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
网红黑料瓜
巨乳姨妈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欧美精品
萝莉少女
口交颜射
日本精品
国产情色
素人自拍
欺辱凌辱
多人群交
野外车震
学生诱惑
过膝袜
女同性恋
男同性恋
SM调教
抖阴视频
AI换脸
翹臀美尻
贫乳小奶
极品媚黑
人妖扶她
韩国御姐
素人搭讪
国产乱伦
绿帽淫妻
麻豆传媒
杏吧传媒
兔子先生
天美传媒
SA国际传媒
性世界
扣扣传媒
果冻传媒
星空无限
精东影业
葫芦影业
蜜桃传媒
起点传媒
怀旧AV
JIVD
空姐模特
职场模特
国模私拍
福利姬
国产名人
小鸟酱专题
中文字幕
日本有码
日本无码
AV解说
cosplay淫圈
黑丝诱惑
SWAG
偷拍自拍
激情动漫
网红主播
91探花
三级伦理
VR影院
国产传媒
素人搭讪
日本写真
网友自拍
露出激情
街拍偷拍
丝袜美腿
里番漫画
欧美风情
都市激情
校园情事
人妻纵情
风俗伦理
另类小说
武侠古典
长篇连载
[武侠]在妓院里出生的男人(全本)-36完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12-19 06:45:08
第十集 幸福哭泣 第八章 亦存血性
颜罗王似乎是刚睡着的样子,就被路喜喜叫醒了,他从床上跳起来,道:“喜喜,有消息了?”
路喜喜道:“我们的人已经锁定城北的一条旧巷,因为曾经有人看到刘福生在那里出入,我们估计那里有刘福生的窝,也许是他平时做坏事所特置的,但我们不敢轻举妄动,怕打草惊蛇,他们会伤了李清玉母女。”
颜罗王随手提起床脚的灵色斧,道:“我们过去吧!这次我无论如何都会剁了他们,即使牺牲她们母女!走吧!我已经厌倦了。”
路喜喜随他出了阁楼,众人都在宅院里等候,就连刘贤达也过来了,他见了颜罗王极是尴尬。
颜罗王看了看他,朝李福道:“李相,我不是说过不要告诉刘贤达吗?”
李福道:“人多力量大,而且在扬州,我要动用扬州的官差和势力,必须通过刘府台,所以只得说了。”
颜罗王看了看刘贤达,道:“我不需要他的帮忙,请他尽快离开我的视线。”
刘贤达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他叹了叹气,终于朝颜罗王走过来,道:“黑家伙,你跟我过来,我想和你说些话。”
颜罗王想了想,道:“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的?”
刘贤达道:“一些隐私,说了之后我就离开。给我一些时间吧,看在我以前对你那么好──”
“你对我好?你再说,我就劈了你!”颜罗王抬了抬斧柄,刘贤达吓得退后一步,颜罗王就道:“跟我进屋里,现在屋里空着,没有一个人,进来吧!老头。”
刘贤达随颜罗王进入阁楼。
颜罗王道:“说吧!我现在有急事在身,没多少时间听你啰嗦。”
刘贤达叹道:“我知道我对不住你!”
“你他妈的别说废话。”颜罗王不客气打断他的话。
刘贤达一怔,便道:“我想说的是,其实我知道我自己根本没有生育能力,容儿的两个孩子都不是我的,我知道福生是李相的儿子,但是容儿后来生的女儿究竟是谁的?”
颜罗王回头凝视着刘贤达,坚定地道:“那是我的孩子。”
刘贤达不敢与颜罗王对视,他虽是扬州府台,却也知道此时颜罗王的势力以及颜罗王的武功,再加上他本身清楚颜罗王是怎般狠酷的人,所以对上颜罗王那双黑亮的眼睛时,他也感到寒颤。
他道:“其实我这辈子所得的一切,都是容儿给我的。当初也知道容儿并不喜欢我,她爱的是李福,只是因为从小有媒约,她与金叶争夺李福,受了委屈,一气之下还是嫁给了我。但与我同床的日子却很少,我知道她一直过得不快乐,不像我,身为扬州的府台,每日每夜风流,这些你都知道的。你在府里的那段时日,我觉得她快乐了许多,当然,我也很怀念你在我身边的日子。可我这人就是好色,还想奸淫你的三娘,我现在之所以向你认错,也是因为我知道你随时能够要我的命,我害怕你,才这样的。我就是这么个人了,不能改,怕强欺弱的。我要和你单独说话,是想让你把容儿带走,她为情苦了半辈子,我希望她后半辈子过得真正快乐。容儿和你的事情,是最近林鲜和我说的,听说林鲜还想勾引你?”
“我呸!林鲜想勾引的何止是我?她见了强壮的男人就想勾引。刘贤达,我不能废话了,你要怎么是你的事,但别干涉我的事,否则我真个剁了你。”
颜罗王就要往门外走,刘贤达突然扯住他的袖子,道:“黑小子,你办完事情后,能够陪我喝一杯吗?我现在已经没有孩子了,好想……好想把你当成我的儿子,我很怕你,也挺恨你,但我也很喜欢你,你在我身边那段日子,我过得真正乐趣了。”
“老子却过得窝囊之极,不听你扯了,老子要去杀人,你可以带着你的人来捉老子。”颜罗王不顾刘贤达,就走了出去。
领了众人,颜罗王正走出院宅门口,迎面走来一个民众似的人问道:“谁是黑杂种?”
众人大怒,颜罗王却道:“我是。”
那民众递上一张纸,道:“有人给俺钱,叫俺把这送给黑杂种。”
“你可以走了。”颜罗王接过折纸,拆开来看,上面写着:城北,破庵巷,只能黑杂种单独前来,若有人伴随,便过来收尸吧!
颜罗王把纸张抓成一团,放到嘴里咬嚼了几下,就把纸张给吞了,然后道:“你们都不要跟过来,我自己去就行了。”
罗芙急道:“这不行,上次你自己去,差点没命,这次绝不让你自己过去。”
罗紫玫和路喜喜也把他拦住了。
颜罗王仰脸叹道:“你们要我悔恨一辈子吗?”
她们的娇躯陡然一震,兰心过来扯开路喜喜,轻声道:“让哥去吧!如果是你们被捉,他也会这样的,你们这般了解他,比兰心还要了解他,为何要阻止他呢?兰心相信他一定会平安归来的,因为他是个福大命大的人,多少次历经死的绝境,他不都活过来了?”
罗芙叱道:“你不替他担心,我们可替他担心的!他活着,你要离开,他死了,对你也没损失吧?那李清玉也是,都选择离开了,干嘛还要连累人?我弟欠你们很多啊?”
兰心听到罗芙的冷叱,本来就想抽剑的,可路喜喜按了按她的手,她就转身伏在路喜喜的身上哭泣了。
颜罗王对罗芙道:“四姐,不要说了,我知道你们都担心,但是,有些事情,我却必须要做的,哪怕赌上我这条烂命。如果我这趟真的无法回来,你们每年帮我在我亲娘的坟上烧炷香吧!我虽是她生的,可这辈子没见过她,也没给她上过一炷香。我想对得起天下的人,但其实我谁也对不住。我从妓院这骯脏的地方走出来,我的生命也是骯脏的,但我要我的影子印在大地,即使没有太阳的照耀,也叫行人看得见我颜罗王的影子。”
颜罗王在罗芙的额头上吻了吻,道:“我会尽我所有的力量,活着回来的,如果不能回来,那就是我已经走完我的人间路了,我到地狱去走一趟。”
他扛着他的巨斧,踏步而去,众人望着他那高而雄峻的背影,那长长的黑魅似的披风在冬风里扬起,铁色的精壮的赤背像不倒的山梁。
虎将忽然擦擦老眼,朝颜罗王跪倒,高喊道:“教主,俺老奴服了你,你的残酷就是你心中的正义,是地狱的阎罗王的终极正义!”
