的事情。
还有另一种**,无论如何,都是可以被人视为一种低下的龌龊,要做只和港币做,要做只和美元做,要做只和欧元做。做了爱,艾滋就潜伏在那等着,梅毒就在那里开花,湿疣就在那里扎根。
我阿成做的算什么?丈母娘的做又算什么?我阿成和丈母娘的交合又能算什么?不伦不类都算不上,**才刚搭边。
**是指有亲属关系的人之间彼此相悦而产生的**。阿成和丈母娘两人相悦吗?有些牵强,有些勉强。
而法律上的定义范围极为狭窄:通常将**界定为有血缘关系的人们之间的**。这样,阿成和丈母娘间的性关系到底是什么?能算作是**吗?
通过丈母娘的**到达她心里,她有感受,她有认可。阿成在一片混沌之中,这种演绎没能出现让他刻骨的感受,甚至被他认可的情愿。不就是喝醉了酒后的乱性吗?乱性,胡乱的性关系,随便的**合。如此而已。
就是这种酒后乱性,觉醒了阿成对丈母娘的重新认识。尊重和爱,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去的脚,想***或想往深处走一步,都变得举步艰难,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面对丈母娘,如何面对和丈母娘发生的性关系。
男人做完爱,总担心女人会不断地纠缠他,阿成也不例外,他有些担心是必然的。所以,阿成在极力回忆,寻找确凿的和丈母娘交合的证据。他要在事实面前,心悦诚服,好生相待。
女人做完爱,总担心男人不再喜欢她,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因而,丈母娘对阿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非常关注。女人的爱,有时很简单,把**的门打开给你走。能否走好,那是男人的事情了。
阿成想,这样看来,**对男人来说不应该是一个故事的终结,而对女人来说却是一个刚刚开始的故事,一个把**交给你使用的故事。
阿成看到雪凤领孩子走出屋去了,就问她干什么去?雪凤说,孩子闹人,怕把爸爸妈妈吵醒了,我抱孩子到外边呆一会去。
阿成说,那你去吧。
阿成看到屋里没有别人了,就悄悄地走到丈母娘睡觉的屋里。看到老丈人睡的还像死猪似的,心里就安稳了。他走到丈母娘跟前,俯下身体,把头埋到她的下巴跟前,悄声地说道:妈妈,你醒了吗?妈妈,你醒醒。
可是,丈母娘好像睡的很深沉,没有醒的意思。就大胆起来,阿成轻轻解开她胸前的衣扣,然后,掀开,一对硕大的**就暴露出来。面对这样的诱惑,阿成没有心思去欣赏她的美丽,而是仔细看看有没有抓痕。当他发现两只**不同程度有抓的痕迹时,心里咯噔一下。他慢慢地,轻轻地系上扣子,趴在丈母娘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妈妈,我亲爱的妈妈,您受苦了。真的对不起,我把酒喝到狗肚子里去了。说完,阿成看到丈母娘的眼皮好像动了一下。他等了一会,不见醒来,就又说道:妈妈,从今天起,您就是我的亲妈妈,我会好好孝敬您的。感谢您的宽宏大量,原谅女婿的不是人。说完,又看了一眼丈母娘,她的眼角好像有眼泪溢出。她没有把眼睛睁开,她也有些羞愧与阿成四目相对。她闭着眼睛轻轻地说:成儿,别害怕!妈也愿意的,不然你能做成吗?妈还要感激你纳。
阿成听后,急忙转身回到里屋,躺下。心里泛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阿成把《****》中这句话,牢记在心,始终萦绕在脑际。在丈母娘的身上,这句话得到了验证,准确地定义了女人**的特殊用途。想到丈母娘事情过后的不言不语,不惊不乍,像没事儿人似的安稳。这就是通过**,阿成的心与她的心交汇在一起了。焦渴的心和渴望的心融合在一起,即将共浴爱河、同舟共济的征兆?
阿成知道了,丈母娘不是一般地喜欢自己,她的表现足以说明,通过她的**,他已经走进了丈母娘的心里。
面对事情过后的如此安静,阿成逐渐抛弃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扔掉了一些龌龊的思想。丈母娘不是存心勾引自己上钩,女人对男人的喜爱,可以是不顾一切的。阿成想,自己也要负起这份爱的责任,又该怎样去负起?阿城有些茫然。
承担这份爱的同时,也就承担了这种非正常的两性义务。拆掉心里那道桎梏,需要时间这把钥匙。而这把钥匙在谁的手里呢?是一人一把?还是在她手里?还是在自己手里?或是那种鸳鸯钥匙?到一起后才能共同打开?
到女人心里路通过**。这条道的门扉需要爱的密码。昨天晚上的交合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她能默默地承受,又会表达出什么信息呢?他们之间的交合,不论怎样去解释,哪怕有千万条理由,都是不该发生的事情。可是,偏偏就发生了。她内心一定隐藏着某种不易察觉又不愿表露的情愫,而自己当看到她硕大的**的时候,不也是瞬间产生了那种情愫吗?
男人看女人,如果先是欣赏,那他绝对不会轻易下手;如果先是动心,那他内心里想占据的想法就会强烈。
女人的**第一性诱惑的罪魁祸首,当她的**经不住束缚而挣脱出来,哪怕是一道**,都会叫男人生出冲上去的冲动,何况那三角地带?
