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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3:56:36
名女人的一生
名女人的一生
媚点出版社
作者∶浪人
扫描者∶旭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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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小弟刚买一部扫描器,手边有一些小说似乎在网上还没有人做过,不妨将它当作实习,扫出来以飨同好。本文经过小弟编排与校对,但尽量以原始风貌呈现,在这里先向浪人前辈致敬,您的小说一直陪伴我度过青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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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开始∶
(第一章)
一般说来,人们在休闲娱乐生活中,对提神醒脑、趣味小品喜爱的程度,读者们呈现越来越多。其中有浓烈腥味的花边小册子,欣赏的素养也是越来越高。吾人在过去所阅读的,内容大致均为凭空幻想,道听途说,夸大其辞的捏造虚有,毫无枕边趣味和意义,也完全失去了休闲娱乐价值和真实感。
现在,笔者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将西方轰动全世界男主角大可先生,一生传奇而香艳事迹,以及他本人在狱中单独向记者亲口讲了一个多月录音谈话,详详细细说明人、地、物;经过的年、月、日,清清楚楚道出自己五十五年香艳风流史。以及与大可相关人物生活际遇,都源源本本地一字不漏,完整而又忠实编写成书。它不是坊间片段异味小品,它是一部真实性,连贯性长篇连载香艳小品,可能多达五、六十册之多。
这部连载的小册子,它在字里行间,要请读者诸君,从多方面慢慢地去品味、细嚼、举一而反三。
近百年来,科学进步发达,已到一日千里之地步,而人民在知的方面,人在家中坐,能知天下事。因此,各国的新闻传播,无论在世界任何角落,每天所发生的大小事件,记者们都能了如指掌,绝无丝毫遗漏之处。
西方的世界里,在科学昌明推动下,国民生活富裕,那是必然的趋势,可是人们太富太闲,饱暖思淫欲,必定产生。所以,人们每天看到报纸社会新闻版,淫欲之下是千奇百怪,闻所未闻,精采香艳,无不叹为观止。
在西洋历史上,它们的生活经纬,它们的延续传承,其实历史太短、太肤浅。如巴比伦的兴亡,起伏的过程如何,社会生活型态,男女两性问的生理机能,又如罗马帝国几度兴衰,王侯如何抢夺女人轮奸,多年宗教战争,不远千里杀伐,说穿了也都是为了美女葬骨他乡,吾人平心静气翻开各国历史看看,哪一个国家不是先从皇帝王侯领头乱伦做起,有样学样,能怪人民百姓吗?
西方金赛博士《性学大观》、印度泊夫的《房中灯下》、日本船雄的《棉被里世界,以及中国的《金瓶梅》,此四部性学大着,只有印度的泊夫,算是踏进了性学之门,其他的三部,都是在大门外打转,根本没有窥清人类性态之堂奥全貌。然而本书是从人类历史学,各民人种生息演进,各人种机能结构,医学分析观点,以及当时的生活理念,和一般普遍环境活动。
这部书┅┅我们能提出确切的证据,当自然风气开始时,如黄色录音带、脱衣舞舞场、兔装酒吧、性交公开表演、黑白录影带、黑白小电影、彩色录影带、彩色小电影,以及公开大电影,另有成千上万的插图美女黄色小说,你想想,人们在既富裕而又有闲情生活里,是自然的,而不是刻意的,是正常必然的轨迹,不然,你要他做啥?流汗流血,白种民族是天之骄子,那都是奴隶的事,劳苦耕作,自有如猪狗有色奴才为他们办好,因为他们是应该享受者,他们要将这些本轻而利厚的黄色玩意儿,推销给全国人民欣赏,推销到全世界。
自一九五零年代开始,每家每户都有电视,电视为服务观众,先是在夜间偷偷播放男女性交色情片,到六零年代,廿四小时随时打开电视机,随时都可以看到激情镜头,自由嘛,哪一个去管它。
西洋各国人民,多为不同人种乱交杂配的杂种人,他们根本不知道什麽是伦理道德,他们只想富裕更富裕,享受更享受,他们要的是实际,不要那看不到,抓不着伤脑筋的假象问题,就因为社会是如此自然发展,才有书中大可其人其事。
大可从十二岁开始玩女人,一直到了六十七岁那年,因母亲美丝去逝,饮酒过量,将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奸淫致死,丑事爆发,方才结束他淫乱荒唐五十五年桃花大梦。
大可在这五十五年的漫长岁月中,他玩过的女人,老、幼、高、矮、肥、瘦,乱伦再乱伦,乱到五六代,没有血缘的,成千上万,无计其数。自一九七一年奸淫小女孩致死恶行公开爆发以来,一时间,成为某国历史上,第一条惊世大新闻,震惊世界,轰动全球,以致全国百姓,茶馀酒厅,议论纷纷。经过一年多调查,大可被判定了一百九十七个死刑,一千八百九十六个无期,八千七百零三个二十五年有期,总而言之一句话,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援救大可一死。但是记者为了能得到第一手详细真实资料,全国的名大报记者,无不各走门路、各显神通,结果是X大报记者杰西,旗开得胜。
杰西是该报社会版资深记者,四十六岁,此君笔下文章,在西方各国新闻界,位居第一把交椅地位。因此,杰西在公司全力的支援下,花用了三十万美元,买通狱方,杰西假冒桃花大盗被捕,狱方很简单的将二人关在一房,第三天以酒肉朋友闲聊,展开了一月多的录音访问。其实,狱方经一年多所调查,不过也才四分之一而已矣!
某国西南方,是这国家最富足大洲,全州百业兴盛,都执世界之牛耳,在地方农业特产中,尤其以葡萄、苹果闻名於世,因天候关系,此地四季如春,土地又肥沃,人口又不多,K市是农村小镇,若大一块耕地,但居民只有十馀万人,除了住家、学校马路以及大片森林绿地之外,每家每户农家,至少都有四、五甲果园土地,一切耕作收采,都由采运公司包办,农户只在家里收钱,别无工作可做,而居家环境,只是鸡犬相闻,相距千码以上,宁静安详,人间仙境。
亚热带天气,是儿童早熟的主因,大可的花花世界,身历其境,自然的如焉开始。
大可今年十二岁,就读五年级,在学校里,功课平平。但独对体育爱好,自然的,大可因身体发育特别强壮成熟,当然也是各球队争取的对象,但很不幸,唯独棒球队选为後备队员,爱面子的大可,对此非常不满而恼怒,因此,每逢周五练习活动时,大可都会借故避开,或提早回家。
大可离开学校,骑上单车,慢行在浓密橡树林间大道中,阵阵林叶清香,柔风送爽,心中烦闷,刹时间一扫而空,轻快地吹着口哨,精神为之一振。
大可平常往返两地,都在半小时之间,今天在不知不觉愉快心情下,不到二十分就抵达家门,大可抬头一看,大门深锁,大姐文利尚在上课,妈咪多会在果园,看看表,不到一点嘛!大门不得而入,只好丢下单车,漫无目标的游荡在林蔚中。
近半年来,只要是回家,就会想到苦命的妈咪,自牛年前,父亲每日无缘无故的和妈咪吵闹不休,经常借酒装疯,也常痛打妈咪,十多年夫妻,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大可想不通。
大可左拐右弯,行行复行,忽然听到有男女嬉笑声,大可在无聊而又好奇心理情绪下,想想反正没啥事可做,不妨看看到底是谁?大可看看四周环境,这儿原来是邻居老鲍後院大花园嘛!这花园四周,都是四季青曼树,自然围成篱笆,曼树枝叶繁茂,人在里面,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尤其使大可感到奇怪的,那种女人淫浪的笑声,不禁使人发毛,大可打定了主意,非要看清楚是何许人也,抬头四处一望┅┅嘿嘿┅┅天助我也。
原来篱芭边有一颗大榕树,他轻手蹑脚的慢慢爬上大榕树,在树桠间坐稳後,定神向下面一看,大可怔了好一阵。
哇塞!妈的,原来是露天活春宫,那┅┅不正是老鲍和媳妇玛璃亚嘛,真是想不到,老鲍是本镇有名的大善人,正人君子,其在我们这儿社区中,老鲍不是人,而是万能的神,无论男女老少见到他,谁敢不恭敬的叫一声┅┅鲍爷爷。
真他妈混蛋到印度国,原来老鲍和玛璃亚,两人脱得光溜溜,拥抱着躺在游泳池草坪地上,吻得啧啧有声,老鲍的怪手,活像条水蛇,不停的游走在媳妇全身,玛璃亚不时发出∶
「唔,唔┅┅别挖了┅┅了┅┅求求你,快┅┅快点┅┅他妈的┅┅三月没搞,骚穴要咬手指了!」
「死相,你在外面乐,可曾想到我┅┅我┅┅」
「有有有┅┅小二哥天天想你。」
老鲍的大魔掌上下捏摸,一忽儿用力揉捏大奶,一忽儿在小肚皮下黑森林处转呀,转呀,看不清手指在干,混蛋,太远了,小地方看不清楚,但从玛璃亚格格娇媚笑声中,这骚娘儿好像非常舒服。
「嗯┅┅我┅┅我┅┅要┅┅丢┅┅丢┅┅了┅┅」
老鲍不加理会,玛璃亚的浪声,似是赞赏掌上功夫。在忙乱中,玛璃亚玉手抓到硬硬大肉棒,有手电筒那般粗,但只有五寸多左右,玛璃亚好像寻到珍宝,一把握紧上下套弄,又吻吻老鲍说。
「达令,大肉棒三个月没有用,硬多了。」
「少罗唆,快扒开骚穴!」
玛璃亚将雪白大腿八字分开,一双玉手在小肚皮下那一大片密密层层黑毛中,扒了好久,这时大可才看清楚水汪汪深红色大肉沟。老鲍跪在玛璃亚大腿中间,握住鸡巴,用龟头在穴洞口,揉呀,磨呀,冷不防老鲍用力挺。
「滋┅┅」全根插进去。
「嗯┅┅达令,这味儿真好,美死我了。」
老鲍轻抽猛送,老花眼看着媳妇那骚浪劲,心中毛毛。
「小浪穴,老子没搞到十下,又流骚水了,真没用!」
「达令,大话别说太早,你要注意啊!」
玛璃亚的话一说完,高高举起白嫩大腿,勾在老鲍的屁股上,双手紧搂腰间。玛璃亚即时抬起肥胖白嫩大屁股,用力的上下左右,扭摆挺摇,而老鲍在上面像头大公牛,哼哼呜呜。
「小浪穴,轻点摇┅┅好┅┅好不好┅┅」
「嗯┅┅嗯┅┅我┅┅我是真┅┅痒┅┅痒嘛┅┅嘛┅┅」
「卜滋┅┅卜滋┅┅」骚水不停。
「达┅┅达令┅┅再用力┅┅力┅┅我又要┅┅丢┅┅丢去了┅┅」
老鲍不加理会,气喘如牛疯狂抽送。
「卜滋,卜滋┅┅」
「老┅┅老天,我爽死┅┅死了┅┅┅别摇了┅┅了┅┅」
「达令┅┅令┅┅三个月┅┅月没搞┅┅搞┅┅你可不┅┅不能太┅┅太早┅┅早就┅┅」
玛璃亚话没有说完,只见老鲍狠狠的抽送几下,头一歪,哦哦,不动了,像头死猪,可怜老鲍是人老了。
热情如火的玛璃亚,满脸痛苦无奈的闭上眼睛,暗中流下串串热泪。而下面深红色肉洞中,一阵阵流出亮晶晶白色豆浆汁。
老鲍和玛璃亚打完炮後不到一分钟,只见玛璃亚突然怒容满面的用力将老鲍一推┅┅
「你去死,你快点去死吧!」
玛璃亚含着满眼泪水,光着屁股一摇一扭逃进屋里去了。
大可是第一次看到打炮活春宫,真是好看过瘾极了,好戏既已落幕,看看表,还不到两点嘛,不如去果园找妈咪聊天吧!