颜罗王突然回头,给了虎将一个很灿烂的微笑,左手的拇指高举到他的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转身速奔,拉扬出一道带血的狂风!
那是灵色教的终极身法──“血魂遁飞”。
而此时,城北的破庵巷也扬起了某种阴暗深处的热血。
刘福生与罗薇疯狂了一晚,清晨起来时,觉得身体气息有些不畅,他以为是昨晚太疯的缘故,碰到了万人难遇的白虎女,他自然情欲高涨,把本该用在李清玉母女身上的所有精力都发泄到了罗薇身上,罗薇自然也畅欢之极。
刘福生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写了张纸条传给颜罗王,叫颜罗王单独过来受死。他恨透了颜罗王,这家伙曾想杀刘贤达、夺了李清玉之事也就算了,可竟然还叫他的母亲生了个小妹妹?这是何等的耻辱?
写了纸条,他要鹰龙送出去,鹰龙不做,他拍案而起,自个儿送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却看见那柜子已经被移开,地下室里传来两母女的叫骂,他急忙跳下地下室,只见鹰龙正在撕扯李清玉的衣服。
刘福生走过去就提脚踹过去,鹰龙警觉,躲闪到一旁,怒道:“刘福生,你想杀我?”
刘福生怒脸变青,脖子上青筋暴跳,喝道:“鹰龙,我说过不得碰她们的,你没听到吗?”
鹰龙也怒道:“刘福生,你只不过想独占她们罢了,老子就不能沾一沾?”
刘福生抽剑出来,道:“你要沾染她们,就得先过我这关。”
罗薇靠过来,“哟,刘公子,奴家都不吃味,你干嘛吃味?”
刘福生提剑指着她,道:“你这骚娘们哪能和她们相比?”
罗薇停了下来,笑道:“刘公子,你还是冷静些,昨天或许我们怕你,今日嘛!嘻嘻,你可能连提剑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刘福生惊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清玉母女也惊讶地盯着三人。
鹰龙趁机又想靠近李清玉,李清玉急喊道:“刘福生,快解开我的穴道。”
刘福生惊觉,就欲过去解开两母女的穴道,鹰龙过来一掌推往刘福生的胸前,刘福生举剑欲挡,剑提到一半,突地喷出一口血,被鹰龙的一掌击到墙角,倒地不起。
罗薇娇笑道:“刘公子,你昨晚在奴家身上真卖力。你以为你在利用我们,其实是我们一直在利用你,我们虽在颜罗王身边,却找不到机会下手,但是你在她们身边,我们知道你肯定能够暗算成功,所以等你把她们掳来,你就变得没有任何利用价值。聪明的人,反被聪明误,你没听过这道理吗?我悄悄跟你说,我昨晚在我那妙洞里擦了些药粉,这是经过特制的,且是专用在女人那个地方的,能够借着结合,传到男方的血液,把男方的生命和精元都破坏。我本来想用在颜罗王身上的,谁知道那黑杂种看起来非常好色,却对我的白虎穴一点兴趣也没有。而你,你比他逊多了!你现在只是一个待死之人,一个废物而已。别以为我的肉体是那么容易品尝的,要品尝我的肉体,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鹰龙也笑道:“我因为她,就付出了几个兄弟的命,还付出我儿子的命,现在又得东躲西藏的,你以为你能够随便就干上白虎女吗?刘福生,你现在不能动了吧?以为李福传你几招,你就嚣张了。我告诉你,这世界不是靠谁的武功高,谁就厉害的,要看谁的心够阴狠,你还是差我们一截,哈哈。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表演,究竟是从母亲开始还是从女儿开始呢?”
罗薇建议道:“从老的开始吧!小的,还多的是时间。”
鹰龙笑道:“夫人说得正确,就从老的开始,夫人可别吃醋哦!”
罗薇啐道:“鬼才吃你的醋,你在我面前玩其他的女人,也不是一两次,早就习惯了。你可以玩其他的女人,我也可以让别的男人玩我,这很公平。”
鹰龙怒瞪了她一眼,喝道:“老子这次偏要从小的开始,要操破大肚婆。”
他怒气冲冲地扑向李清玉,李清玉惊恐地叫出声。
金叶喝叱道:“不要碰我女儿!”
“鹰龙,我誓杀你!”刘福生怒喝,从墙角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提剑朝鹰龙跑过来,一剑削向鹰龙的颈。
鹰龙好似背后长眼睛,反手就抓住刘福生握剑的右手,把刘福生的右手捏个粉碎,然后夺过剑就刺往刘福生的心窝。
刘福生功力被废,又身受重伤,岂能躲过这一剑?
他中剑喷血,双眼翻白,瞪着鹰龙,道:“我做鬼也不会饶你。”
鹰龙松开手中的剑,刘福生扑倒在李清玉身旁。
金叶喊道:“福生,福生!”
刘福生虚弱地道:“对不起,我害了你们。我知道自己很坏,可我不想害我的亲人的,真的不想这样的,我只是想杀了颜罗王,可我现在好想他出现,只有他能够救你们了。如果你们能活着见到颜罗王,请转告他,叫他照顾好我娘和……兰颜,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李清玉哭泣起来,歇斯底里地道:“哥,哥……”
刘福生从地板上抬起脸,那脸上露出最后一抹笑,说出他最后的一句话,“能听到你真心叫我一声哥哥,我觉得死也轻松多了。你哥再坏,也不想害自己的妹妹,可我知道得太迟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下辈子你若是我妹妹,就早些让我知道吧!我下去问问阎罗王,为何要这样地安排……”
话没说完,他就断气了。
罗薇笑道:“原来是两兄妹,怪不得这风流公子怎么变了性了。”
鹰龙阴笑道:“两兄妹正好,杀了哥哥,奸他妹妹,再奸他妹妹的亲娘,哈哈!”
他淫笑着朝地上并排躺着的两母女走过去,正欲再次扑到李清玉身上时,外面传来颜罗王平静的喝喊:“刘福生,老子来了,出来吧!”
鹰龙和罗薇的身体猛然一震,惊慌失措中,罗薇道:“我们押着她们母女出去,威胁颜罗王就犯。”
鹰龙道:“别这样,如果这样做,即使我们杀了她们母女,黑杂种也会拿我们垫命的,虽然他很重视这母女,但你别忘了他非常恨我们,我怕他根本不受我们的威胁。我也想不到他会变得如此强大,早知当初就躲得远远的,这样我们还可以过得很逍遥。”
罗薇道:“那现在怎么办?”
鹰龙看看地上死了的刘福生,眼光一闪,一手提起刘福生的尸体,道:“我们出去,就跟颜罗王说我们杀了刘福生,救出李清玉母女,然后让他进地下室看这对母女,我们趁机逃跑,永远别出现,这样我们可以活得长久些,那家伙发狠起来,根本不是人的,你难道不怕?”