阿成用两个大拇指,使劲地按着太阳穴,并左右旋转着。又按住大脖筋两侧的穴位,一会儿,阿成感到头脑清醒不少。心说,不去想了,凭天由命吧。该井里淹死,河里淹不死。要是丈母娘对自己下狠心的话,等不到天明。这就让自己放心了,丈母娘不会把事情弄大的。我要沿着丈母娘敞开的**走下去,走进她的心里,走进她的骨髓里。
第028章
阿成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听到丈母娘喊自己:成儿!成儿!
哎!妈,我来了。阿成甜滋滋地答应着。
妈,您叫我有什么事情?
哦,雪凤在吗?让她放饭桌子吃饭吧,都太阳照屁股了。丈母娘说道。
嗯,我这就去找雪凤回来。她去外边哄小宝去了。阿成答应着向外走去。
阿成啊,找个空儿,跟妈一个人唠唠嗑行吗?丈母娘问阿成。
妈,行。等有空儿的时候,我一定陪您唠嗑。阿成感到一丝的酸楚,女人,**给了你的女人,**给了你的女人,就这点儿要求能不满足吗?
阿成嘴里答应着,脑子在想,哪天找时间呢?丈母娘又会和自己聊什么呢?不会要挟自己的,这是肯定的。那会是什么意思呢?阿成想不到结果。
这时的雪凤,怀里抱着小宝,靠墙根儿坐在小板凳上,享受着早晨的太阳,温温暖暖的,好不惬意。
雪凤也有自己的心事,阿成这次回来,待不了几天,又要远离自己,自己又要过那孤孤寂寂的两地分居的生活,阿成重新回到起点,类似当兵时侯过单身汉的日子,真不知道还要熬多少时间才能长相思守。夫妻两地生活,真的是一种最灭绝性情的、最不通人性的无奈!合法的远水不解近渴,不合法的到处都有。传统道德的约束和桎梏,导致多少人在***中煎熬着!不敢越雷池一步?
雪凤风言风语地听说,现在城里的小姐很多,明的暗的,总是打不绝,灭不净。那么,阿成走进城里工作,再也不是军人了,失去了纪律的约束,能否会学坏,走进藏污纳垢的地方去找小姐呢?转念一想,让一个活蹦乱跳的健壮的大男人,怎么能长期忍耐住**的寂寞呀?你让他挺一个礼拜,他会挺住。如果你让他挺一个月,或许他也会挺住。可是,一年半载地干熬着,他能挺住吗?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想到阿成回来时,一进屋,婆婆没说几句话,就抱着小宝出门站岗去了,这说明,婆婆也非常理解自己的。阿成心领神会地,不失时机地,把自己按到就干上了。虽然自己有些没心理准备,可是,还是在忙三火四地交融中,体会到了那种真正的男欢女爱的感受。自己尽管有些害怕,害怕突然来人撞见,可是,感到阿成的全身心地运动着,那种强烈的撞击,逐渐使自己忘记害怕,刚要钻心体会,阿成却停止了运动,翻身下去了。
等到了晚上,被折腾了半宿,第二天还有些麻痛。这就是两地分居造成的结果,如果生活在一起,哪会有这种焦渴的现象发生!一个礼拜搞个两三次,想叫你疯狂你都没有那份力气了。
男女间的那点事情,正如老一辈人说的那样,不是甜蜜罐子,那是咸盐篓子,吃多了挺。要悠着点整,整多了也腿软,**也稀粥一样稀里咣汤的。
可是,长时间不弄又非常想得慌,月经来的也不正常长了,时短时长。而且,每次都带来很痛的感觉,脸色也毫不知情地会暗黄,失去了光泽。阿成回来才两天,自己就感到身心非常痛快,说不出来的那种痛快。心里明知道是阿成给自己带来的,可就是说不清楚。婆婆看在眼里,喜在眉梢。做女人的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虽然用语言表述不明白,但是,科学道理是一样的。就是,女人不能离开男人滋润,男人也不能离开女人摄取。
雪凤想到婆婆说的那些话,自己真的是心领神会了。男人不在的时候,不能苦了自己,又不能背叛自己的男人。那怎么办?自己办!我帮你办!所以,在阿成离开的那段岁月里,婆婆的帮助使自己度过了很多难熬的深夜,才不使自己陷入对**的那种极度焦渴的折磨中。婆婆说,自己办,其实就是自娱自乐的**行为。我帮你办,婆婆手工操作,比**舒服。
雪凤清楚地记得,在阿成回来的前两个月左右的一天晚上,老公公出门了,晚上不回来。婆婆等小宝睡熟了以后,问雪凤:雪凤啊!妈教你的法子好不好使啊?舒不舒服啊?