大可虽然只有十二岁多,事实上,他体重八十二,身高一百八十三公斤,远比一般成年人的体格健壮魁武很多,在最近两三月中,晚上有过三、四次梦遗,大可为这等事问过妈咪,美丝总是顾左右而词不达意地说道∶
「宝贝,你真的长大了。」神密的笑笑。
今天在外面,偶然巧合中偷看到男女偷欢做爱,这种大胆火热镜头,大可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像小鹿怦怦乱跳,下面的小二哥早在裤档里跳舞,拉下拉练,掏出来看看。
「哇塞!好硬啊!」用手量量,要比老鲍的鸡巴长一倍,可是老鲍的龟头那麽大,自己的龟头像是曼鱼头,大可心里想,这可能是小孩子未长成熟吧!奇怪,看到别人打炮,怎麽自己鸡巴会硬,硬了龟头会流出晶晶尿液,大可莫明其妙,倒是几次晚上梦遗,那味儿很不错,很舒服。
大可下了树,当然是找妈咪,一想妈咪就精神百倍,他们母子间的感情本来就很好,自从半年前夫妻失和,大可便成为美丝的保护神,闹得再凶,只要大可出面调解,父亲会马上见风转舵,悄悄走开。也因此,母子之间感情增进更深,美丝是这农村长大的女人,个性温驯得像头小猫,心里有了痛苦,常常躺在大可怀里,偷偷流泪。
美丝今年三十一岁,是一个美艳照人,温柔贤淑,又能善解人意的女人,十多天前,丈夫离家出走,美丝里心所受痛苦,如果没这位好儿子,作为她精神支柱,她是没有勇气活到今天的。
大可家果园土地有六、七百公亩,葡萄与苹果各半,面积相当宽广,看看四周,尽是绿色树海,要找一个人,相当不易。他先在平地葡萄园穿梭好久,大可想,妈咪一定在山坡苹果园,再走了六、七分钟,听到有竹杆打拍声,向前看,见到妈咪正在打苹公花。
「妈咪,我来了。」
美丝突然听到儿呼叫声,高兴的大声回答道∶「大可,妈咪在这儿。」
她话音来了,大可气喘呼呼的站在她面前傻笑。
美丝见到儿子满头大汗,美丝可心疼了。儿子是她的命,急忙为儿子拿水袋、毛巾,亲手给儿子擦汗、解渴。并且拉了大可的手,走向三码外工寮中,坐下休息。这种工寮,果园到处可见,作为避风雨休息之间。
母子入里坐下,美丝再度为儿子擦汗,美丝怜爱的吻吻大可说。
以後走路慢点,别太急知道吗?
大可一面听妈咪说话,而它的双眼,死死盯着美丝脸上看,美丝见他不发一言,她的心儿一震,这种眼神,那是性爆发表徵,美丝想至此,不自觉地满脸飞红,笑着问道∶
「宝贝,天天看妈咪,妈咪脸上有什麽好看的?」
「妈咪,你真美,你是世界最美的女人┅┅」
「心肝,妈咪已经老了┅┅」
「不不不,妈咪不老,妈咪最漂亮┅┅」大可激动的大声说。
可是妈咪的命好苦,美丝说完双眼红红的。
「妈咪,我爱你,我要一生一世爱你。」大可一面说一面紧紧拥抱美丝,身体压在她身上,大嘴巴雨点般,吻着头、颈、耳、眼、鼻,最後停在美丝的小嘴上不动了。
「嗯嗯┅┅」她调整了自己的身体。
大可这等举动,美丝并不觉得意外,儿子的早熟,日常又是如此亲密,这等事早晚要发生。再说,丈夫的性无能,如今一走了之,三十左右的她,已经半年没有和男人办这种事,已经是痛苦不堪,如果这等事发生得太晚,那是痛苦,也是损失。
现在,郎有情,妾有意,美丝的小香舌频频传送,大可太兴奋了,也深深陶醉了。
醉归醉,但大可的右手可没有闲着,在上衣外,用力的捏揉大奶,几次想伸手摸进衣里,结果找不到门路,他慌乱的又摸向下方,到处乱抓,仍然是不得其门,没办法,只好将美丝抱紧,屁股向下猛挺。他喘着大气,性欲的火焰燃烧到顶点。事实上,美丝的忍耐力,也到极限,她不忍心再折磨儿子,拍拍他肩头说∶
「宝贝,起身脱衣服吧!」
「妈咪,对不起,我是高兴得冲昏了头。」
「别急,慢慢脱。」
大可真是如梦惊醒,心里不由大骂一声,混蛋,那有不脱衣服就办事的,像火烧屁股,三下五去二,两三下衣裤剥的精光,大可见美丝脱光已经仰卧在木板床上,大可他一跃而上,紧紧压在美丝身上,又是一阵没头没脑屁股用力的挺动,美丝看在眼里,这小冤家今天为何这般急色儿。美丝深情的吻吻他,在他耳边说∶
「你的小宝贝你不讲它进洞,它如何喝水呢?」
「哦哦哦,又出丑了,让打,该行┅┅」一脸傻笑。
这时,美丝才伸出玉手去扶鸡巴,刚一握在手中,她的心已凉了半节┅┅
我的老天,丈夫的鸡巴不过五、六寸,粗细嘛差不多,但是太长了,长度多出一倍,如果要完全搞进去,那岂不要搞穿肚皮,这如何是好,如今箭在弦上,再说,自己的穴里痒得实在受不了。
「唉,宝贝,你的东西太长,要慢慢搞啊┅┅」
「妈咪,你放心,不会让你吃苦的┅┅」
「那就好,那就好,来吧┅┅」
事已至此,美丝只有听天由命,一咬银牙,扶住鸡巴在穴洞门口,揉磨转动好久,美丝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工作了。
「嘟┅┅」一下插进三、四寸,大可铁硬鸡巴立即被肥嫩穴肉,包围得紧紧的,大可想,怪不得男人爱打炮,原来大鸡巴插在穴里是这等美味,难怪,难怪。
一个狼虎之年美妇,其实她暗恋儿子已有六月之久,现在大鸡巴已插在穴里,相思之苦,总算如愿,美丝想到此,淫水又出了。大可抽送了几下,穴里嫩肉吮吸不停,这时龟头遇上大肉球挡路,只停在原地打转。
大可除了尝到了这美好滋味太好太美,其他都在迷糊中,他太兴奋,他也太激动,但,依然像头野牛般,猛插狠送,穴中的淫水,永远是滚滚涌流。
「卜滋┅┅卜滋┅┅」
「嗯┅┅嗯┅┅」
「唧┅┅」美丝心头一凉,槽糕,鸡巴搞进了肚子。
美丝低头一看,可不是,完全不见了。
大可的鸡巴进是进了穴心,可是插送却没有刚才那麽轻松了,穴里太紧太窄,穴心是以前没来过的地方。五、六寸长鸡巴,大龟头只能在穴心肉球外滚转,龟头太大,穴心口太小,因此,根本不可能搞进穴心,也许有女人的灾难吧!大可的鸡巴与众不同,他的鸡巴是曼鱼头鸡巴,五六岁小女孩照搞而没有痛苦。
美丝现在穴里所感受的是另一种美味,是她从来没有尝过的美味,这种掏心的美感。
「嗯┅┅老天,我爽死了!」她全身一抖,又大量泄了,而这时大可咬着牙,胡乱的猛挺几下。
「咕┅┅咕┅┅咕┅┅」浓浓的热精,射在穴心满满。
「嗯┅┅妈咪┅┅这滋味,我喜欢。」大可喘着大气。
「宝贝,只要你喜欢,它以後是你专用品。」
「妈咪,谢谢你,妈咪你真好!」
大可是第一次打炮,由於没有经验,心情又太紧张,看了老鲍和玛璃亚作爱,整个人给弄得迷迷糊糊,童子鸡第一次破身,前後的时间也才不过十二、三分钟而矣!