罗薇的身体抖了抖,道:“这妓女生的野种,想不到会变成这样的人,着实可怕。”
鹰龙轻喝道:“出去吧!赌一赌,他大概还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分,只要他进入地下室,我们就可以逃走了,反正都是死,就赌这一次,或许有生还的机会。”
第十集 幸福哭泣 第九章 无法原谅
鹰龙和罗薇从地下室跳出来之时,就看见了立在门前的颜罗王。
他们看到颜罗王脸上的笑,心胆俱裂,但鹰龙强装平静,提着刘福生的尸体,走出门来,把刘福生的尸体丢到颜罗王脚下,道:“主人,我们已经把刘福生杀了,如今她们母女都平安。”
颜罗王看了看地上的尸体,抬头道:“你们也懂武功?”
鹰龙急忙解释道:“主人以前不是说怀疑我们吗?其实我们本来就是会武功的人,上次在路上只是在演戏,为的就是成为灵色教主的跟班,因为灵色教可是武林中传说之第一大教。”
颜罗王顿悟道:“怪不得我一直觉得不对劲,现在你们一解释,我就释怀了。还好有你们,地上这家伙我早就想杀他一百遍了。她们呢?”
鹰龙以为蒙混过去了,心里暗爽:这黑杂种虽狠,却单纯得要命,却道:“在地下室里,我们急着向主人邀功,所以先出来了,我们领主人下去看她们吧?”
鹰龙担心颜罗王会答应,但颜罗王却道:“不必了,你们在这里等我吧!”
鹰龙和罗薇心中大喜,两人异口同声道:“好的,我们在这里等主人。”
颜罗王走过两人身旁,忽然对罗薇道:“什么时候让我尝尝你的白虎穴?”
罗薇娇笑道:“主人想什么时候都行。”
“哈哈!”
颜罗王大笑着走过他们,走了两步,那斧头红光大洒,两人惊慌,颜罗王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转过身来,手中的血斧迅猛的扫砍鹰龙的双脚,鹰龙正在心中得意之时,哪防颜罗王之突变?他还未来得躲闪,一双脚就被斧头砍断,扑倒在地上痛呼不止,而罗薇也想逃,却被颜罗王左手扯住她的头发。
颜罗王右手的斧头又朝地上打滚的鹰龙砍落,砍掉了鹰龙的右臂膀,他才笑道:“鹰龙,你骗人的招数太差劲了,是比不得老子的。你慢慢在地上打滚一会,我待会找人替你止血,我还不想你这般快就死去,慢慢享受,你会知道什么叫痛苦,不奉陪了。”
颜罗王扯着罗薇的头发,向破屋里走进,边走边道:“罗薇,一切的仇恨都因你而起,我想,也该做个了结了,我带你回去赎罪。”
罗薇惊喊道:“玉儿,放开我,我是你大姐啊!”
颜罗王笑道:“你错了,我有二姐、有三姐、有四姐,就是没有大姐。”
他扯着罗薇的头发跳落地下室,罗薇痛叫,但颜罗王对她一点怜悯也没有。
落到地下室,罗薇痛得眼泪流出来,那头乱蓬蓬的,像个疯婆子。
颜罗王看着地上的两女,道:“我来迟了。”
他解开两女身上的绑绳,却不会解穴,皆因他从未学过点穴和解穴之法,他笑道:“他们很快就会过来帮你们解穴,我不懂这些。”
罗薇此时道:“玉儿,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你不是说很想操我的白虎穴吗?我也给你操,只要你放我一条活路。”
颜罗王转身凝视着她,突然把右手伸到她的胯间用力地一扣,罗薇痛得哭喊,颜罗王左手把她甩到一边,脸上的笑有多真诚就多真诚,他道:“罗薇,你大概忘记我是妓女所生,从小在妓院长大,什么女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女人洞没见过的,像是那种随便被女人的肉体勾引的人吗?老实说,老子对你的肉体一点兴趣也没有,老子的女人多得是,何必要操你这烂货?你醒醒吧!老子会替二姐、二娘、萧娘报仇的,你曾经要把我颜罗王慢慢地折磨至死,我今也慢慢地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罗薇靠在墙根,全身抖得不止,以一双哀求的眼神看着颜罗王,哭求道:“玉儿,求你放过大姐,大姐知道错了。”
颜罗王没有看她,只是冷冷地道:“有些错,不需要原谅,有些错,却永远无法原谅。你所犯的,就是不可以原谅的,因为那些死去的好人们,也不会因为你的认错而复活。”
他不再看罗薇,走到李清玉母女中间,弯下腰来,把母女俩夹抱起来,跳出地下室,然后把她们放置在外室的床上,看也没看一下在外面打滚痛呼的鹰龙,就又跳入地下室,朝罗薇一步步地走过去,可惜罗薇眼中惊惧,一头的乱发,脸上泪水臭涕交杂,身体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一双眼睛呆呆地盯着向她走近的笑得灿烂的男人。
啪啪!
颜罗王走到罗薇身前,直接给了她两个耳光,然后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罗薇在惊乱中,看到他的动作,以为他要奸淫自己,于是喊道:“玉儿,你随便奸淫大姐吧!只要你让大姐活着,大姐以后都让你奸淫。”
“你想得倒美!”
颜罗王掏出东西就撒出一泡尿,那水尿照头照脸地淋着她,罗薇根本无力气躲避。
颜罗王撒完尿,又把裤子系好,朝罗薇笑道:“像你这种恶婆娘,就该被尿淋,否则你不会清醒。”
罗薇终天明白颜罗王的性格多少有些变态的,但是,这变态的性格,到底又是谁造成的呢?
她以前怎么也不能意料,那般爱哭的脆弱的小男孩会变得如此残酷,如果当初能够意料,她就会第一时间把颜罗王的命捏断──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罗薇哀求道:“玉儿,大姐已经清醒了。”
“清醒了吗?那就舔我屁眼看看。”
颜罗王又要解裤子,上头突然传来罗芙的叫喊,“臭芋头,够了。”
颜罗王停止动作,仰首道:“你们来了,帮我把她们母女的穴道解开,然后封住门前那垃圾的血道,让他别那么快就死了,我还没玩够。”
他抓住罗薇的衣服,就把罗薇丢了上去,自己也跟着跃了上去。
在外室,所有人都到了。
李清玉母女的穴道刚被解开,李清玉就冲了出去,抱起刘福生的尸体痛哭。众人觉得奇怪,金叶就把刘福生的事说了。
李福痛哭出声,“终于没有负我的声名……”
刘贤达却低着脸,一句不哼。
颜罗王走到刘贤达身旁,道:“大人,我们去喝杯酒吧!你喜欢到哪里?”
刘贤达抬眼看颜罗王,忽然双眼闪泪,他举手拍拍颜罗王的肩膀,激动地道:“谢谢。”
颜罗王就道:“喜喜,麻烦你负责监管这对狗男女,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得放他们。走吧!大人,小子陪你喝两三杯。”
刘贤达道:“就到我家去喝吧!到你曾经住过的柴房,我一直替你留着的。”
第十集 幸福哭泣 第十章 酒醉人生
时间像是永不知疲倦的,颜罗王与刘贤达进入刘府时,已是此日的黄昏。
兰容正在门前守望,看见他们回头,兰容问了他们,他们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兰容继续在这里等,因为他们知道刘福生的尸体很快就会被送回来的。
刘贤达让下人准备了酒桌到颜罗王以前住的柴房,那里尘埃满积,但此时在柴房里摆了一张酒桌和四张椅子。
颜罗王问道:“为何要摆四张椅子?”