就是不得劲儿,自己也不敢使劲儿整,害怕折在里边。
咳!总比硬挺着强吧?婆婆肯定地说道。
那倒是。就是没有来回快速**的感觉好受,自己来回捅太慢了,总是不过瘾。完了还有,刚要很舒服的时候,自己的手就哆嗦地不听使唤了,使不上劲了。雪凤很有经验地说道。
那倒是,我当时也是这样的感受,到后来,我干脆就用大腿根夹住,来回用大腿的来回搓动,来带动在**里边的搅动。要不一会*夫,手臂就没劲了。婆婆也很有经验地说道。
有时候,插到里边,鼓鼓涨涨的也挺得劲。雪凤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是啊,女人长这个窟窿,就是给男人预备捅的。要不怎么说,女人是男人的玩物呢?反过来看,男人的那个棍棍,不也是专门为女人这个洞洞生的吗?洞包着棍,棍捅着窟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也离不开谁。婆婆土里土气地说着,听得雪凤眼睛一眨一眨的。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雪凤抱着孩子也不经意被这回忆激发出效益了。她感到**好象有液体顺着洞壁流出来,她赶忙把手伸进裤裆里边,用手指一摸,黏糊糊的一小片。雪凤偷偷地笑了,人可真是的,离不开吃的喝的,更离不开这男女之间的**。
雪凤很佩服婆婆的自控能力和**能力。雪凤想起婆婆说她自己那时候,熬过来也很不容易。过去一家子都在一起,还没有现在这样方便,婆婆只能偷偷摸摸地在被窝里自己弄,起早贪黑找时间,找机会。
婆婆说,后来,老头子出民工回来了,腰也就累出毛病来了。做那事时,就没有先前那样从容了。来回弄几下,腰痛的就不得不叫他停下来。等过了疼劲了,才能来回动态几下,整得我心急如焚的。真巴望着他狠劲地来回地使着劲整,那该有多舒服啊,可是,他的腰病不行啊。就几下子,他倒射了,他舒服了,下来了。弄得我那个心难受啊,恨不得上外边随便找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进屋使劲整自己两下子。婆婆哈哈哈笑着说道,弄得雪凤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瞪着眼睛瞅着婆婆。这种感受雪凤能理解,过来人都会理解的。雪凤接着问婆婆:那后来你和爸咋过性生活呀?他不是腰疼干不了吗?
是啊,你爸腰疼真的干不了,他不能使劲啊!进去,就在那放着,倒是跟你说的那样,鼓鼓涨涨的,也舒服了。
这样时间长了,也不是回事呀?雪凤关心地问道。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是呀。后来,我就鼓动他用手指头伸进去搅动。我不敢告诉他用那个呀,怕他怀疑自己。几次以后,他自己倒想到了那个,就弄来试试,这一试,就这么多年过来了。婆婆哎一声说道。
第029章
“雪凤!妈叫你进屋放桌子吃饭。“阿成喊了一声。
“哎!“雪凤被这一声惊醒。从回忆中回到现实,抱起小宝,起身。对阿成说道:“你酒醒了?咋不多睡一会呢?““妈妈给我喊醒的。你没在屋,我只好起来了。“阿成解释道。
雪凤进屋以后,把孩子交给阿成抱着。自己放上炕桌,转身去盛菜取饭了。
阿成把小宝送给丈母娘说道:“小宝,让你姥姥看会儿,爸爸去趟厕所。”
丈母娘接过孩子,亲了脸蛋一下,对阿成说:“你去吧,我看着小宝。”
小宝扑到姥姥的怀里,小手也不老实,老是往**的地方乱抓乱挠的,弄得丈母娘**痒痒的。嘴里还不住地逗着小宝说:“小宝想吃咂了吧?姥姥这个虽然大,可是,不像你妈妈的那个有奶水呀!不信啊?不信姥姥给你尝尝,看有没有奶水?”
说完,就解开胸怀,露出两个硕大的**,让小宝抓挠着。
小宝可是有奶便是娘了,抓起**,抬头看看姥姥,然后就把**含进嘴里。只吮了不一会儿*夫,就吐出**,不吃了,用小手在抓着玩耍。
丈母娘用手托着自己硕大的**,用**逗着小宝说:“吃呀!你吃呀!小屁孩,你也知道没奶水不好吃,就吐出来不稀罕了。可是,有人稀罕。”
这时,雪凤进来,看到这种情形,也乐呵呵地说道:“这小屁孩才尖呢?不好吃他才不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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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娘赶忙和衣系上扣子,害怕雪凤看到**上的抓痕,就不好解释了。说着,把小宝递给雪凤,回过身子去推老头子醒醒,叫他起来吃饭。
这*夫,阿成进屋了,低着头,不敢正眼看丈母娘,径直走进里屋去了。
“成儿,过来吃饭吧。吃完饭陪妈去趟城里,看看雪豹去,顺便捎些东西回来,给雪豹送几件换洗的衣服。”
丈母娘似乎早有安排地说道。
“妈,你昨晚上喝多了,能去县城吗?明天让阿成陪您去不是一样吗?”
雪凤很惊奇妈妈一早做出这样的决定。
“早去早完事,正好家里没啥吃的了,总不能老是杀**?我去买几条鱼回来,回来做红烧鱼吃。你陪你爸在家等我,天黑前就能赶回来。”
雪凤妈说道。
雪凤妈家距离县城大概有十几公里,公共汽车很方便,四十几分钟就能到县城,不算很远,挺方便的。
阿成听到丈母娘这个决定,心中猛一下子像是跌个个儿。心中暗想,丈母娘这是何意图呢?她要干什么去?想到刚才对自己说的,和自己一个人唠唠嗑?还是有其他意图?答应去吧,自己有些迟疑,不答应吧,有些伤丈母娘的心。这样想来,不由自主地答应道:“好的,妈。吃完饭就走吗?”