大约休息了六、七分钟,大可的神智方才清醒,他不停的亲吻着美丝,口中如梦呓般在美丝耳边说。
「妈咪,我爱你,你爱我吗?」
「真是小冤家,妈咪如果不爱你。怎会脱裤子?」
「妈咪,大可太爱你,我要爱你一生一世,我要爱你一千年,一万年。」
其实,美丝这时比大可更激动,因为,她穴心里装满的是童子鸡仙汤,万金难买的,这时,美丝风情万种的向大可说。
「宝贝,从现在起,美丝完完全全是属大可的,任何人都不能取代你在我心中地位。」
「妈咪,我向你保证,我要让你成为这世界最快乐的女人。」
大可射了一次精,好像完全没那回事,精神的充沛,仍然是生龙活虎,他的大嘴和双手并没有稍停,美丝的一对鼓鼓大奶,看来根本没有养过孩子的样儿,尖尖鼓鼓,硬硬奶头,大可来一个手、口齐上,将两粒红红大奶头,又吮吸又捏揉弄得好大,好硬,美丝像一个初尝爱情的小女孩一般,沉醉在爱情大海中,享受着爱的滋润,她在朦胧中,感觉到插在穴里的这条大毛毛虫,又在加热加硬,迅速的在穴里膨涨体积,压在她身上儿子屁股,又在轻抽慢送,美丝看到这般情势,她是乐在心里,喜在脸上,她搂抱着大可,无限柔情连连送吻,又在耳边小声说道∶
「宝贝,玩女人切记不能紧张。」
「要怎样才能不紧张呢?」
「不论是多美、多漂亮的女人,最初几次玩,最好闭上眼。」
「那原因何在,看美女也是另一种享受啊?」
「太美的女人,太刺激视觉和心理,男人多半一泄如注。」
「床上的功夫,今後你要多教我啊!」
「男人最利害的武器是时间越长越好。」
「啊,对了,怪不得玛璃亚哭了跑进室里。」
「你说的是谁,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老饱和他媳妇在花园游泳池畔草坪上打炮,开头时玛璃亚很起兴,可是,没一会儿,鲍老头就丢精了,我亲眼看到她伤心的哭了跑进去。」
「宝贝,怎麽书不读看人家打炮?告诉妈咪是怎麽回事。嘿嘿,今儿不问三七二十一的拉着妈咪要打炮,原来是看了活春宫,这种事以後少看为妙,要是给对方恼火了,那你会挨打的。」
「现在经你这麽一提,我想起来了,老鲍搞她的时间,好像只有五、六分钟就射精了。原来是玛璃亚没有过足瘾,穴里痒的发慌,才伤心痛哭的,对,一点不错,时间很重要。」
「其实,也不能全怪老鲍,他是太老了,年青才是本钱。」
「妈咪,我刚才搞了多久?」
「我也不太清楚,大约在十多分钟吧!」
「妈咪,真对不起。让你失望。」
「其实,错在妈咪,刚才我是太高兴,像小女孩第一次上床那麽紧张,现在想来真笑死人了。」
大可听她这麽一说,也不禁哈哈大笑。
美丝听了他一声说道∶「你没有看到自己的那付猴急像,好像将妈咪给吃掉,好怕人!」
「妈咪,你知道吗?我八、九岁就想搞你,看到爸爸和你好,恨不得一刀将他杀死。」
美丝听了笑而不语。这时,她仔细的回想这几年母子相处的情形,不管是家里或是果园,小冤家一看没有第三者在身边,那一付毛手毛脚猴急相,十岁前只是在衣服外面摸摸而已,从十一岁到现在胆子更大了。他很笃定的,将禄山之爪大胆的伸进衣服里,屁股呀、大奶呀,是他百摸不厌的地方,至於小穴嘛,只是将手压在穴上,轻轻的揉揉,轻经的摸摸,倒是没有挖穴。
六个多月来,因丈夫的性无能,时常借酒装疯吵闹,吵的太凶时,多半是儿子解危。也是从那时候起吧!她自己的身体,一经儿子强有力骼膊搂抱在怀里,每天美丝的一颗心,像小鹿儿忐忑乱跳。十多天前,丈夫负气离家出走,这一去当然永远不会回家。但美丝心里的痛楚,矛盾,徘徊,一个富裕而又美满家庭,突然遭此变故,实非身受其害者所能体会。争吵归争吵,十五六年夫妻之情,美丝是很念旧的女人,爱情也很专一,再说自结婚後,无论是精神或物质,美丝都心满意足。谁知丈夫泄犯性无能,开始时,也多方求医,很同情他,可是时日一久,真正受害者,是美丝自己,狼虎之年的她,一看到丈夫,心里就有无名火三丈,不吵不快。
孺子可教,大可是聪明绝顶的,办这种事,稍加以指点,百事可通。可不是,美丝已出二次骚水,大可好像若无其事,气定神宁的轻抽慢送,两个人的嘴儿,很少分开,香舌传送,蜜意情浓,大可深情似海悄悄说道∶
「妈咪,你的小嫩穴真好,它会吸我的鸡巴哩!」
「嗯,心肝,你又在抵着穴心磨,这滋味,我喜欢。」
「卜滋┅┅卜滋┅┅」
美丝听大可这麽赞美她的小穴,喜在心里,笑而不答。美丝在暗中又增加了两成功夫,她将插进穴心里三、四寸鸡巴头,紧紧咬住,再用穴心嫩肉,猛舔猛吮龟头马眼,这种绝妙功夫,初出道的大可,那吃过这等美味?
「啊┅┅唔┅┅老天,这是什麽味?呵呵!」
「卜滋┅┅卜滋┅┅卜滋┅┅」
「嗨嗨┅┅这样美,我┅┅我可受┅┅不┅┅不了┅┅了┅┅」
「嗯┅┅嗯┅┅达令┅┅可┅┅可以┅┅加快┅┅」
大可受不了,也更加兴奋,这时,也在加快加重。
美丝察觉大可意图,双手楼抱他,两脚举起在屁股上一勾。雪白肥嫩大屁股,像电动马达开动一般,配合着大可重抽猛送,不停上、下、左、右摇摆挺送。
「唔┅┅好美,小情郎,亲丈夫,我又要丢┅┅丢┅┅了┅┅」
「卜滋┅┅卜滋┅┅卜滋┅┅」
「我的妈咪呀,爽┅┅爽死我┅┅我了。早知┅┅知┅┅道┅┅这┅┅这麽好玩┅┅玩,痛┅┅快┅┅早┅就┅┅该┅┅和┅┅打炮┅┅炮┅┅达┅┅令┅┅快┅┅用┅┅力┅┅嘛┅┅我┅┅又┅┅要┅┅丢┅┅丢了┅┅妈┅┅妈┅┅咪┅┅我┅┅」
美丝话没有说完,穴心猛抵龟头,浓浓滚烫的淫水,如黄河缺堤,排山倒海而泄,在此同时,龟头被穴心咬住不放,又经火烫的淫水一淋,大可如野兽般,疯狂猛挺几下,紧抵穴心。
「咕┅┅咕┅┅咕┅┅」足足射了三十秒热精┅┅
「嗯┅┅嗯┅┅老天,我要升天了┅┅」
「哎哟哟┅┅这麽多水,烫死我了,我穴里装满了。」
大可压在她身上,享受着射精後刹那甜蜜的快乐,二人一阵气喘,不一会儿,工寮里又归於宁静。
这一场肉搏大战,足有三十多分之久。大可学习功夫,进步神速,应该嘉奖,二人约睡了半小时,大可看看表,时间还早嘛,还不到四点,这时,大可又像一头睡醒的雄狮,又在生龙活虎,重施故技。
美丝的穴里,已经是半年没有吃过鸡巴,一旦有得吃,吃一次也是吃,吃十次百次也是吃,更何况现在吃的是稀世之宝,美丝并非淫妇,在她们那时国家现实环境生活,她们觉得是理所当然的,完全合乎人性生存轨迹,狼虎之年的她,快乐岂能放过。
大可身强力壮,又是第一次吃鲜味,大可是意犹未尽,美丝是半推半就,二度乌江大水战,冲峰陷阵,恶战如焉开始,那种凶残恶狠景象,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恶战三千回合,只杀得白水成河,喘声震天,二人方才结束了这场罗曼蒂克的野外性爱交合。
大可今天的收获,使他是又兴奋,又快乐,在回家的途中,大可像一只绿头苍蝇,打不开,挥不去,像一块橡皮糖,紧紧的缠着美丝,他像抱婴儿般,将美丝一直抱到家门口,美丝说∶
「宝贝,以後行事,要用双眼多看再做,千万注意。」
「妈咪,要是文利知道哩?」
「那就听其自然,反正也没有什麽嘛!」
「妈咪,晚上来我房里睡好吗?」
「难道要吃妈咪奶水不成?看你那副饿狼像!」
「妈咪,晚上来不来嘛,急死人丫!」
「好好好,来来来。」
美丝听到小情郎那种殷切期盼的要求,她静静的看着站在眼前雄壮健康的美少年,她的心和灵魂,完完全全被他吸引去。地无法排斥抗拒,也不能排斥抗拒。因为,丈夫性无能离家出走,也等於此人死亡。自己今後岁月,长夜漫漫,她不能再失去儿子,想想至此,她热情吻吻大可说道∶
「宝贝,安哪,准时赴约,包君满意。」转身做饭去了。
(第二章)
文利是大可的大姐,十四岁半,明年五月九年毕业,这位白种人少女,有母亲血缘遗传,从头到脚,要比母亲更亮丽,更美艳,同时,在性格上,比母亲更聪明温驯,也更贤淑乖巧。在家庭生活中,姐弟感情深厚,有时,顽皮的小弟十分淘气,有时难免毛手毛脚,但身处自由而又开放社会大环境里,这等随处可见行为,见怪不怪,更何况是自己小弟。
文利平日放学回家,都在五点左右,很少晚归。这一年来,二姨黛丝,与夫离婚,搬回地出生地┅┅本镇定居,而文利的学校与二姨家不远,因此,文利常去走动。大可看看钟,已敲过七点,满桌菜饭,都快凉了,仍不见文利人影。大可连声叫肚子饿,美丝总是说再等等。这时电话铃响了,美丝忙拿起,对方传来了二姐黛丝的声音,二姐告诉她,养女小黛发烧,要文利留下,帮忙照顾,明後天不回,星期一直接去上学,美丝告诉大可,二人高兴得又跳,又叫,这一顿饭,如风扫落叶,全都吃得精光。
现在,简单的介绍这栋古老建筑物,它的外观,是欧洲哥德型,建地约一千馀坪,雅致豪华套房四十馀间,宁静安详,在此地农村,每户住家相隔,都在千码以上,隐藏绿蔚树海之中,亦难闻得鸡犬之声,好一个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大可浴罢走进自己小天地,他将房里所有电灯全开,看看手表,觉得表走得太慢,看来望去,时间都停在八点半上,大可好气恼,他像是一支热锅上蚂蚁,急燥而又忙乱的踱来走去,使得大可头顶直冒青烟。
大概是九点吧,大可听到房门有「嘟嘟嘟┅┅」
房门吱哑一声,门开之处,美丝像是凌波仙子,满脸微笑,好似一只花蝴蝶,漫步经移,轻飘飘的走到大可眼前,大可凝神抬头一看。
乖乖,这是那儿仙女下凡┅┅
大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定定神再看,对呀,没错呀!