刘贤达笑道:“要喝酒,没有女人怎么行?”
颜罗王便没有再问,两人沉默。
不久,酒菜送过来了,但送酒菜过来的人却是林鲜和王梅。林鲜瞧见颜罗王,媚眼就朝颜罗王闪,颜罗王受不了她的挑逗,转眼看一边去了。
刘贤达笑道:“今晚我和颜罗王喝酒,需要女人留下来陪,你们就留下来吧!我常出去花天酒地的,如今要在家里快活,你们也可以无禁忌,要怎般就怎般,反正我刘贤达四个女人中,几乎每个都背着我偷汉子,四个女人,只有王梅的处子之身是给我的,我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以后我再纳几房小妾,继续到妓院风流,补偿我的损失。”
“谢谢老爷!”林鲜一点也不客气,就要坐到颜罗王身旁。
刘贤达皱了皱眉,道:“林鲜,你坐我旁边,让王梅坐黑小子身边,就她没偷人,我又那么冷落她,让她靠靠年轻的男人,她这辈子就靠过我这个老男人的。”
林鲜娇喊道:“老爷,你这是偏心。”
刘贤达喝道:“老子偏心,老子在家的时候,哪天不往你房里跑的,你这骚货还不满足,老到外面偷汉的,若非老子要女人随处可要,老子杀了你。”
林鲜见刘贤达显然有些生气了,她只好偎依着刘贤达坐下,道:“老爷,你别生气,你可冤枉奴家了,奴家心里只有老爷,从不红杏出墙。”
“妈的,幸好老子还没吃东西,否则都给呕出来了。我操,你闭嘴,谁他妈的冤枉你了?”刘贤达破口大骂,然后朝一直拘谨地站着的王梅,柔声道:“梅梅,你坐黑小子身边吧!你是我刘贤达四个妻妾中,除了容儿,最美的一个,也是最纯洁的一个,平时虽然不往你那边跑,也不问你,可我心里挺疼你的。”
“嗯。”王梅低应一声,缓缓地坐到颜罗王身旁,垂着脸不说话,但脸儿竟然红了。
颜罗王转脸看着她那圆圆的顶可爱的小脸,轻轻一叹,道:“还是让四夫人坐到你身旁吧!小子喝酒,不需要女人陪。”
刘贤达道:“曾经一度想沾染你的三娘,如果你不让我弥补我的过错,我总活得不快活。我也说过,我现在没有孩子了,福生我以前一直当他是儿子,可跟他毕竟没有多少回忆,只有你在我身边的两年,我过得比以前都快活,虽然当时很想杀了你,可事后也很后悔。现在真的没有儿子了,真想有个像你这样的儿子。可是我知道你很讨厌像我这种人,做人坏,做官也坏,只是我这一生,也活得很无奈啊!王梅,给颜罗王倒酒,不管他喜不喜欢,我刘贤达现在当他是儿子的,因为我那便宜儿子已经不在了。”
他刚说罢,外面传来兰容的痛哭,四人同时朝门外看了看,颜罗王和刘贤达知道他们已经把刘福生的尸体送了回来。
刘贤达道:“鲜草儿,把柴门关了。”
林鲜站起来,把柴门关了,回来给刘贤达倒了酒。
刘贤达举酒邀杯,颜罗王和他碰了杯,他一喝而尽。
颜罗王也把一杯酒喝尽,然后道:“大人,我只能喝三杯,三杯之后我就会醉得睡过去。”
刘贤达笑道:“那你就少喝点,我多喝些,即使你喝醉了,明天醒来,我还想要你陪我去办一次案,我办一次公正的案给你看看,其实我不是什么都胡来的,只是碰到一些乱七八糟的案子的时候,才把我弄糊涂了。”
颜罗王笑笑,大家心照不宣,林鲜和王梅又各自替他们斟酒。
刘贤达道:“不能喝酒,就吃菜,我自己一个人喝。”
他喝尽一杯,林鲜又替他倒酒,他就伸手至林鲜的胸前,撕开林鲜的胸衣,露出林鲜硕大的白奶子,然后笑着抓了一把,朝颜罗王道:“黑小子,你从来没有这般喝过酒吧?我倒是几乎天天如此的,只是因为回到家里,才不敢这样,这些你以前也知道,哈哈。若说我刘贤达这辈子,也不算白过了,可是谁知道我刘贤达风光之外的悲哀?这些和谁说,谁也不懂得,但你会明白的,而且我也只想和你说而已。黑家伙,不要客气,你不喝酒,不吃菜,就玩你身边的女人吧!我现在除了一个官,几乎一无所有的,也不怕再失去什么了。”
颜罗王举起酒杯,啜了一点酒,道:“大人自己玩吧!小子看着大人玩就好,像以前一样。”
“那多没意思,梅梅,你怎么也坐着不动?我现在允许你在我身前,勾引男人。”刘贤达很大方地道。
颜罗王不敢看旁边低首红脸的王梅,他道:“大人应该知道小子最恨强迫女人,所以大人也莫要在我面前逼夫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否则这酒无法陪大人喝下去了。”
刘贤达尴尬地笑着,含了一口酒,转身就咬在林鲜的大白奶子上。
王梅趁此机会附嘴在颜罗王耳边轻声羞道:“黑眼,我愿意陪你做任何事情,是我真心愿意的。”
颜罗王一怔,转脸看着她红透的圆月似的俏脸,她脸上那双幽怨的眼看着自己的时候,含着一种奇异的深情和期待,他急忙转脸,却又看见刘贤达正与林鲜亲热,一时不知该望往哪里,只好拿起酒杯,低着脸,却不喝酒。
忽然,王梅夹过一道菜,在他耳边道:“黑眼,奴家喂你吃,好不好?”
颜罗王抬眼看她,道:“四夫人,你别这样,我不习惯。”
“我也不习惯,可是我喜欢。”
刘贤达从林鲜的胸脯抬脸起来,笑道:“黑小子,不要计较太多了,其实我纳她为妾,除了开头几天找过她,以后的日子都让她独守空房,因为她是我强娶过来的良家女孩,所以她总是苦着脸,我也就没兴趣了。”
王梅被刘贤达这一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把本来是给颜罗王的菜送到了自己的嘴,低着头咬嚼。
刘贤达道:“梅梅,你心里若喜欢黑家伙,就把你的衣物脱除吧!我想你总不会冷着,你不见他在这冷天气里仍然裸着胸膛吗?他的体温足以把你的小小身体温暖了。”
刘贤达这一说,王梅的圆脸儿更红了,娇小的身体也有些颤动,但她却勇敢地站了起来,慢慢地解着她的衣服。
颜罗王急忙把脸转过面对着刘贤达,却又看见林鲜那硕大无比的大奶子,他咳了两声,举杯道:“大人,喝酒,干这一杯。”
刘贤达呵呵笑着,举杯撞到颜罗王的酒杯上,两人仰脸一饮而尽,林鲜立即为刘贤达倒酒,而王梅正在解衣,就没给颜罗王倒酒,颜罗王喝了两杯,也有些昏昏然了,不知为何,他就是喝不了酒的。
刘贤达要林鲜替颜罗王倒酒,那骚娘儿立即跳过来,站在颜罗王旁边,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拿了酒杯,一边倒酒,一边把大奶子往颜罗王的脸上挤压,刘贤达看得哈哈大笑。
颜罗王却几乎被林鲜的大奶压得喘不过气来,还好她把酒倒完了,他就略推开林鲜,道:“三夫人,酒倒好,请过去陪大人。”
林鲜怨怨地瞪了他一眼,心不甘地回到原来的座位坐了。
刘贤达搂过她丰满的肉体,笑道:“黑家伙,你还能不能喝?”