阿成边说着边踱出里屋。
“赶紧吃饭,吃了饭就走,要不到县城里啥都办不成了。”
丈母娘说着,就拿过碗筷,盛饭,递给阿成。
吃过饭以后,丈母娘躲到另一间屋子去换衣服了。阿成也从兜子里掏出给雪豹买的运动服,等丈母娘出来后,阿成瞅一眼丈母娘,眼前立刻亮了起来。丈母娘这一身打扮,使她变得很年轻,****,彰显成熟女人的丰韵,恰当好处地体现出了丈母娘的园挺和性感。
阿成回过神儿来,把运动服递给丈母娘说:“这是给雪豹买的,跟二成的款式,颜色都一样,是李宁牌的,我给他俩一人买一套,不知道雪豹喜欢不?”
“他有衣服穿,给他买这么好的衣服干什么?”
丈母娘谦虚地说道。
“不贵的,学生都喜爱穿运动服。”
阿成解释道。
咱走吧,阿成,早去早回。
“雪凤,你想买啥不?“阿成对学凤说道。
“给小宝买一袋奶豆回来吧,看他能不能吃。再给爸买点香蕉回来,爸愿意吃香蕉,其他不用买什么了。“雪凤说道。
“行。我和妈走了。“阿成说完,和丈母娘脚前脚后地走出院子,奔房后的公路走去。
到公路上,没多长时间,就来了一辆去县城的公共汽车,两人上车,买票,找个空闲的座位坐下。一路上,阿成默默地不说一句话,也不敢正眼看丈母娘。眼瞅着窗外秋后的凄凉的原野,大地上没了生机,收获之后的景象,就是这样萧条。偶尔能看到几辆牛车或是马车,穿过公路,刺耳的喇叭声尖叫着。
阿成感到一只手伸过来,抓住自己的手。他低头看看,又抬头看看丈母娘,心中那种情愫重新鼓胀出来。丈母娘母性般温情,双眼含情脉脉,眼圈中的眼泪在打转转。阿成抬起被抓住的手,挪到丈母娘的大腿间。小手指在大腿上来回划着,间或用力抠着。
“成儿,你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急着出来是吗?“丈母娘缓缓地说道。
阿成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丈母娘,好像能从她的眼睛里,**上能寻到答案。阿成把另一只手也放到丈母娘的腿上,来回抚摸着,丈母娘的心就感到痒痒地,她急忙用手攥住阿成的手,不让他抚摸。两双手就这样相互攥着,一直到下车。
两个人下车后,一前一后,径直向雪豹所在的中学走去。不多一会儿,来到学校大门前。丈母娘走进门卫室,向工友打听着。那人说,等会下课了,你再进去找,这会儿不行,影响孩子上课。
随着一阵铃声的响起,下课了,阿成和丈母娘走向雪豹的教室。半道上,正好碰上雪豹出来要去厕所。看到妈妈和姐夫来了,就大声喊着。丈母娘听到后,急忙走过去,说,妈来看看你,想你了,给你送几件换洗的衣裳。你姐夫刚回来没几天,上咱家来了。
“姐夫,这次回来还走不走了?“雪豹很兴奋地问姐夫。
“要走的。姐夫复原了,过几天,去省城打工。哎,二成好找吗?“阿成告诉雪豹。
“好找,就在那个楼里,我这就去找他。“雪豹说完跑着去找了。
不一会儿,二成和雪豹一块跑来,见着大哥很兴奋。
“这个礼拜天,你俩都回家吧。“阿成说道。
“对了,雪豹,你姐夫给你买一套李宁牌运动服,你穿上试试吧。“丈母娘没忘了显摆阿成对雪豹的好。
“二成,你也有一套,在家呢,这次在雪豹家来的,没带来。和雪豹的一模一样的。“阿成赶紧解释道,害怕二成误会了。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等二成的拿来,雪豹你再穿上,你俩一块穿上,肯定会好看的。“丈母娘炫耀道。
“行,我俩一块穿,别人一看就会知道是亲哥俩儿,看谁敢欺负我俩。“雪豹嘻嘻笑着说道。
“哥,你什么时候从雪豹家回家?我这礼拜天就回去。“二成问道。
“回去吧,我呆两天就能回去。”
阿成说道。
“好了,上课了,你俩回去吧。我去买些东西,就往回走了。”
丈母娘说着,催促两个孩子回教室上课去了。
阿成和丈母娘走出学校,向东走去。
走着走着,阿成感到不对,就问丈母娘:“妈,去市场应该往西走才对。你这么走要是去哪呀?”
“我知道。先陪妈去找个酒店去躺一会儿。”
丈母娘说道。
“去酒店躺一会儿?”
阿成迷惑了,不知道丈母娘葫芦里要卖什么药,更不知道躺一会儿究竟是指什么意思。躺一会,也可能在**;也可能在闲聊;也可是在相拥而眠;也可能在彼此欣赏……很多东西都可能包含在“躺一会”之中。但是,最可能的就是躺一会,再**!阿成面对诸多可能,最后归结到最大的可能:**。所以,假装糊涂地随口就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显得幼稚。
阿成不见丈母娘回话,也就不便于多问,诸多的可能已经让阿成心中有了小九九了。路上也不是详细说这事的环境,到了自然就会说的。于是,他跟在她屁股后,一直往前走。拐过一个红绿灯路口,右转,来到县城比较好的酒店:悦来客商住酒店。这是县城最好的酒店了。来到酒店自动门口,门自动打开。丈母娘很老练地闪身而进,阿成尾随丈母娘走进酒店。二人来到吧台,丈母娘很优雅地问漂亮的小姐道:“服务员,我们在等火车,想在这休息一会儿,有这样的房间吗?”