这时,大可的一颗心,真要跳出心窝出来,他一时之间,口乾舌燥,两眼冒烟。
只见美丝长发披肩,在发梢之侧,扎一条黑底红花绸缎丝巾,从後脑往上结扎,在耳侧上方编结一朵大桃红蝴蝶结,脸上薄施脂粉,全身脱得精光,一丝不挂,仅着一件粉红色透明经纱,从头到脚,抹洒最高贵香水,那种浓烈诱人香水味,阵阵吹送大可鼻中,他沉迷欲醉,他要发疯了。
美丝像是天堂仙女,又似教堂新娘,款款迈步,含羞达达,一步一步走近大可面前。这个三十一岁的少妇,本来就天生丽质,美艳如花,再加上生活富裕,又勤於保养,走在人前,谁会相信,她是两个孩子妈妈。
大可看过裸体的玛璃亚,二人相比较,那相去十万八千里。
她们在年龄上虽有差短,但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在工寮里,母子缠绵一下午,大可只顾给鸡巴消火,泄欲,他根本没有去欣赏美丝的美好胴体,也不知道女人的美,美在何处。现在这具美妙胴体,活生生的站立眼前,让他尽情欣赏,搜寻,白种女人皮肤,原本就很好看,但站立此处少妇,全身肌肤,更加雪白细嫩,光泽而柔润,她的五官面容,她的尖挺圆润大奶,少许阴毛,鼓鼓肥嫩的阴户,高跷肥大的白屁股,二十四、五寸的柳腰,以及均匀粗细有条的白嫩大腿。
大可从上而下,仔仔细细看,又用手轻轻的从脚到头,抚摸一遍,这时,大可的气在喘了,脑胸欲火在烧了,他两跨间吊着的那条大虫,硬得像铁棍,它在跃武扬威一摇一幌,打在自己小肚皮上,咚咚作响,大可上前白纱一拉,紧紧拥抱怀里,口中梦呓般的说道∶
「亲爱的妈咪,你究竟是天堂仙女?还是圣母玛璃亚?」
「宝贝,我什麽都不是,我是弗莱哥大可的情妇。」
「啊!美丽的天使,柔情的情妇,漂亮的新娘。」
「达令,美丝永远爱你,永远是你好妻子。」
「哈哈哈!我大可现在有最贤淑的妻子,有天下最美丽的新娘,老天,我是天下最幸福,最快乐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四片嘴唇,又紧紧的粘在一块。大可一言不发,握着铁硬大难巴就向穴里伸,可是美丝的身高不够,美丝只好将右脚抬高勾在大可屁股上,左脚垫起,勉强将鸡巴插入穴里,可是插不了三下,那条大毛虫又滑出来了,反覆好多次,两个人急得直跳脚,好生气恼,後来,还是美丝经验多,冷不防,美丝用力将大可一堆,大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美丝傻傻地笑。
美丝在闺房有十多年性爱经验,办这事,那是什麽花招都玩过,现在玩这种把戏,那是小事一件,她笑盈盈的跨坐大可大腿上,玉手握住摇幌大鸡巴,一手扒开水汪汪嫩穴,轻轻的转了几圈。
「唧┅┅」鸡巴进去四、五寸,她笑着说∶「我的亲哥哥,小丈夫,从今天起,这样玩最好。」
「那为什麽呢?」
「这样玩,男人最省力,快乐享受最多。」
「你先说说看,难道男人在上面搞不快乐?」
「上面搞只能注意鸡巴活动,口和手部没有用武之地。」
「你是说这麽搞,口和手可以活动,有多重享受。」
「一点不错,打炮之事,交由女人操作,经重深浅。自由运用,根本不用男人辛苦,这是一举数得。」
「谢谢娘子,小生这厢有礼了!」他用力向上挺了几下∶「乖乖,小二哥跑得好快,几时进了深宫後院,全不知道,该打。」
大可乐得轻松,这时,美丝香吻阵阵,笑意情浓,驾轻就熟骑着马儿,快乐逍遥。而大可的双手可有艳福了,手掌从头到脚,从後到前,几乎每一根汗毛、肉块,他一次又一次的把玩、抚摸,而皮肤柔嫩滑润,如婴儿,如羊脂,而且,远胜大姐文利皮肤,大可虽然没有与文利打过炮,可是文利的嘴、奶、穴、屁股,那是经常亲吻抚摸,但绝对没有像美丝的皮肤,那样软若无骨,弹指即破,有这种美女在怀,它能使男人即刻陶醉沉迷。
大可在快乐享受中,美丝的双奶和屁股,似是地球强劲吸引力,能使男人的嘴与手,拒绝拿开。
「嗯┅┅我有点在腾云驾雾,有点不行了。」
「卜滋┅┅卜滋┅┅」
「达令,要有定力啊!」
「可是,这味儿太美了,我没有办法控制啊┅┅」
「信心是要训练的,任何事都一样。」
「卜滋┅┅卜滋┅┅」
大可看到美丝不停摇头,想叫床,又怕搅乱军心,骚水是一阵接一阵,汹涌的淋在鸡巴上,穴心的吮吸,不停吮吸┅┅
「啊┅┅达令,我美死了,太爽,太爽!」
「唔┅┅唔┅┅娘子┅┅我┅┅我┅┅没办法┅┅控制┅┅忍不住┅┅」
「啊┅┅啊┅┅老天,你可不能插动啊!你用力抵紧穴心好了。」
「甜心,你用力坐呀!」
「宝贝丈夫,亲哥哥,你可不能先丢┅┅丢┅┅」
「娘子,放心。我会等你┅┅你┅┅的┅┅」
「卜滋┅┅卜滋┅┅」
「唔唔┅┅唔,我的妈咪呀,我又要丢┅┅丢了┅┅」
大可一看,美丝的身体一阵颤抖,他抱紧屁股,死命的向上疯狂挺插三、四下,美丝全力一坐,双腿一夹,大可骨节一趐,两股滚烫精水,一冲一涌,全用喷射。
「咕┅┅咕┅┅咕┅┅」跳动三十多秒。
「嗯┅┅嗯┅┅我成仙了!」二人同声赞美打炮鲜美滋味,这就是人类快乐与享受,胜过天堂神仙。
当人们生活在快乐中的时候,世间的一切,那都是身外之物,尤其是与自己最心爱的人儿拥抱在闺房里时,那时间溜走特别快速,这麽快,已经是阳关三唱,然而,你侬我侬,有听说不完的绵绵情话,他们抛开一切,懒得去管恼人琐事,他们没有睡意,精神百倍地互诉相思之苦。
美丝吻吻大可说道∶「达令,你是我第三个男人,也是最後一个男人。」
「那第一个是谁?」大可好奇的问。
「第一个是我的外公,他六十六岁退休在家,闲来种种花,老夫妻怡养天年,外婆六十四岁,身体不太好,常有小毛病缠身,因此,妈咪常去看外婆,那一年我十五岁刚毕业,又去探望二老,恰巧外婆生病。」
「妈咪,你长得这麽美,十五岁都没有交男友?」
「没有,妈咪喜欢做家事,让给姐姐们去交。」
「我看你们四姐弟,妈咪最漂亮。」
「其实她们都很美,妈咪只是不喜欢大城市,喜欢农村,所以到外婆家。当我看到病重,自然的就留下来照顾外婆,有一天晚上,我正在梦中甜睡,感觉到穴里好舒服,好痒,那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又过了好久,忽然感觉小穴好痛,像刀片在割一般。而且有人压住了我的身子,待我大惊醒来,一看原来是外公,我正要开口说话,外公吻着我的小嘴轻声说∶
『小宝贝,别叫啊,你外婆刚睡着。』
『可是你不能愉搞啊,我还是处女,搞得我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过一会儿就不痛了,保证你爽。』
『可是你鸡巴太粗,太大。』
『傻瓜,大的才过瘾,一会儿就知道。』
我当时看这情势,鸡巴已完全插进穴里,经他抽送了好一阵子,穴里有点趐趐麻麻的,也没有什麽疼痛,算了,让他搞吧!