颜罗王笑道:“大概还能喝一杯吧!一杯之后,任凭大人宰割了。”
刘贤达道:“其实酒量是练出来的,就像风流是混出来的一样,你小子还是放不开,唉,你仇也报了,恨也消了,放开些吧!以前不知道你小子活得这么累,所以拿你寻开心的,最近知道了,觉得你小子也应该把一切都放开了。像我一样,我现在就很放得开了。”
颜罗王凝视着他,在他那见老的肥脸上,颜罗王虽看到他的笑,但也看到他那双眯眼中的眼泪。
此时,王梅已经脱得精赤,竟然比林鲜还要大胆,她那喷香的肉体悄悄地钻入颜罗王的怀里。
颜罗王也不抗拒,只是一手搂抱了她娇小柔嫩的裸体,然后朝刘贤达道:“是该把一切都放开的时候了,大人,再喝一杯吧!恩仇两了,喝这一杯,算是默默认你一次老子,还你对小子的好感。”
两杯相撞,颜罗王仰脸喝尽,然后整个身体仰倒下去,他的身体压着椅背,而赤裸的王梅却压在他的胸膛上。
刘贤达仍然坐着,继续让林鲜为他倒酒,他喝了几杯后,王梅就站了起来,道:“老爷,他睡着了。”
“梅梅,穿上衣服吧!你身体弱,怕冷着。”刘贤达喝了不知多少杯,终于有些醉了,望着酒杯,叹道:“梅梅,我知道你很喜欢他,我这么做,意思是把你送给他,但他不接受,我也没办法。唉,其实要放得开,何其容易?或许只有醉了,才能够轻易放开吧!如果像他那样,三杯就醉,也容易些。我醉了之后,你们悄悄出去,我和他在柴房里睡一晚,好久没有这种随意了。人生如酒,好坏只有喝酒的人能够明白啊!”
第十集 幸福哭泣 第十一章 仇终得报
翌日,颜罗王醒转,看了看地上仍然熟睡的刘贤达,他就扛着斧头,出了柴门。
他本想去看看兰容和李清玉母女,但想到现在似乎不是看望她们的时候,她就直接出了刘府,径直朝会宾楼去。
但在会宾楼他找不见路喜喜,原来路喜喜并没有回会宾楼,他就转回宅院。宅院似乎变得冷清许多了,众女见他回来,并不问他昨晚去了哪里。
颜罗王看了看众女,少了一个兰心,想必是去吊丧了,他道:“鹰龙和罗薇呢?”
路喜喜道:“都关在原来关毒龙的那屋子里,你四姐要放了罗薇,没有你的同意,我不敢放。”
颜罗王看了看罗芙,她猛的垂下头去。
颜罗王道:“四姐,如果放了她,我就对不起地底下的二娘和萧娘,即使是你的亲姐姐,而且在那段日子试着保护你,但是,这并不能抵消她的罪,若没有她,你也不会受那些苦。所以,请你以后别提起那种念头,整个事件的发起者就是她,她才是罪魁祸首,谁都可以放,就是她不能放。喜喜,你跟我进来,派人去帮我采一些药材回来,我要造一种慢性毒药。”
众人进入阁楼,颜罗王把药名全说了,那是他从《男人至宝》里学到的,那书尾注写了两种毒药的制造方法,第一种是死亡之血,另一种就是慢性毒药──尸解之刑!
所谓的尸解之刑,其实是按药性而得名。这种药,可不是一下子致命的,而是慢慢地让活人的身体慢慢地腐烂,先从外面开始腐烂,然后再到人的内脏,直到最后,才了结人的性命,这过程需要半个月,而在那半个月里,人要忍受尸解尸烂的整个痛苦过程。
他没把这种药的药性说出来,也没说要把药用在谁的身上,路喜喜派人去购药后,他招来虎将,派虎将到云南,他也没说让虎将到云南是为什么,但虎将却清楚地知道颜罗王的意思──霸灵没有了颜罗王,是活不了多久的。
可虎将心里却有些发毛,他怕见到霸灵的姥姥──他曾经和灵宫姥姥有那么一腿的,只是颜罗王有命令,他不去也不行了。
虎将离去后,颜罗王扛着斧头前往那暗屋,红珠、罗芙、罗紫玫、路喜喜四女紧紧地跟着他,可是谁也不敢出言,那些守在暗屋周围的武士看见颜罗王过来,立即把门开了。
颜罗王停在门口,道:“你们进去把那男人的衣服全脱了。”
几个武士进去了一会又出来了,其中一个回道:“教主,已经按你的吩咐脱除鹰龙的衣服。”
“很好。”颜罗王看了看后面四女,道:“你们在外面等着吧!”
他走入屋里,看见奄奄一息的鹰龙以及动弹不得的罗薇,鹰龙的断手和断脚处都被包扎过了。
他朝外面道:“进来个会点穴的人把他们的哑穴都解了,另外拉条野狗过来。”
一个武士进来,把两人的哑穴解了。
颜罗王笑道:“现在你们可以说话,也可以大喊大叫了,随便你们,有什么遗言尽管说吧!”
鹰龙慌恐地道:“黑杂种,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颜罗王蹲坐了下来,笑道:“你做了鬼,也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因为老子就是阎罗王,你说是你这残鬼厉害,还是阎罗王厉害?哼,在我面前说狠话?吓吓小孩子还可以,若果真做了鬼,你在下面也没好日子过,想想你在人世害了多少人吧!到了地狱,他们会放过你吗?哈哈,哪天我也到地狱了,我还是比你强大一万倍,别忘了你们说过老子就是地狱来的阎罗王。”
“玉儿,你放了大姐好吗?看在我一直照顾芙儿的面上,你就放了我吧!”罗薇在一旁哀求。
颜罗王看也没看她,就道:“要我放了你,容易──等你死了之后。”
罗薇慌哭道:“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颜罗王脸上露出一种感叹的笑容,道:“一切,都是你们教我的。”
此时,一名武士牵进来一条狗。
颜罗王拉住狗链,然后对鹰龙道:“小时候我在门外看着你强奸我二娘,你知道我那时候发了一个什么样的誓言吗?”