阿成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叫钟点房,也叫小时房,是满足暂时性客人休息的客房。阿成在部队时,抓捕罪犯的时候,有一次,就是在这样开房的房间里抓的。这样设置客房营业,灵活且满足了追求时尚人的欢迎,同时,也给短暂的休息客人,提供了方便的、便宜的居住地方,收入只多不少。所以,目前具有一定规模或环境比较好的旅店、酒店,都开有这样的房间,以方便短时内休息的客人用。解决了其本身整天客房开房营业额少,居住旅客不足的局面,减少了资源浪费,提高了酒店的入住率。
“哦,您就是想休息几个小时是吗?”
服务员很客气地问道。
“是啊,不住全天的,有这样的房间吗?”
丈母娘回道。
“您稍等。我这里有钟点房,标间的,是80元四个小时。就是说,您可以休息四个小时。押金两百元,您开房吗?“服务员介绍着。
“好啊,开一间吧。“丈母娘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的,请出示身份证。请教两百元押金。“服务小姐很有礼貌地说道。
丈母娘从兜里掏出两百元钱,和身份证一起叫道服务员小姐的手中。
“收您两百押金。您稍等。““这是您房间的卡,四楼408房间,请您收好。祝您休息好。”
服务员很快办好了手续。
丈母娘领着阿成向楼上走去。边上楼阿成边想,丈母娘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套了?这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还能干什么?丈母娘今天是怎么了?要和我清算昨晚上我欠的孽债吗?还是和我……阿成又思虑了这件事情。
想着想着,来到了房间。丈母娘很熟练地把房卡贴到房门锁上,就听见门锁“吱——“一声,丈母娘用手拧开门门把进去。等我进去以后,她急忙反身反锁房门。之后,丈母娘长出一口气说道,总算找到咱们两个人单独说话的地方了,贵了点儿,但是,物有所值了。
阿成还处在极度的糊涂中,他想到了将要发生什么。可是,这个做法让他感到意外了,太意外了,这不是乡下女人干的事情啊!怎么丈母娘就干的这样顺利呢?阿成的不言不语,丈母娘看在眼里,她知道此时的阿成在想什么。于是,丈母娘对阿成说道:“成儿,你是不是觉得妈今天的举动你有些不理解?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有这种时尚的做法?”
“妈,这可是那些城里时尚的男女才能做到的事情,你怎么也学会了?经常这样吗?”
阿成疑惑不解地问道。
“看你说的,好像我总来似的。我这可是领你头一次来,刚才还吓得心狂跳不止呢。不信你摸摸,跳的老厉害了。阿成就把手伸进丈母娘的胸前,来回在做**附近抚摸着,就是感觉不到心跳。于是,阿成对丈母娘说道:“我怎么摸不到心跳的地方啊?”
“看你笨的!我的**这么大,你能摸得到吗?你的使劲按住心脏部位就能感受到了,你重新摸摸试试?”
丈母娘很专业地说道。
于是,阿成又仔细围绕着做**抚摸着,摸到了,阿成惊喜地说道。
丈母娘接着又说道,应该感谢电视剧啊,电视剧里的故事情节不是随便说说的吧?肯定有生活来源,不然怎么那么真实呢?我今天就是学一把电视剧里的情节,果真有这回事啊!”
丈母娘得意地说道。
“妈,你挺赶新潮啊?还挺时尚的。电视剧里的故事情节你都不放过,亲自来实践学习,学得滴水不漏!一点差错都找不到,连我都被你唬住了,何况别人?”
阿成如梦方醒地恭维道。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成儿,别文绉绉地笑话妈,行吗?”
丈母娘害羞地说道。
“没笑话您,真的。”
阿成拍着胸脯说道。
“没笑话妈就好。其实,还不是为了找一个你我单独说话的地方,才逼我走这条道。得了,不说了。你开开电视看一会电视,我去洗个澡。好不容易有个洗澡的地方,咋能放过呢?”
丈母娘说完就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地。
阿成坐在床上,打开电视在看。这时,她的衣服脱个精光。双手托着硕大的**对阿成说道:“成儿,你看看这抓痕?你使那么大劲干什么?真是疯狂透顶了。”
阿成看到丈母娘硕大的**完全无拘无束地展露在自己的眼前,那上面的隐隐的抓痕,还能清晰可辨。这与隔着衣物看绝对是两码事,这才叫波涛汹涌呢!这才是硕大无比呢!白皙无暇呢!