外公的功夫很不错,经过他三十多分钟抽送,我尝到打炮美味,他每晚搞一二次,我住了一个月之後,他好像招架不住,晚上不敢进房,这可能是他太老了。
回家住了几天,有同学请我参加舞会,在农村来说,那种热闹的场面是很少见的。结果,那夜认识了你爸爸,说起来他真是一头大色虎,头一次送我回家。你说他会做什麽?情郎丈夫,他做了什麽?猜猜看。」
「是不是脱掉三角裤?」
「死相,你们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嘿,嘿,嘿,谁叫你那麽漂亮。」
「看他像貌斯斯文文,对女人是色胆包天。」
「难道在舞会中摸进了三角裤?」
「那倒没有,而是在我家门前就搞了我。」
「你的艳史说完了,那他的艳史哩?」
「其实,他是个不幸的男人,在他读小学二年时┅┅八岁多,有人介绍他补习拉丁文。这是他的心愿,他非常喜欢和快乐,补习是晚间,老师是个老处女,五十多岁,矮矮瘦瘦的,第一个礼拜,平安无事,在第二周一个晚上上完课,老修女拉着他去卧房里拿糖果给他吃,顺手拉开他裤子,握着小鸡巴在手中套弄,修女又将他抱在怀里问他∶
『小弟弟,这样玩,你喜欢吗?』
『喜欢,也喜欢你。』
『这个地方玩过吗?你摸摸看。』
他大胆的摸进三角裤。
『保女,你真好,我爱你。』说完,手又摸进三角裤。
不久,小鸡巴好硬,不算短,也有三、四寸多,保女一面脱衣,一面望着他笑,他也跟着一面脱衣服,一面傻笑。这时保女抱他上床,一会儿教他将小鸡巴插进穴里,小孩子觉得办这事很新鲜、很好玩,硬硬的小鸡巴插进穴里,拼命的一阵抽送,使得保女非常高兴,快乐,他嘛,这玩意很不错,越搞越起劲,大约十多分钟,他身体抖动,一泄如注。
人嘛,不论是好事或坏事,就是怕着迷,只要是一着了迷,那就难逃命运之锁。
这保女饥不择食,他与她玩了三、四个月,後来被他母亲看见,从此不让他再去,当晚回到家里,他很耽心会挨骂,或是挨揍,结果并没有发生,同时母亲一反常态,亲自为他洗澡,倒酒,很亲热的带他入房,并很和善的问道∶
『宝宝,妈咪问你,是妈咪美,还是修女美?说实话。』
『当然是妈咪,她好老。』说完,怔怔的看着她很久。
『以後,要是别的女人叫你,你会去吗?』
『妈咪,你放心,以後谁叫我都不会去。』他觉得妈咪要好看千万倍,心想,今天总算度过灾难。
其实,这个女人另有居心,母子脱了衣,士了床,关了灯,睡在软绵绵弹簧床上,白光光的身体,很自然的就会滚在一起,在肉贴着肉的感觉上,刚学愉腥的小男孩,小鸡巴一插到女人肉体,刹那间,硬硬的小鸡鸡像支小钢钉,女人再一翻身,二人面对着面肉贴肉,小男孩受不了,他的呼吸在加重,小手也在摸索,你摸她也摸,在黑暗中,她轻握着小鸡巴套弄,这个时候,小男孩知道如何做了。一翻身压在她身上,一手至下面摸索好久,握住小家伙猛地一插┅┅
『嘟』,三、四寸长的鸡巴,一插全进了。
『嗯┅┅嗯┅┅真不错,用点力啊┅┅宝宝┅┅』
『妈咪,我爱你,唔┅┅唔唔,这滋味真好!』
『嗯┅┅快三年了,三年没有吃肉,嗯┅┅好长的三年。』
她,与修女没什麽两样,也是饥不择食,断送了他的一生,
此地每户农家,谁都是丰衣足食,富有人家。因此,虽然是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但女人都不会离开此地,她丈夫已住院三年多,在性生活上,她苦不堪言,每当夜深人静,中年妇女,身边没男人,真是一言难尽。
自那夜起,儿子成为专用品,次年他老子病逝医院,他在十四岁时发育完成,已是翩翩美少年,可怕的事,也在这一年发生,他对她不能满足性欲,先是开始手淫,後又爱上搞她屁眼,每晚对屁眼,总要搞上三五次,很少再搞前面老骚穴,一直到他三十二岁,老娘不到五十五岁,心脏病发而死,我们结婚後,他每晚搞得很凶,总要玩它五、六次,半年之後,慢慢减少到一二次,以後的七、八年中,他多次要求要搞屁眼,都被我严辞拒绝。
宝贝,我告诉你,你一定要记住,要永远记住。穴,要如何玩,要玩多少次,应该是无伤男人身体,若是迷上手淫或是爱搞屁眼,那不是短命鬼,就是活死人,至於手淫搞屁眼,以後我会将利害关系,详详细细告诉你。
小情郎,安心的做丈夫吧!我会给你生一大群漂亮女儿叫你来搞的,小冤家,还有问题吗?」
「糟糕,我们只顾说话,将正事都忘了办,哈哈!」
「用力加油啊!莫负好春光。」
夜┅┅夜是黑暗的,更是可怕罪恶的,它在人类生活领域里,任何千奇百怪,任何事出常理之事,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着。
这个水果之乡富裕农村,淫欲是他们全部生活。也是这个国家全部生活。
大可与美丝,已经是二度重洋,然而两颗贪欲的心,正在鼓舞升华,大可火烫嘴唇,咬住送来香唇,吮吸啧啧有声,永远不化的香糖,那灵活有力的魔掌,恣意不停的刺激穴心里面性线神经,每一分,每一秒,在美丝强烈性饥渴需求下,她根本不愿意,更舍不得将插在穴心里硬硬的大鸡巴抽出,这条滚烫的大毛虫,是她生命的希望,是她快乐的泉源,两人有不完的情话,两人用尽各种不同动作表达爱意,有呢喃声,梦呓声,女人激情娇喘声,又有淫水卜滋卜滋声。
在美丝性爱经验里,现在穴里所装的精水实在太多,刺激感受降低,很难达到性爱高潮。心念至此,忽然急忙站起,波┅┅的一声,美丝的穴洞里,淫水直流,水淋淋大鸡巴,一摇一幌,大可莫名其妙的问∶
「妈咪,为什麽要抽出来?」
「精水多,没意思,擦乾再来。」
「我觉得很好嘛,何必麻烦哩!」
「看你猴急样,再看看下面啊!」
「嘿嘿┅┅这镜头好美。」
「你还好意思说风凉话,都是你害的。」
「娘子,对不起,小生下次不敢了。」
可不是,穴洞里面,一串串串亮晶晶白水,正在源源不绝的流在美丝大腿上,地板上,流出好多好多。
美丝忙拿浴巾,不停的用力在擦,但擦来擦去,穴里的精水好像山泉,永远不会乾枯,美丝看看这情形,皱着眉,看着穴直摇头叹气。在无奈中,抬头向房里四处看看,忽然看到桌上有一支画笔,忙拿来将浴巾包缠上,慢慢插进穴里,用手转动,每转一二分钟,抽出再换另一块,她反覆的做了十多次,最後用手摸摸浴巾,知道没水了,才满意的呼呼大气。
「你们男人呀,搞穴最省事,痛快射完精,啥事不管。」
「话是不错,搞多了,可有得受的。」
大可根本不懂其中奥妙,他看美丝忙碌,又在欣赏眼前美女,他想不通,上帝造人,为什麽如此完美,他呆呆看着那绝妙的肥嫩小穴,只有少许几根软软灰色阴毛,平平的小腹,生长鼓鼓的一大堆嫩肉,高出小肚皮很多,修长均匀白嫩大腿中间,更衬托这儿妙不可言。
大可从里心发出了赞叹,上帝造人,真是太神奇了。大可看她做完了清理工作,一时兴起,将美丝抱起来,放在床边仰卧,自己跪在地上,轻轻扒开穴肉,在穴口上方,有一粒红色阴蒂,手指一碰上,阴蒂立即变大变硬,一鼓一张的蠕动,再下方,是大拇指大穴孔,鲜红细嫩的穴肉,光泽滑润,随着人体呼吸,穴孔像睡梦中婴儿的吸奶小嘴,微微张合,他好奇的手指伸入,穴口马上咬住吮吸,他插送挖弄了几下。
「唔┅┅唔┅┅达令,别再挖了┅┅」话没有说完,美丝的大腿一夹,穴里又出骚水了,大可满手都是。
「哇塞,我只挖了三、四下嘛!」
「哎呀,我不来了,刚擦乾,又给你挖出来。」
「天知道,这不能怪本公子呀!」
大可看到美丝这等娇态,压下很久的欲火,刹那间熊熊上升,一跳上床,三路进攻,用力一挺,卿┅┅进去了四、五寸,再挺几下,已全根插入。
「哦哦,宝宝,别那麽凶,轻点搞嘛。」
「你知道吗?我要发疯。」
「卜滋┅┅卜滋┅┅卜滋┅┅」
「嗯┅┅爽死我了┅┅我┅┅我┅┅要┅┅要┅┅」
大可不答,全心办事。
「卜滋┅┅卜滋┅┅」
大可将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他深吸一口气,将铁硬火烫的龟头,抵紧穴心揉。
「啊┅┅啊,我的天啊,这是什麽滋味!啧啧┅┅」美丝激情的大摇着屁股,全身颤抖。
大可大力抽送三、四十回,老天,龟头一趐。
「咕┅┅咕┅┅咕┅┅」热精狂射,不久,安详进入梦乡。
(第三章)
某国的假日特别多,大可生长在这环境中,一旦学会搞女人,这小子可真乐坏了,马路对面的艾家姐妹,也是骑单车,同来同往的,姐姐读四年岁,长得非常漂亮,每日上下学,总是和大可有说有笑,无话不谈,唯一的缺点就是稍为瘦了点。
妹妹八岁,读四年级,长得也很漂亮,可是又太胖了点,不太合群,也不喜欢讲话,就是她姐姐也少交谈。
实际上,每日与大可同行的是大姐艾玛,这几天艾玛单车坏了,大可就成了她的交通车,大可利用此大好机会,遂她回家时,伸出禄山之爪,摸过她几次。结果,艾玛并没有不快的表示。如此一来,大可是更放心大胆了。
最近,星期五不想练球之事,大可曾告诉过艾玛,他也约艾玛星期五一同去果园,很意外的,艾玛一口就答应了。
大可第一步计划成功,他高兴极了,中午在学校用过午餐後,大可高兴的骑车回家。单车才一入大路,那知艾玛早在路旁等候了,大可见了,更是冲动的搂紧她甜甜亲吻,艾玛并没有挣扎,她也不回拒,顺从的像只小鸟依人,他们吻了好久好久,要不是有车经过,还不知道要拥抱多久。
大可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把她放在车後,骑上就跑。
「大可哥,骑慢点嘛,我们又不赶时间。」
「小心肝,你知道吗?想和你约会,想得我都快发疯了。」
「你敢讲,我可不敢听┅┅」
「你出来这麽早,中午有吃饭吗?」
「不知道为什麽?从昨天起,老是紧张兮兮。」
「听起来,你是没吃午饭罗,我请你。」
「不用了,我带来一些面包和饮料,你饿了也可以吃。」
「小玛,看不出你办事很细心!」
「没有哪!和朋友游玩,总不能饿肚皮?」
「可见你先饿肚皮了。」
「不来了,你在取笑我,我等会要罚你┅┅」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两人开怀大笑着。