鹰龙双眼尽是恐慌和绝望,双眼阴狠地瞪着颜罗王。
颜罗王一点也不以为然,他笑道:“我那时记住了你屁股上的疤痕,也记住了你是怎么样强行打开我二娘的双腿的!我那时就发誓,要把你胯间那根东西砍下来喂狗。来人,把这烂女人的穴道全部解开。”
守在门外的武士听到他们教主的喝喊,进来把罗薇的穴道全部解开了。
颜罗王对罗薇道:“麻烦你把他胯间的东西弄硬,虽然他现在几近死亡,但我想他的本能还在,应该可以让他的淫根勃起的。”
罗薇不得不听颜罗王的命令,她爬过来趴在鹰龙的旁边,双手套弄鹰龙的家伙。可叹鹰龙根本无法动弹,任由罗薇弄着他的淫根,也许是因为受伤和恐惧过度,那东西极不容易勃起,渐渐的,总算有点反应了,但却硬度不够。
颜罗王道:“已经足够了,如果你不想死得太快,就滚到一边去。”
罗薇爬开,颜罗王站了起来,把鹰龙那双残脚踢分开,痛得他叫爹喊娘的。而就在此时,颜罗王的斧头朝鹰龙的胯间虚砍,一道红光过处,鹰龙痛得昏死过去,他胯间那泡东西脱离了他的身体,血从他双腿之间涌喷出来。
颜罗王嘴角拉扯出冷笑,道:“原来你也知道什么是痛!”
罗薇已经害怕得身体直抖,疯了似的哭喊。
颜罗王喝道:“你若再吵,我就把这斧柄从你的烂洞直插入你的肚子,从你的胯下直透过你的嘴巴,叫你闭嘴!”
罗薇急忙双手掩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双眼睛带着无限的恐惧盯着颜罗王。
“把厨房里所有的盐都给我拿过来!”颜罗王朝外面喊道。
顷刻,武士把食盐捧了过来,颜罗王就把盐洒在鹰龙双腿之间的血口。
鹰龙被这一刺激,醒转过来,又开始他叫苦的生涯,他哭喊道:“颜罗王,你让我死吧!”
颜罗王笑道:“有时候,死比活着容易多了,而我偏不要你这般快就死。”
鹰龙的心智已经渐渐地迷失了,颜罗王突然挥斧乱砍,每一斧下去,却只砍出一道伤口,并没有完全把他砍死,他除了疯狂地呼痛之外,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颜罗王在他身上连砍了几十道伤痕,然后把盐全部洒在他的身上,鹰龙渐渐地连呼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失血过多的他,再加上难以忍受的剧痛,已经濒临死亡了。
颜罗王看着地上血人似的鹰龙,道:“鹰龙,在你死前,我告诉你一条真理,那就是一个本来很善良的人变成恶人的时候,他比原本的恶人要恶一千倍。也许,我曾经,的确因为害怕而失禁,可是多年生活在恐惧中,我已经习惯了恐惧。一个从恐惧和痛中活过来的人,是不懂得原谅的。你为恶一生,终会有报应,你觉得你自己是不可一世的恶人,老子却不是人,是恶鬼,到地狱里告我状吧!我送你最后一程!”
颜罗王长喝一声,继而传出鹰龙最后的吶喊和罗薇抑止不住的疯叫,颜罗王的灵色斧疯狂地劈砍在鹰龙的残身,外面的武士和四女都清楚里面是什么景象,但没有一人敢进入劝阻颜罗王。
此刻的颜罗王也处于疯狂的态度,把他沉积已久的痛苦发泄。
当一切平静下来,地上的鹰龙已经变成了肉酱,满身沾着血和肉碎的颜罗王看了看一旁已经吓得昏死过去的罗薇,他拖着疲倦的身体走了出来,那双黑亮的眼睛竟然变得无神和空洞,仿佛在剎那间失去了一切似的。
他朝罗紫玫道:“三姐,我替二娘报仇了。”
罗芙和红珠怔在当场,罗紫玫哭喊着跑过来,路喜喜也跟了过来,两女一起扶住颜罗王。
路喜喜道:“回去吧!”
颜罗王朝那些武士道:“把野狗都赶进那里,吃光地上那些东西。那女人,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得放。”
两女扶颜罗王回走。
红珠和罗芙看了看那暗屋,互望一眼,两母女的眼神复杂之极,最后还是红珠道:“芙儿,走吧!你不能放她的,或许所有人都能够原谅她,但玉儿无法原谅她,假如玉儿在你心中的地位比她重要的话,你就听玉儿的话。假如你觉得她比玉儿、比其他的人都要重要,那么,你就放了她吧!”
红珠折回去了,罗芙默默地跟在红珠背后。
两母女回到阁楼,路喜喜和罗紫玫已经带颜罗王去沐浴了。
一个多时辰后,颜罗王沐浴出来,购药材的人已经回来了,颜罗王就关在房里配药。
这般关了两个时辰,众人见他还不出来,于是打开门,只见他已经倒在地上睡着了,旁边的包纸上堆着一小堆黄花色的粉末,她们不知道他是怎么把几十种药材弄成这一点点的,但他毕竟是完成了,这药的功效暂时没人知道,这药的制法除了颜罗王,也没有别人知道了。
路喜喜包好那小堆药粉,对三女道:“你们有什么话,过去和罗薇说吧!这里我守着。他醒来之后,或许你们就没有机会和罗薇说话了。也许她曾经害得你们很惨,但她毕竟也是你们的亲人,你们总有话要和她说的吧?可是,别放了她,我这不仅仅是因为罗王,更是为你们着想,她能够害你们一次,或许也能够害第二次、第三次……”
第十集 幸福哭泣 第十二章 长恨当去
三母女进入那屋子时,地上已经被清理了,但还留着一大片血迹。头发蓬乱,脸面骯脏的罗薇靠墙坐着,似乎是受的刺激太大,三女进来时,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红珠蹲落在她的面前,轻声道:“罗薇,罗薇。”
罗薇那双含着抹不去恐慌的眼睛定定地看着红珠,忽然扑到和她年岁差不多的红珠身上哭喊道:“三娘,救我,救救薇薇,薇薇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其实我当年只是想教训一下你们,想把颜罗王赶走,可没想到事情会那样发展的。”
红珠和罗芙两姐妹也哭了,红珠叹道:“你为何要那样做呢?当年我们一家过得多平静,只因你的一己之怨,弄得家破人亡的,如今死的死,活着的被仇恨围绕着,你觉得值得吗?玉儿他是妓女生的孩子,身世本来就很可怜了,你不喜欢他也罢了,何必还为了要害他、要害我们,而把蜀山九龙惹来呢?”
罗薇只顾哭喊道:“我知道错了,三娘,求你救救我,现在只有你能够救我了。”
红珠叹道:“如果是以前,我能够救你,但我现在也没有办法,玉儿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小男孩了,他的心意,不是我能够随便改变的,而且我也不想去改变。”
罗薇就转而求罗芙,“四妹,你救救我,看在我一直照顾你的份上,你救救我。你肚里有玉儿的孩子,他会听你话的。”
罗芙哭道:“可我当初落入蜀山九龙的手中,也是你一手弄成的,那时若非翠姨把我推下山,我已经被他们轮奸了。大姐,我那时才多少岁啊!二姐就是被他们轮奸至死的,你为何还要与那种人在一起呢?”
罗薇悲痛地道:“我已经陷进去了,无法自拔,我、我真的很后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罗紫玫含泪说了一句,她的母亲被鹰龙强奸、被肥头龙杀死,她比红珠和罗芙更恨蜀山九龙,当然也更恨罗薇,可罗薇毕竟也是她的亲姐姐,她不能叫颜罗王杀了罗薇,却也不会阻止颜罗王。
罗薇当然也清楚这点,所以她只求红珠和罗芙,未曾求得罗紫玫,此时罗紫玫说话,她就抓着罗紫玫的衣袖,道:“三妹,你也替我说说话吧!”