阿成不吱声了,也不看电视了,直愣愣地瞅着那对硕大的**。硕大但不失圆翘,那种勉强坚挺的势态,更是成熟女人所具备的气势。有些下垂,但是,由于硕大的原因,使得这种下垂就显得力不从心,掩盖了那种下垂的趋势和形态。使得这对**变得豪迈而又大气,是那种冲向男人裆部的气势,是那种鼓胀男人眼球的气势,是那种脱掉男人裤子的气势。
阿成惊呆了,这和梦境中的那两座山峰,异曲同工啊。阿成走过去,双手托住硕大的**,仔细观看着。确实如丈母娘说的那样,两只**上的抓痕还不轻呢。这不是一般的力气所为的,也绝不是故意所为的,让人一看就是一种下意识的作为造成的。如果是故意所为,丈母娘肯定会受不了,也绝不会硬挺着让如此**之手使劲地抓握。谁会傻到连疼痛都不知道呢?只有爱人!只有奉献爱的人。
阿成的梦境中,那是两座小山峰啊,他使劲地抓住向上攀登着,还生怕掉下山去,死死地攥住。今天看到如此情形,心中不免对丈母娘肃然起敬。这要是心中没有这份爱情存在,伤痛的钻心,就会让她咆哮。而今,面对丈母娘,真是有些愧对了。想到这,阿成不由自主地把她拥在怀中,鼓鼓地突破着自己的胸脯。
不知有多一会儿*夫,阿成感到丈母娘浑身有些颤抖。双手也情不自禁地去脱自己的上衣,然后,去解他的腰带,开始退阿成的裤子。她蹲下身子,帮助阿成退着。阿成明显感到丈母娘的颤抖越来越严重,以至于,退到最后,竟然退不动了,退不下来了。丈母娘瑟瑟地蹲在那里,缩成一团。
阿成被动地应付着,他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的膨胀。让她这样一折腾,**难挨了,有火山爆发前的征兆了。可是,看到丈母娘蹲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阿成扶起她,明显感到她的颤抖很厉害。
阿成开始积极主动起来,他把手伸到她的裆部,抚摸着,感到黏糊糊的。她的那个地方真的很厚啊,如梦境中的黑草似的浓密,而且有些许挫手的感觉,有抓一把水草样的感触。臀部的硕肥,让阿成感到缓冲力的存在,不会是硬碰硬的、那种瘦骨嶙峋的、硌人的状态。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站在那里,她的手也伸到了他的裆部,轻轻地攥住它。它就由开始的软塌塌的头朝下看着她的脚趾,到后来的直挺挺地涨出她的手心,涨出她的手掌,到最后的无所顾忌地撮在她的肚皮上。
她渴望看到这样的情形的发生,已经好久好久了。老头子的那个破玩意,即使最硬最大的时候,也没有成儿的四分之三长,五分之四粗。本该有塞满的鼓胀感,而他的却显得非常虚弱,空旷如山洞。到今天,做为女人的她,才感到没有白做一回,才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粗又大,什么才是长又长,什么才是挺又直。那种微微扬起头的、高傲的粗又大、长又长、挺又直。
她不由想到自己的女儿雪凤,女儿这辈子真有福气啊,叫妈妈羡慕死了。原谅妈妈吧,让妈妈享受一下这人间的幸福吧,这男女间快乐吧!来生妈妈还生你,还叫你嫁给阿成,还叫你享受粗大的幸福,还叫你享受直挺的陶醉。
她的身高比他矮,那种粗大长直的东西,他稍稍蹲下,就正好就在那浓密黑水草中。她感到来了,她感到她想要的来了,她感到给她快乐的来了。微微张开大腿,它就横冲直撞地挺进来了。她拼上大腿,小擀面杖样的硬度,被她死死地钳住。
他被这样钳着很难受,就想后翘屁股抽出来。怎奈,被她的大腿钳得太紧了,就像王八的脑袋被揪住一样,进不得,退不出,王八头就露出在她大腿的后身。
阿成感到抽不出来,索性就不抽了。可是,她腾出一只手,背到身后,开始抚摸那露出的王八头来。阿成这可没有想到啊,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被她这样一抚摸,就更加奇痒无比了。急速地产生了想被包裹的**,不由得浑身哆嗦起来。她感到了别样的颤抖,在传达给她……
在她的抚摸下,那王八脑袋,奇痒无比。此时,想做一会缩头乌龟都做不到。那乌龟的粗长的脖颈,被肥厚的腿肉钳住,软软地却感到非常的有硬度。退不出来,进又进不得,就在那被有情的手指肚,来回摸抚着。人都说,王八钻灶坑,憋气又窝火。此时,却是,憋气不窝火,那种**正燃烧着。王八脖颈被肉腿钳住,想进想出都不成。
如果光是用肥肥的大腿根部的肥肉钳住,也便算了。偏偏她又不是老老实实地在钳住拉倒,而是在左右前后地搓动大腿。这肉擀肉的滋味,他可是头回体味到:有些紧,有些麻,有些痛,有些涨,有些酸,有些苦,有些辣……