大可带艾玛来到杜家果园,因为老杜生病住院,全家都进城去陪伴老杜,果园绝对无人进去,办事保证安全。
没一会儿,大可抵达了目的地,他将单车丢在树丛下,一把将艾玛抱起,飞快地跑进果园树海中。本社区农户,大致上种的水果都是葡萄与苹果,只有少数人种甜李和水蜜桃,因此,果园的景象环境,也都相差不多。
大可抱着艾玛,深入果园约三四百码,走进工寮。
「真是的,叫你慢点,就是不听,像┅┅」
「像什麽?」
「小宝宝不乖,不告诉你?」
「好哇!听你讲话的口气,好像是妈咪。」
大可一手伸进了她的上衣里,用力地捏揉着小奶,奶儿才刚刚发育,小小硬硬、鼓鼓胀胀。
而大可大嘴,紧紧吻住她的小嘴,并将大舌头伸进小嘴,相互吮吸着,啧啧有声,大可捏弄小奶好一会儿,右手伸向短裙里,用力一拉棉布短裤,完全拉下。
大可手掌一按,他的感觉是,小玛外表看是瘦点,可是这小嫩穴却是胀胀鼓鼓、肥肥嫩嫩,所以嘛!很多人,很多事,绝对不可以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拿小玛来说,这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
大可扒开肥嫩穴肉,穴里面是热呼呼的,很滑润,揉挖一阵,小玛好像很舒服。
「嗯┅┅嗯┅┅哥,哥┅┅」
「小心肝,穴儿很舒服吗?想不想吃哥的大鸡巴?」
「可是,你的鸡巴这麽大,我怕痛!」她握住鸡巴在套弄。
「第一次开苞,听说是有点痛,过一、二分钟就好了。」
「你以前有过开苞的经验吗?」
「你放心,我会小心注意的,不会让你吃苦的。」
艾玛满脸羞涩,心儿志忑地点点头。
二人急忙脱去衣服,大可让她平躺在木板上,再清楚的细看,那只是脸蛋和一双胳膊是瘦了点儿,但是其它部份就完全正常了。
「小宝贝,扒开小嫩穴吧!哥要搞了。」
「哥,你要轻点啊,这麽粗长,吓死人了!」
「安哪!安哪!疼痛一会儿,以後够你快乐一辈子。」
「好嘛,好嘛,我会忍耐的,来吧!」
大可已经有两个多月的性生活经验,自然不是以前毛毛燥燥的吴下阿蒙。再说,艾玛只有十岁,又是头一次开苞,所以,大可很专注的握住鸡巴,在红红鲜嫩的小穴口,轻轻揉揉,轻轻转。
这时,小艾玛感觉得很舒服,太鸡巴揉转了好一阵,忽然,小艾玛粉脸通红,大腿一夹,小屁股一挺,她第一次出了淫水,大可看到她淫水滚滚,机会到了,向里面轻轻一挺。
「唧┅┅」
「哥,哥,好胀啊┅┅」
大可一看,插进了三寸多,还好,是胀不是痛,但大可也知道,不可太急燥。他俯下身来,亲吻着小嘴,好使得小玛分心,不致太痛苦,不停的情话绵绵,但大可没有停止抽插,突然┅┅
「咬哟!┅┅我的妈呀,痛死我了┅┅哥,快停┅┅快停┅┅」
大可低头向下看看,又插进了三四寸,知道处女膜已被冲破,而小玛像杀猪般叫痛,只好暂时停止抽送,安抚艾玛恐惧心情,甜甜深吻,无尽的柔情,都在无语吻送中传递。
小小鼓鼓的奶球儿,被大可揉捏和吮吸着,小小奶头,变得大而又红,经过十多分钟的调息,艾玛的小脸儿也恢复了正常,小穴儿也没有那种火烧和利刀杀割般的疼痛,现在有的只是胀胀酸酸的,也大大降低了她的恐惧感。
「小心肝,刚才吓死我了,我以为会搞死你呢?」
「人家是真的痛嘛!你自己不想想,你的东西有多大?多长?」
「那┅┅现在还痛不痛?」
「痛是不太痛,只是好胀好酸。」
大可知道是时候了,心中的那股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先是轻抽慢送了八、九分钟,艾玛的小屁股又在向上挺,挺了几下。
「哥,我要尿尿┅┅」
「那你尽量尿吧!」
好多好多的热呼呼淫水,淋在龟头很舒服,很美,大可知道是进入冲刺的时刻了。
「卜滋┅┅卜滋┅┅卜滋┅┅」
这种美妙节奏,更助长了大可的兽性,重重的挺压,狠狠地抽送,每次都使得艾玛淫浪地发出快乐呼声。
「哥,好舒服,好美,好爽┅┅」
「小妖精,哥没有骗你吧!吃大鸡巴的滋味如何?」
「嗯┅┅嗯┅┅是真的美味,我喜欢。」
大可专注地抽送着,也教艾玛如何摇屁股,以增加两人的快乐享受。艾玛听了,屁股摇的更快,小屁股马上上下左右,扭呀摇呀,越扭越起劲。
小屁股又猛挺了几下,一股淫水又淋上龟头,大可几乎守不住精关了,小小嫩穴又特别的紧,嫩穴味儿更剌激着他的欲火和兽性。
「哥,用力呀!别老是慢吞吞的。」
「小嫩穴,这会儿尝到美味了是吗?看你那副骚样。」
「嗯,嗯,我┅┅我┅┅我又要丢┅┅丢┅┅丢┅┅了┅┅」
「卜滋┅┅卜滋┅┅卜滋┅┅」
「这小骚穴也实在过瘾,我┅┅我┅┅我好爽┅┅爽┅┅」
「唔┅┅唔┅┅唔┅┅」
大可与艾玛,几乎在同时。
「嗯┅┅嗯┅┅嗯┅┅」「老┅┅老┅┅老┅┅天┅┅天┅┅」
艾玛真正所尝到的,是在泄淫水刹那的高潮激情,又有咕┅┅咕┅┅咕连续射出浓浓热精,抵住穴心,两人所感受快乐,正是性爱的最高潮、热情的沸点。
艾玛在半小时後推推大可说∶「哥,你压死我了。」
「来,抱紧我┅┅」
大可抱住她就地一滚,吻吻小嘴,小声说∶「小心肝,现在事实证明,打炮是最好玩,最快乐的┅┅」
「怪不得我妈咪在去年死了後,我老爸像头疯狂的野兽┅┅」
「怎麽,老家伙也脱了你的裤子?!」
「没有哪,我不喜欢他,因为他是个酒鬼。倒是我小妹,经常看到她去老爸房里,做些什麽,不太清楚。」
「一个健康身体的男人,中年死了老婆,那是件很凄凉、很痛苦的事,应该多照顾他。」
「听你的口气,是要我送给他搞?」
「小玛,你年龄太小,很多事你是不太懂的┅┅」
「哥,你知道吗,我是爱你。」
「这个我知道,你爱我是一回事,你在家照顾他又是一回事。」
「如果我照哥的意思去做,那你以後会不会不爱我?」
「小宝贝,别想得大多,哥不爱你,怎麽会和你打炮呢?」
「好嘛,好嘛,算你有理┅┅」
「我问你,你小妹子怎麽那样阴阳怪气的,为什麽?」
「好哇!吃在嘴里,想到锅里,没良心的!」
「别吃醋嘛!只是好奇,想知道内情而已。」
「如果你有意思,明早八点在这儿路口等,可是下午你要陪我,今晚替你当说客,成不成要看你的运气了!」
凡是男人,尤其是五、六十岁以上的老年男人,古今中外,无不一致地认定,搞女人,越年青越好,有的人认为是面子问题,老夫少妻,面子好看。其实,大谬不然,是大错而特错,它真正目的,在於身体机能原素回补。如果一个六十岁男人,每一个月与十岁以下各种不同幼童性交。性交射精後,将鸡巴泡在小穴里泡三十分到一小时,那种大回补,绝对不是仙丹妙药能相比,其功效之妙,不是语言所能表达的,读者诸君,我们经常在报章杂志以及电影电视上,在世界各国山区或落後部落中,酋长或巫医,他们所显露出身强力壮,高人一等,以及世界有钱的老男人,都是与搞幼童有直接关系,这不是个人道德心态问题,而是铁一般的事实,更不是为了博君一笑而胡盖乱的,而是绝对肯定的事。
与幼童性交,得注意两点∶一、每晚只能搞一至二次。二、连续不得超过三十天。必需让幼童休息二十天後,方可再搞,否则,幼童至六个月後会暴病而死,无药可救。三、绝对不能喝酒,喝了酒,不得其利,反受其害,一般人会想以为喝了酒,可以增加刺激。那是大错而特错,毫无价值。
【旭鹤按∶此为浪人前辈的见解,虽不以为然,但还是忠於原文,有待考证。】
大可能在女人堆里威风八面,从五岁至十五岁的女人,占了他玩过的百分之八十五强,十五岁以上的为数不多。
大可现在与艾玛玩过一次,照一般打炮情况,两人流出的精水,应该满地都是,如果你这样想,那你就错了。
小玛现在是趴在大可身上,可是,并没有点滴精水外流。而大可的鸡巴泡在小穴里,小玛感觉到不断的在膨胀,一鼓一硬地在吸收着她的精水、原素,而大可在精力的感觉上,一种爆发性的体能逐渐地增强活动力中。
人性的本能,只要是好的东西,谁都不肯舍弃,艾玛也不能例外,因为她尝到了甜头。
「小宝贝,又饿了?」
她在上面,轻轻地挺动着小屁股∶「明早不能陪你,总得先借支点嘛!」
「你真的有把握说动小鬼?」
「这等事我小姑就能摆平。」
「谁是你小姑?我怎麽不知道有这号人物。」
「她生长在纽约,结婚两年,先生死了,又无儿女,刚好我妈咪也病死,我家老头看她可怜就接回来,以便照顾家里。」
「她有多大了,很漂亮吗?」
「听她说,好像是二十一岁,很漂亮,与你妈咪差不多美丽,不过,在大都市生长的女人,生活更新潮。」
大可怀着矛盾心情,早上八点不到,慢慢地溜到老杜果园入口处四探,那知胖妞早就在路边探着头了。
「嗨!你早┅┅」
「嗨,二哥,你也早┅┅」
「有兴趣吗?去果园散散步,如何?」
「好啊!成天闷在家,烦死人了。」
「例假日你老爸也该带你们去镇上,看看电影什麽的。」
「他呀!最近变成疯狗,成天跟在小姑屁股後面跑。」
大可看看这胖妞,在态度上,有三百六十度的不同,今日的她,似乎完全恢复天真活泼、快乐无邪的面貌,可见环境对人的影响,多麽重要。
大可拉着她的小手,二人一路上又叫又跳,跑了好一段路,才在一间工寮前停下。
大可抱起她,又高高举起,旋转了好几圈,怔怔地看了好久,拍着她屁股说∶「小宝贝,据二哥看来,你要比小玛漂亮太多,也比小玛聪明太多,二哥说对了吗?」
「我不知道,不过,二哥很会讲话,听来好舒服。」
「现在出来,你老头知道吗?」
「放心,我家老头,几乎三天两头陪她进城。」
「我倒很想见见她。」
「我很乐意替你拉线,但不能过河拆桥喔!」
「你呀,鬼灵精一个,怪不得那麽瘦,不过,穴肉不错,我喜欢。」
大可说她鬼灵精,一点都不假,她小嘴在和你说话,可是她的屁股却在忙碌,因为谈话时间很长,大可把注意力,放在她妹妹和小姑身上,也就随她骑马,可是鸡巴这怪物,到时候就得忙干一阵,不然就不吐不快。
「嗯┅┅嗯┅┅哥,拜托,用点力┅┅好不好┅┅」
大可大忙一阵後,工寮里又归於平静。
在这个农村小镇,都是世代在此生活,大可与艾玛,算是邻居青梅竹马,只因为每户相隔千馀码,所以儿时在一块玩耍时间不多,见了面也知道谁是谁家的孩子,但不像城里儿童往来密切。当然,每个家庭如何,大家不想知道,也不愿意知道,因为,他才是王,你敢管,你能管吗?