罗紫玫道:“假如我替你说话,我怎么对得起我的娘亲?”
罗薇只得转而求红珠和罗芙,但两母女也无法给她安慰,她绝望了,退而求其次道:“我知道我是该死的,可你让他别折磨我,别像对待蜀山九龙那样对待我,我毕竟是、是他的大姐。”
红珠落着泪,俏脸发愁,她道:“你若早知道你是他的大姐,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他以前只是个爱哭的孩子,天真又善良的,可是谁让他变成今日的颜罗王?是你啊!罗薇!那道士也是你们叫来的吧?根本就没有那么回事的,都是你们一手策划的。为何你的心胸就那么狭窄,仅为了要对付一个孩子,你就不惜一切手段?女人,应该善良的,你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恶毒的呢?”
罗薇道:“三娘,我想从善,请三娘求玉儿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学好的,做一个善良的女人。”
罗紫玫在一旁道:“大姐,你说了这么久,你说你要认错,可我却没听到你提起二姐。不说我娘,二姐可是你同父同母的妹妹,你害死了她,你一点也不觉得惭愧吗?为何你到现在忏悔了,却没把你害死二姐的罪过说出来?以前你把二姐的死、家里所遇到的灾难,都推到玉弟身上,难道现在还要推到他身上吗?大姐,我是你的妹妹没错,但我很难相信你,也无法原谅你。你带给我们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
罗薇呆呆地看着罗紫玫,罗紫玫站了起来,含泪道:“我娘她,是被剑穿透心脏而死的,我被我娘推到深河,若非我师傅救了我,我现在也无法在这里听你忏悔,你说,你要我怎么原谅你?”转身走了出去。
罗薇看着她的背影许久,终于长叹一声道:“我,只求你们,叫他别折磨我,好吗?”
红玫和罗芙无法回答她,也知道与她继续说下去,没有多少意义了。红珠站了起来,罗芙也相跟着她的母亲,两母女默默地走了出去,留下痛哭哀鸣的罗薇。
虽然天未晚,但路喜喜已经陪颜罗王入睡了,三女没处去,想起刘府的丧事,于是相约过去看看,至晚时方归。
其时,颜罗王刚好醒来,叫武士把罗薇押了过来,让罗薇跪在他的脚前。
颜罗王把手中的药包摊了开来,道:“如果你吃下这些药粉,我就让你走,如何?”
罗薇看着颜罗王手中那黄花粉末,又看看绽放着花儿般笑容的脸,她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颜罗王笑道:“你还能够选择真假吗?”
罗薇道:“你这是什么药?”
“这药有个很不像药名的名称,却是对恶人最好的惩罚,它叫做『尸解之刑』,也就是说,当你吃了这药后,你的身体会慢慢地腐烂,直到半月之后才死亡,你如果想多活几天,就吃这药吧!”
颜罗王把药递向罗薇,罗薇嘶喊着转身就爬跑。
颜罗王狂笑着,任她爬到门外,然后他才缓缓地站起来,左手拿药,右手扛斧,走出了门外,拦住了罗薇,弯下腰来,道:“怎么?你也懂得害怕?我以为像你这种女人,是不应该害怕的。你不是说我是妓女生的杂种,是你家养的一条小狗吗?怎么你到头来,倒怕了你家养的杂种小狗了?啊?”
“我最近才听我翠姨说的,我娘本是一个好女孩,被你爹买来,再被轮奸,被迫为娼妓,我娘她从来没欠过你们,她忍受着多大的痛苦才生下我!也是,我是个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狗杂种,是妓女生的野种,可我那个时候,以为自己是幸福的,有着我童年的天真、童年的幻想,可这一切,都因为我是妓女生出来的,而被强迫性地破坏了。”
“我这一路走过来,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这一天?我颜罗王虽是妓女生的野种,却头顶着天,脚踏着地,为仇为恩,爬滚着活过来,就是要把你们这些随意破坏别人的幸福、践踏别人的命运的烂家伙,一个个地宰了。”
“我从妓女的胯间爬出来,带着骯脏的血,但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那从未见过的娘亲,她是纯洁的,我这骯脏的血里,有着我娘一半的纯洁的血,知道什么是爱憎,懂得什么是仇、什么是恩。所有养育过我的人,都曾教我要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我直到此刻还不知道自己是否是一个男子汉,但曾经伤害过她们的,我都不可能原谅,曾经有恩于我的,我会以我的生命去回报她们。我生命的所有意义,也许无关爱与怨,只关恩与仇。我是被一群可怜的女人养大的,本不想伤害女人,但是你,超出了我容忍的范围。今日不管谁求情,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别说我太残忍,因为我是靠残忍活过来的。”颜罗王直起身体,朝周围的武士喊道:“把她的嘴打开,我要让她受尽痛苦折磨而死。”
两个武士不由分说地走过来,抓住罗薇,罗薇挣扎吶喊。
罗芙突然跪了下来,哭道:“玉弟,求求你放过大姐吧!她总也是你大姐啊!”
红珠也跟着罗芙跪了下来,罗紫玫犹豫了一会,也跪了下来。
颜罗王楞楞地看着她们,忽然笑得很灿烂,沉痛地道:“你们,都替她求情吗?如果我杀了她,你们是否也要恨我?”
罗紫玫摇摇头,泣道:“玉弟,求你,让她死得干脆些。”
红珠和罗芙无言。
颜罗王仰天长笑,在狂笑中,他的那双黑亮的眼睛流出了莹晶的泪水,他喝道:“放开她。”
两名武士放开罗薇,罗薇惊喜万分,跪地哭道:“玉弟,大姐一定会改过自新的。”
“抬起你的头!”颜罗王喝喊,他猛的低下脸,泪眼凝视着罗薇,一字一字地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如此叫你,大姐!”
众人还来不及反应,颜罗王肩上的斧头忽然长挥而起,带起一道血光横砍向罗薇的脖子,瞬间喷起一泉鲜血,罗薇的头已经滚落地上,所有人都料不到这变故,红珠三女都惊呆了。
颜罗王手中的灵色斧落地,朝着跪在地上的三母女道:“即使你们为此而恨我长世,我也杀她,那是献给二娘和萧娘的礼物,也是献给二姐的礼物。你们要恨,就尽情地恨吧!一切都结束了,哈哈!”
狂笑之中,颜罗王的身影忽闪,跃出墙外,瞬间消失了。
路喜喜追过去,但她很快就回来了,她无能追得上颜罗王的速度,这世上真要能够追得上颜罗王的速度,也许只有霸灵,可是霸灵远在云南。
跪在地上的三女,突然放声大哭。
路喜喜不知道怎么安慰三女,她叫人把罗薇的尸首收了……
众人以为颜罗王出去一会之后,会很快回来的,但直到第二日,颜罗王还没有回来,于是众人出去找,找了两日,找遍了扬州城,都找不出他。
她们想起颜罗王离去时疯癫的模样,心中开始担忧起来,于是派人回春风扬万里,得到的消息是,颜罗王并没有回春风扬万里。
如此八九日,找不见颜罗王,大家都急了,就连兰心和李清玉都过来了,后来兰容也过来,众女聚在一起议论颜罗王离去时的情景,猜测颜罗王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路喜喜责怪三女当时不该替罗薇求情的,因为颜罗王一直都觉得杀罗薇是对的,是对她们的回报,可是她们一旦跪下来,颜罗王的心就乱了,他或许是以为红珠三女会恨他,因此离开了。或许也有别的原因──毕竟他所杀的,是他的大姐──哪怕没有血缘关系的,但小时候生活在一起的事实,是不可变的。
红珠叫路喜喜派人前往苏州旧宅,一个月就在寻寻觅觅的忧伤中过去了,早已经过了农历年,但还是不见颜罗王回来,这是她们过的最艰辛的一年。
新的一年,应该是有新的开始的。可是,没有了颜罗王,她们要从哪里开始呢?