他完全趴在她的肩头上,汗喇子都流出嘴外,顺着她的肩头向下流去。她感到黏糊糊凉哇哇的液体淌在自己的后背上,她不会想不到,那是被她折磨出来的他的汗喇子。
她心中窃喜,还是年纪小啊,经不住老娘这五搓六捻,七拧八缯。小样,整你汗喇子都淌出来了。
俗话说的好,胳膊都拧不过大腿。这时的他已经彻底告饶了,趴在她的肩头,喃喃地对着她的耳朵哀。
这时,她微微张开大腿,那王八头才得以喘一口气,接着,缩回他的眼下。那种“憋气又窝火”的感觉消失了,从无氧状态转到有氧状态,锃明瓦亮的王八头,重新扬起了骄傲的神态,无往不前,无所不胜,无所惧怕地挺着。强悍重新膨胀在她的面前,抿着腿的梅花洞口,也禁不住梅花酿的浸出。
此时的阿成被挑逗得像一头被红布挑起兴奋状态的斗牛,他顾不上硕乳的汗腥味儿道,埋头用双手托起一只,含在嘴里,努力地吸吮着。**实在太大了,以至于阿成双手捧起来都显得力不从心。
她哼哼着,她在体验着那种被吸吮中的痒痒感,浑身透着的痒痒感。她在低头看着他贪婪吸吮的如婴儿般的可爱样子,笨拙的双唇由于使劲地吸吮而产生缺血性的惨败,让她感到可笑。
大人吃奶就是不比小孩,这让她想起小宝吸吮时的样子。没有奶水,小孩是绝对不再吸吮的,他会毫不犹豫地吐出来。而此时的他绝对没有吐出来的意思,即使没有奶水。这就是欲念的不同了,孩子需要的是奶水,他需要的是一种带有性依存的渴望,是临战前的挑逗,是临战时的需要。
孩子的单纯和大人的复杂,在吃奶上是泾渭分明的。孩子只满足纯饥饿般的渴望,大人则在获取中,捧着一种强烈**般的稀罕;托着一种兴奋神经般的怀想;握着一种激动难耐般的坚挺。
自身的状态,叫她不得不让他停下来。她解释说,我去洗洗吧,回来给你吃个够。好长时间不洗澡了,浑身的骚臭我自己都能闻到。他恋恋不舍地吐出来,被吸吮的奶头,鲜亮而红晕,像正月里蒸的馒头上的红枣枣,非常醒目。
她扭身走进卫生间,不一会儿,传出哗哗的水声。他无奈地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节目。思绪却随着哗哗的水声,飘进了卫生间。
“成儿,来帮妈妈搓搓后背吧。”
她终于发出了求救的信息。
他走进卫生间,拿起毛巾,准备给她搓后背。这时的她,早已扶住把手,哈腰弓起后背,翘起臀部,等待他的到来。他由上至下使劲地搓着,一个个小小的泥球,顺着后背滚下来。真的是太埋汰了,也难怪啊,乡下里没有浴池,一过了夏季,洗澡的地方就失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累的汗流浃背,方给她全身搓个遍。好像通体透亮了许多,越发显得硕美起来。硕大的**好像刚出锅的白面馒头一样,娇嫩而白皙,透着一股勾人的魔力。
她说,你也冲冲吧,回来这几天也没处洗澡。于时,他也走到喷头下,浇淋起来。水流的抚摸,让他感到柔性的伟大和柔软的圣洁。
两个人一同走出卫生间,他先跳上床,随后她偎在他的怀中。他感到这样不好,于时,翻转身体,偎在她的怀中。角色的变换,让他找回了母性般的温暖和爱意。这爱意绝大多数包含了那种**的元素在里边,这就决定了这种姿势是一种世间最为温暖、最为暧昧、最为母性的拥抱。
当他感到是一种母性般的温暖时,心中油然而生一种依赖的情愫,超越了男女之间的**元素。这绝对不是一种**的交合后的彼此的心里满足,已经上升到了母性**的交融升华后的满足和不舍。
她说道:“成儿,怪妈这样吗?”
“不怪。妈妈这样或许有您自己的性苦衷,不然,作为女人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防线,更不会轻易让男人成*的。”
阿成想了一会儿说道。
“成儿说的对,你是喝多了,妈妈也喝了不少。可是,男人想进入自己的身体,我还是清醒的。”
“可是,我却稀里糊涂了,我以为是雪凤呢,这是我的真心话,我不是得了便宜在卖乖,真的以为是雪凤!不然,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翻身上您的身子啊。”
“可是,我并没有怪你呀?当你抓到我的**时,那种力量不是正常人所为的,我感到了,你确实喝多了,分不清人了。所以,我咬牙硬挺着被你抓的痛。痛我可以挺住,可是,内心的焦渴**却挺不住了。”
她如实地说道。
“我好像在梦中爬山,抓住了什么东西,害怕掉下来,就使劲地抓握着。”
他想到那梦境中的一刻说道。
“当你起身来脱我的裤子时,我激动,我害怕,我渴望马上就来,所以,我抬腿配合着你的动作,你有感触吗?”