「我不是说过,她才不管我哩!况且,有两天没回家了。」
大可没有回答,一走进工寮,大可老实不客气,一面亲吻着她,一手直摸进她的裙子里,八岁多的胖妞,那与小玛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真是人小鬼大,好肥好鼓柔嫩的小穴,真相是刚出笼的大馒头。手指一挖,骚水满手,而手向穴里深插,很容易活动,看来艾玛所言不假;再者,这小胖妞很老练的掏出大鸡巴,很高兴地在把玩、套弄,并且张开小口用力吸吮。
大可看到小胖妞的大胆动作,自己在也不用顾虑了,他也像老情人偷情一样,先脱衣服办事再说,致於打炮前那一套挑情工作就完全免了。
「小宝贝,请上马吧!这样对你适用些。」
「二哥,这麽长,好怕人。」
「别怕,小乖乖,马上就尝到妙味了。」
其实,她真的没见过这种怪物,虽然有点怕怕,结果还不是很熟练的扶正大鸡巴,往穴里一塞。
「唧┅┅二哥,太长了,抵在穴心,好难过。」
「不早哩!摸摸看,外面还有一大节呢!」
小肥妞用小手摸摸穴口,「这┅┅怎办?」她苦着脸,皱皱眉,轻轻地下坐上抽,不到十多下,全根插入,穴里好多水,热呼呼的,另有一番滋味。
小肥妞好像只顾着小穴痛痒之事,完全忽略了打炮的快乐气氛,当然,与大可上床,只是她第二个男人,由於两三月没有打炮了,小穴儿的确很痒,当困难克服後,她渐渐地重坐轻抽着。
「卜滋┅┅卜滋┅┅卜滋┅┅」
「二哥,一点都不错,我好美┅┅」
「嗯┅┅嗯┅┅我也好爽,没有骗你吧!小骚穴┅┅」
「哥,你好像不是很高兴,为什麽?」
「小宝贝,你别多心,你在上面搞,是要辛苦点。」
「嗯┅┅嗯┅┅」
「卜滋┅┅卜滋┅┅」
「哥┅┅我┅┅我要┅┅要丢┅┅丢┅┅了┅┅」
「好┅┅好吧┅┅吧┅┅」
大可加速抽送。
「啊┅┅啊┅┅啊┅┅美死我┅┅我┅┅我也┅┅也┅┅小骚┅┅骚┅┅穴┅┅接┅┅接住┅┅」
大可这一炮,搞完了心里非常痛苦,说不出是什麽滋味,他闭上眼,一面喘气,一面找寻答案。
其实,大可在生理上是成熟了,但在心理与经验上,他仍然是个孩予,自从那天看到老鲍与玛璃亚性交一幕,就已导引兽欲冲动,这三个多月来,一睁开眼,那种渴求是女人,不论是在家,或是在路上和学校,只要是女人,他的视野,一定会集中一点,他会在这一点上搜寻、探究,用心的去推敲品味。
大可就读的这所学校,从幼稚园、小学、中学,全数加起来,也不过是四百人,有阴盛阳衰之现象,大可本来在课业上,成绩一直平平。现在好了,成天所想的,全集中在女人的骚穴里面,他凭藉着本身优越条件,他学会了善用机会去接近女人,去接触女人最敏感部位,只要是看得顺眼的,都是他的猎杀物。
在这个国家,第一生存要件是自由,就因为有了自由,它们在许许多多的各种场所,随心之所爱好。许许多多的语言和行为,因为充分运用自由,时日一久,自然的成为生活习惯全部。
当然,大可也学会欣赏,探索美丑,分析其中韵味在那儿。
小胖妞吃了一顿大餐之後,看看大可的表情,也察觉到气氛不大对劲,本来是兴高采烈快乐而来,现在弄得满头雾水,表露出一脸无奈相,办完事後二人一言不发,各自穿衣,大可走出工寮时,又觉得对胖妞很不公平,於是又抱起她,吻吻小嘴说。
「小心肝,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有机会我一定补偿。」
「哥,你没有做错什麽,可能是我做错了什麽。」
「再见了┅┅宝贝。」
「再见,二哥,我会等你的┅┅」
(第四章)
看看表,不到八点半嘛!大可近来很少参加户外活动,除了忙着搞女人,一周要泡五天学校,怪不得自己长得像头野牛,也该有属於他个人自由活动时间。
出了杜家果园,顺着这浓蔚蔽天的宽阔林园大道,都是平坦的高级柏油路面,直通往百里外水果集散地K郡,致於家庭和果园,也是柏油马路连接主干道,采收水果时期,此道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其他时间,如一处原始森林,少有车辆往返,奇怪,那白家马路口,何来轿车停此,大可慢步至此,稍停脚步,待他围着新轿车绕了一圈。
「嗯┅┅嗯┅┅真不错,可能是新出厂的,我家也有三辆车,都用过三、四年,我要拜托二姨黛丝为我亲爱的妈咪买一辆最新最漂亮的。」
「喳」,车门开处,冒出一位漂亮的中年女士向大可问∶「嗨!你好,我可以冒昧问你一件事吗?先生。」
「嗨!你早,有何贵事,请讲┅┅」
「你┅┅你是不是我的好友美丝┅┅的儿子大可?」
「你是┅┅」
「我是白二姑呀!」
「对对对,有三年了吧?我小的时候,二姑天天抱我。」
「还说哩!活像一头小毛猴,每天缠着我,又好气又心疼。」
「姑姑,白老爹一家人不是出国去游览观光吗?」
「是呀!本来昨天应该到家的,路上办的小事给耽误了。」
「为何停在路口哩!」
「汽油刚好用完了,後座行旅箱有一桶油,但没有油溜子。」
「你屋里有吗?没有我回家拿。」
「不用拿了,只请你帮我推到家门口就好。」
「好的,没问题,姑姑请上车,我後面推。」
「小宝贝,二姑没有白疼你。」
大可笑笑,用力一堆,轿车就慢慢滑动,从马路口至家门口,约有五百多码,轿车只要推动了,在滑动时,并不要多大力量,平滑的路面,不一会儿就到了。
这白二姑三十五、六岁,相貌和身材,与美丝差不多,个性外向,最爱讲话,她的童话故事,堪称一绝。
白二姑既没有结婚,也没有作事,在大可儿时记忆中,二姑去城里住个把月,回家住上一两个月再去,二姑花钱很大方,每次回家,她送给美丝利大可的礼物,大包小包一大堆,美丝视她为闺中密友,大可视她为最佳玩伴。
二姑是新潮女人,以走在时代尖端为荣,来到这农村,虽然衣着随便,但在大可眼中看来,非常漂亮而自然。
二姑今天根本没化 ,长长黑发札一条银白色,一付墨镜,一件浅绿色T恤上衣,着一条红黑相间短热裤,二姑不但身材美,她的皮肤雪白细嫩,更散发出成熟女人韵味,那种飘逸,迷人丰采,男人见了,无不动心。
二姑取下行旅,大可拿了几件,跟着二姑进屋上楼,大可没有开腔说话,一双眼却在她身上搜寻打转,而二姑呢?同样的在大可身上打转,十二、三岁的少年,竟然是如此成熟健壮,像一个不折不扣的泰山、野牛,女人见到这种美少年,那个女人的骚穴儿不流水才怪,自己第一眼见到他,就感觉心儿跳、穴儿痒。
二姑进了自己卧房,见到大可死盯着热裤上那一点看,不禁脸儿一红,羞涩的笑着说∶
「大可,真谢谢你,今儿如果没有遇上你,真不知如何是好?」
「那很简单,走路去我家呀!」
「你妈咪和文利都好吗?」
「谢谢二姑,都很好。」
「听说你爸爸无故离家出走,有这回事吗?」
「对的,有三、四个月。」
「来,喝点饮料,害你满身大汗,不好意思!」
「姑姑,千万别这麽说,能为你做点事是应该的。」
「唉!真是人生多变化,无缘无故的出什麽走。」
「谁知道?可能妈咪知道原因。」大可这时在讲谎话。
「来,姑姑替你擦擦汗。」
「谢谢姑姑!」其实他是想自己擦汗的,又希望这女人站在他跟前,如此靠近,才能嗅到她的呼吸,才能闻到她肉体的香味。
二姑也在怔怔地看着他。
「姑,你好美,好美。」
「啧!小玩皮,喜欢吃姑姑豆腐。」二姑情不自禁,吻了吻他。
「我说的是真话。」大可说完,一把将她拥抱在怀里,深深长吻。
「嗯┅┅嗯┅┅姑姑知道┅┅姑姑知道┅┅」
「姑,我爱你,是真的爱你,我八、九岁就想抱你上床。」
「小色狼,你每次毛手毛脚,那一次不是让你满足为止。」
「这点到是不假,你有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抱你上床?」
「嗯┅┅啧、啧,宝宝,抱紧点,再抱紧点,啧啧┅┅」
「姑,你还是老习惯,没有穿内衣裤。」