红珠每日以泪洗脸,其余众女的心也长痛,眉宇间总是存着挥不去的悲伤。
她们料不到颜罗王会如此做,她们以为颜罗王应该是负责任的男人,不应该放着一堆怀有身孕的女人不管的,但他却没有一句留言,就离她们而去了。
她们终于也无可争了,曾经争夺过的、或是想争的,此刻都成了团结一致的怨妇,只想找到颜罗王。
她们想不通,颜罗王为何要选择逃跑?
难道,真的是腿长的男人,都会逃跑吗?
在扬州又等了一个月,在此期中,霸灵也从云南赶过来了。得知此事,霸灵挺着肚子就破口大骂,骂过之后,她就大哭。
红珠在绝望中准备回春风扬万里,起程的前两日,到苏州探查的人终于回来了。众人出来迎接,却见到领首的是一个如精灵般忧郁的女子。
众女惊喜地道:“思静!”
第十集 幸福哭泣 第十三章 那一声哭(全书完)
清明时分,扬州城南方向的小镇,西南边的乱坟岗,一个穿著破烂、生满胡须的红发男人跪在三座并排的坟之间,那中间的坟有碑,两旁的坟却无碑,男人把烧着的一扎香分别插在三座坟的坟头上,然后退了三步,就中又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
他抬起脸,流着泪道:“娘、二娘、萧娘,我来看你们了,我送给你们的礼物,你们都收到了吧?”
“二娘,我把鹰龙杀了,把肥头龙也杀了,把他们都杀了。小的时候,你教过我,要做一个善良的人,只有善良的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我是想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的,可我不能太善良啊!我若善良,就像你们一样被恶人欺负了,我要比他们还要恶百倍千倍,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
“二娘,你说月亮上的仙子是最美的,可你也说她是孤独的,多少年了,玉儿都觉得自己很孤独。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玉儿知道自己的身世开始的,从那一刻开始,玉儿就是孤独的,因为那时忽然发现身边所有的亲人,都不是自己的亲人了。虽然你还认我这个儿子,但是,我毕竟已经懂得一些事情了。”
“三娘和姐她们叫我不要杀大姐,但我杀了她。二娘,我是不是很无情呢?然而,她或许比我更无情的。杀大姐的时候,我心很痛的,只是心再痛,也还得把她杀了,送她到她该去的地方!她们跪下来求我的,我还是在她们面前砍落了大姐的头,她们一定很恨我──也由得她们恨去了!只要二娘你,能够原谅……”
“二娘在下面,是否遇到了萧娘?玉儿也有好多话要对萧娘说的。萧娘以前教我征服女人的方法,可我长大后才知道原来女人不是生来要被男人征服的,而是应该被男人疼爱和保护的。”
“萧娘,你说男人可以爱许多女人,也可以拥有许多女人,也许真的是这样,可是女人又何其甘心呢?”
“你们甘心么?你们应该也不甘心的。而她们,都不甘心哩!我这一生,遇到的女人真多,爱着的女人也好多,我想只对一个好,可我不想伤害其他。我想对得起她们每一个,可后来我谁也对不住,都害了她们,然后我落跑了。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们,就连三娘和姐姐们,我都无法面对。我真的好想她们都陪在我的身边,每一个都在我的身边的,我都喜欢着,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我就是喜欢着。你们觉不觉得男人其实是比女人要奇怪许多的动物?”
“真个奇怪哩!都可以喜欢这么多女孩的,而她们只喜欢我一个。萧娘,你以前说得很对的。可她们好吵,吵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连三娘和姐姐们都吵──唔,忘了说,三娘和两个姐姐,其实也都是我的女人。我把她们……我想,这又是不对的,可我都做了。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好事,坏事却做了一堆。你说要长大成为有本事的男人,我就说要开妓院,但我现在不开妓院了,我长大后才知道你其实并不喜欢妓院。世上没有人处身于火炕里,还喜欢火的。”
“我想,我也是个没本事的男人,可我也一直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不是小男孩,而是一个男子汉。即使我做过许多事情,不是男子汉的作为。可我一直都朝着这个目标去活的,然而,我有些不解,到底怎么样才能算一个男子汉呢?我不知道耶,你们都没教过我!我只懂得有恩报恩,有仇结仇,以我的力量去守护我想要守护的,这样做,是否就行了呢?”
“但是,我在最后的一刻,我逃跑了。我忽然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不是一个男子汉,不懂得原谅人,连哭都不会了。我配不上她们,也无法守护她们,而她们,也根本不再需要我的守护吧?伤害了她们,或许是一辈子的,不想还了,只是想平平静静的找个没人吵的地方,哪怕只是表面的平静,也让我保持这虚伪。我真的习惯虚伪了呢!因为我好孤独,即使躺在她们的怀中,我还是觉得孤独。她们,什么时候才会真正地懂得我?”
“其实这很难,因为我也不懂得自己。只是很多时候,我只想哭。在你们面前哭哩!都这么大了,还老想着要哭的,你们说怪不怪?可你们莫羞玉儿,玉儿小时候就是爱哭,不管是真哭还是装哭,玉儿都整天哭的。自从离开你们,玉儿就不能哭了。你们可知道,不能够哭,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人生,本来是该笑的时候笑的,该哭的时候就哭,可多少年来,我只能够笑,却绝不能哭!”
“娘啊!玉儿好想哭……”
“虽然曾经答应过萧娘不哭的,可在玉儿的亲娘面前,让玉儿重新学会哭泣吧!玉儿从她的身体里爬出来,给这世界的第一个声音,就是哭泣啊!在我亲娘面前,就让我,重回那个能够哭的开端。二娘、萧娘,你们可知道,我好想见见亲娘,好想和她说说话,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她说的,可是,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知道该怎么对我娘亲说──娘亲,你把我生下来,我却无法把话和你说!你生我下来就让我哭了,我就在你面前,在养活我的二娘和萧娘面前,再哭一次给你听。我想,你听不懂我的说话,但你会听明白我的哭,因为你活着的时候,可能只听过你的儿子的一声哭,那一声哭,娘,是我给你的礼物,我……”
颜罗王长跪着自言自语,身旁草叶复青,他说话的声音变成了一种哭调的呜咽,越来越泣得大声,眼流早就流湿他的脸颊、他的胡须。
蓦然,他听到背后阵阵轻柔的脚步声,泪眼回望,却见:红珠、罗紫玫、罗芙、路喜喜、李清玉、霸灵、兰心、凌思静、兰容、兰颜。
“哇!”
颜罗王仰天长哭!
这一声哭,撕天裂地的,把他压藏了多少年的感情都释放出来,那是他对情的、恨的、仇的、怨的──对所有的一切的告白,那是他由母胎里诞生于这人世的瞬间所学会的最初的欢呼……
(全书完)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