她得意地说道。
“没有啊,我就是使劲地往下拽,拽掉了拉倒。”
他如实地说到。
“我‘哎呀’一声大叫,差点儿把我吓死。”
她说到了最惊险的一幕。
“听不到了,一门心思了。“他说。
“你没感到很吃力吗?我疼的下意识地‘哎呀’一声大叫。“她补充道。
“感到了,我以为是门没开开的原因?就用手去开门,感到门开了,就猛劲地插了进去,随后就顺其自然了。“他说。
“当时我就感觉,你一定是喝多了,没有了分寸了。我当时还在想,你和雪凤也这样的话,那雪凤可就遭罪了。“她不无担忧地说。
“不会的。我和雪凤做那事,我很温柔的,直到她感到舒服了,我才用力。“他解释道。
“我说不会吧,你喝多了,没有分寸了,也难怪。“她通情达理地说。
“你知道妈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她紧接着问他道。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他问道。
“难言之隐啊,这么多年了,又不能和人说,我只有埋在心底,真的想让它烂掉。”
她痛苦地说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您跟我说说。”
阿成枕在她的肩头,手抚摸着硕大的白净的**,可怜巴巴地问到。
“咳!一言难尽啊。“她不无忧伤地叹口气。然后,继续说道:“成儿,我都跟你到这份了,也没啥好隐瞒的,跟你说了吧。“阿成听后感到好像有很大的**似的,感到云山雾罩的,听她讲下去吧。认真倾听,也是对她最大的安慰,阿成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雪凤跟你结婚的前三年头的事情了。我那死老头子,突然阳痿了,硬不起来了。那天晚上,我好想啊,就捅咕死老头子,哪想到,他唉声叹气起来。不论我怎么抚摸都硬不起来,我都用嘴了,可是,还是不行。我心急如焚啊,火烧火燎的。咋就突然硬不起来了呢?怎么回事吗?
死老头子也不说实话,还跟我犯横,我哪知道啊?我还想问问它呢!他还跟我志气地说,硬不起来就不干呗!有啥了不起的?
我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干与不干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吗?你怎么这样说话呀?你这样说话,寒不寒心啊?你也是个男人?犯了这样的让男人不能启齿的毛病,你还来劲了!怎么的?你感到光荣啊?你有能耐去大街上喊呀?说你的软的像面条了,硬不起来了,不能干了。你去说呀?你看碜谁?
我一连串地骂他,他不吱声了,头也跟着蔫了。有病了,咱们就去看病,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可倒好,还急眼了。跟谁急呀?我怕他呀?
后来连续好几天,都是勃不起来,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精神头。我彻底失望了,后来,变成绝望了,不再指望他了。
阿成插话说到,那怎么不去县医院看看去呀?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治疗啊!这事不能耽误呀!他的岁数和这病有些不相符,不该得这病。
去了,我陪他去的,医生说是阳痿。什么他妈的阳痿呀,就直说小鸡挺不起脖颈就完了!就说蔫头耷拉脑袋就完了,人一听就明白了。
阿成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那是医学用语,怎么能像老百姓说得那样通俗易懂啊,要不人家怎么能成为医生呢?
哈哈哈……是,是。医生给开了些药,告诉我们,回家按时吃,吃完了再来复查。这下倒好,死老头子也知道关心自己的那个玩意了,天天不用告诉,准时按时吃药。也不穷横了,也知道这毛病不是啥光彩的事情了。一个月过去了,就挺了两回,都不到一分钟,就软软地耷拉下那高傲的**了。
你可别逗我笑了。阿成被逗得大笑不止。
还是不行啊,就又去医院看大夫。大夫就问那死老头子,你家长辈的有没有得过这个病的?死老头子说,没有啊。他不敢承认啊,后来,我从婶婆娘那里得知,他们家的男人,到这个岁数,都得阳痿的病。我一听,感到彻底没戏了,绝望了,不张罗给他治病了,干不了硬挺着。
从此,可把我坑苦了,正当风风火火的年龄,就这样,突然间被浇了一盆阳痿的凉水,**突然间没有了,好像消失了性的*能了。心情的烦躁,性情的暴躁。一直折磨我半年多,这半年,像得一场大病似的。时常发无名火,不知道这伙是从哪里来的。锅碗瓢盆,让我摔碎了不计其数。孩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死老头子知道啊,可是,他不吱声,也不怪罪我摔东西。我摔没了碗,他就去买新的。就这样,半年多时间,我的心情才慢慢地好些。那种性情重新回到我的身体,我渐渐感到自己又有了那种冲动的渴望了。
还不如就此绝了那种**的好!折磨人啊!守着的男人是废物,心中那份焦渴的心情是无此经历女人难以体会的。焦渴中极力地忍耐,忍耐中**之火,火烧火燎。长长伴随着失眠而度过难熬的一个夜晚又一个夜晚。鼾声,此时的鼾声,好像有意和自己作对似地,此起彼伏,真恨不得把他掐死算了。
千万别掐死!你掐死了,别的老光棍子就会惦记你的,阿成调侃地说道。
是啊,可不能叫他死了,还得靠他干活呢。你别说,还真有老光棍子惦记上我了,你猜是谁?
我上哪猜去?阿成不以为然地说道。
就是我们屯里的吴老二!打光棍四十年了,还没有沾到女人醒。死老头子阳痿的最初阶段,闹得我火烧火燎的难受。那该死的吴老二不知道从那儿得知的,说我家的死老头子阳痿了,不能干了,就凑上来跟我黏糊。
我也是心急呀,想搂草打兔子。怎奈吴老二更是比我急得慌,想沾醒就上,哪有那好事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吴老二的心急,急醒了我。我可不能就这样让他给白干了,便宜他了。
那一天,她找我去他家那破土屋,说是让我帮助缝被子。我就当真去了,哪知道,刚缝了不到十个针脚,他就从后边抱住我,那双手直接就捂住我**上了。嘴里叨咕着,我就稀罕你的大**,稀罕死我了。然后就把我放倒在炕上,想解我的裤腰带,要干那事儿。我哪有这个思想准备呀,使劲一扭身,冷不防中,我把他甩下了炕,摔得不轻。吴老二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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