「死相,刚脱去,给你方便嘛!」
大可不再讲话,也忙碌地脱衣脱裤,又为白二姑拉下衣裤。大可恼恨爹娘生张嘴、手太少,实在不够用,忙不过来。
二姑是狼虎之年半老徐娘,经验多,很容易配合,也将挑情做爱的高招,全部出笼,以迎合美少年所需。
二姑也算是情场高手,接吻时香舌频频送入,滴滴玉树琼浆流进大可的嘴里,并用尖挺肥嫩的大奶,轻轻地在男人胸膛上揉擦着,这种肉感挑逗,会使男人性欲亢奋到最高潮。
二姑的玉手,忙乱地在套弄着大可铁硬鸡巴,在下方玩摸两个蛋丸,捏一下,鸡巴就一跳,她把长长硬的大鸡巴引到穴口。
「唧┅┅进去了不少┅┅」
「哎哟┅┅小乖乖,走错地方了,快出来,快出来┅┅」
「嗯,不会吧!味道很不错。」大可搂着她的屁股,又挺进不少。
「不行呀!心肝,我的屁股没有人搞过┅┅」
「对不起!我先搞五分钟再换前面好吗?」
「真是冤家,第一次见面礼,就搞我屁眼,我很不服气。」
「姑┅┅姑,我不是有意的。」
二姑没有回答。其实,她的屁眼常给男人搞,大可并非第一次,不过,因为大可东西长,又是另一番滋味,如果鸡巴全根插入的话,那她更舍不得要大可抽出来了。
大可虽然感觉屁眼很紧,很舒服,但大可很守信用,不到五分钟,就抽出来了,大可一抱起将她平放床边,仔细看看骚穴,像个日本人老头的八字须阴毛,浓浓黑黑两撇,穴肉很肥嫩、涨鼓,穴缝为酱深红色,有拇指大硬硬的阴蒂,水汪汪的,淫水流的好多,手指头一碰,那肥胀的阴蒂就一蹦一跳的,穴口也一张一合地蠕动着。
「小宝,快上吧!穴儿有什麽好看的。」
「这麽说,你就错了,看得越久,搞进去时才越有意思。」
「穴洞里又没有花,又没有粉,我才不看。」
「那你抓住我的大鸡巴,一直看个不停,为什麽?」
二姑不语,她心想,两三年不见,这小冤家变得太多了。
「唧┅┅进去了三四寸,大可吻吻问怎麽样,我这家伙的滋味如何?」
「嗯┅┅」二姑向下一望,说∶「大水蛇还没有游到底嘛!」
大可不再理她,用力地挺送了十多下,八、九寸长的大鸡巴,已经完全插入穴里。
「嗯┅┅味道真美,就是太长了点,抵住穴心,好像给你搞穿了肚子。」
「如果与别人一样,那就不足为奇,奇就奇在能搞穿你的穴心。」
「嗯┅┅乖乖,我要丢了┅┅」
「卜滋┅┅卜滋┅┅卜滋┅┅」
「真没有用,还没有开始搞,你就流了骚水,要是打完一炮,这骚穴儿,可要大吐苦水了。」
「唔┅┅唔┅┅就这里,对了┅┅」
「卜滋┅┅卜滋┅┅」
「别再揉┅┅揉┅┅了,再揉┅┅我又要┅┅丢了┅┅了┅┅」
二姑今儿没辄了,手、脚都无用武之地,大可站立床边,强而有力的双手紧抓着她的屁股,有时狂抽猛送,有时九浅一深,这打炮老手的白二姑,根本没有还手的馀地,结结实实正面挨打。
「小冤家,今儿算我看走了眼,我认了。」
「啊┅┅老天,我爽死了┅┅啊┅┅啊┅┅」
「卜滋┅┅卜滋┅┅卜滋┅┅」
「唔┅┅唔┅┅你┅┅等┅┅等┅┅我┅┅」
一阵天摇地动,大可使尽全力抽插,用力一顶┅┅
「咕┅┅咕┅┅咕┅┅」
大可的硬鸡巴,紧抵穴心,足足射出浓浓滚烫热精三十多秒。
二姑∶「嗯┅┅嗯┅┅」两声,头一歪,已晕死了过去。
┅┅
「哈罗!是美丝吗?」
「嗨!我是美丝,你是哪位?」
「看你这个骚婆,有了好儿子,连朋友都不认得了!」
「我实在一时想不起来。」
「现在几点了,难道说每夜都在抓泥鳅。」
「拜托,别逼我好不好,听来声音好耳熟,一时就是想不起。」
「告诉你,我是白二姑呀!」
「啊┅┅啊┅┅老天,直记得这声音,就是想不起老友。」
「小丝,近来还好吗?」
「你也真是懒,一出门就是两三年,信也不来封。」
「你老公、孩子都好吗?」
这时二姑,捏了一把睡在身边的大可屁股肉,痛得大可直咬牙。
「别提了,四、五个月前,就狠心的丢下我们母子离家出走了!」
「小丝,一切想开点。」
「不管怎样说,十五、六年的夫妻情份,很难叫人割舍。」
「我知道你是多情种,就我们俩的友谊来说,十五、六年来交往,远胜同胞姐妹。」
「对了!你两位宝贝都好吗?」
「托你的福,文利明夏九年毕业,大可九月升七年,两个长得好快,如果我不介绍,你根本认不出,都长成大人了。」
「大可对你好不好?」
「这小宝贝完全像个大泰山,但很和善体贴,我很快乐。」
「小丝,我们是老友,有什麽快乐,希望我能和你分享。」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没度量的人,啊!对了,能住多久?」
「看来,完全要看你的诚意而定了。」
「对了,中午来家吃饭,为你洗尘,待会儿叫孩子去接你。」
「如果没有酒,我会带来。」
「你又来说笑了,老公虽然不在,但生活可没有改变,放心。」
「文利有男友吗?」
「好像没有,在家里常和弟弟粘在一起。」
「你不怕她的肚子会搞大?」
「哎哟!我的老大姐,在我们这个国家,谁去管那麽多。」
「对,早先我总以为你脑筋守旧,看来是我错了。」
「亏你是跑大码头,见过世面。」
「小宝贝都成大人了,待会儿没有礼物怎办?」
大可听了,不禁呜住嘴想笑,又不敢笑出声,他拉高二姑的大腿,只在穴口揉了几下,握住大鸡巴,唧┅┅进去了四、五寸。
「嗯┅┅嗯┅┅」
「二姑,怎麽哪?人不舒服?我马上过来。」
「没有哪!我很好,你放心吧!」
「白老爹一家人都不在,你可不要客气。」
「小丝,真的很好,中午我会准时赴约的!」
「小宝贝,怪不得美丝心情快乐,事实一点不假。」
「别浪费时间,办完事我还得回家准备招待佳宾。」
看看表,一点不错,一眨眼功夫快十点了。二人得把握时间,专心办事,第一次见面礼,二人花了三十五分,才结束战争。
这次嘛!好像没有刚才那种热度。
虽然如此,二人仍然是苦斗了三十分钟,就这战果,白二姑已经心满意足了。再说,她白二姑,在情场上翻滚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男人能搞她超过二十分钟,除非男人吃下春药,哪个能经得起屁股摇,不论是那个吹牛穴的,我白二姑屁股一摇,保证你两、三下就清洁溜溜!
白二姑的过去,美丝几乎全部知道,二姑自小就喜欢讲话说故事,她九岁读三年级时,学校要抓人参加州级比赛,二姑是学校演讲比赛高手,自入校两年,曾得多次比赛冠军,自然的,二姑是第一人选。
二姑演讲指导老师,是教体育的,刚离校不久,二十出头,高高瘦瘦的单身汉,受聘执教不久,在校外外租屋居住,自接到通知,二姑每日下午三时,即到这位老师家练习,开始时,五时可以回家,但老师求胜心切,乾脆留用晚饭,不管多晚,老师都用车送她回家。
二姑是个漂亮而又聪明的女孩,相处日子一久,彼此在行为上自由多了,一个健康年青男人,每日与漂亮女孩在一起,又加上社会自由的风气,在性方面开放。
开始时,男老师都是在自然谈话中,常常说些黄腔笑话,也不时在她身上抚摸着;後来,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利用黑夜,他大胆地稳了她的小嘴,也身手摸了她的小穴。
二姑天生个性外向,不拘小节,对老师的亲吻和抚摸小穴,在家里看过了大人办这种事,甚至她还看过男女打炮,看得多也听得多了,根本没啥好大惊小怪的,只是没人对她下手,如今老师吻了她,那天晚上,让二姑高兴得一夜没能睡好觉。
次日是星期六,二姑天一亮就骑车往老师住处,她敲了好久的门,老师才懒洋洋地开了门,一看是她,几乎高兴地跳了起来。门一关,抱起她如雨般亲吻,拉下三角裤,用力地挖弄小穴,老师也拉着她的小手,握着粗硬的鸡巴套弄,这男人察言观色,见这小女孩没有恐惧表示,他放了一大半的心。
「小宝贝,我想玩玩可以吗?」
「好,可是你的这麽大,会不会痛?」
「别怕!第一次开苞是有点痛,但半分钟後就舒服了!」
「那你要轻一点啊!」
「只要你能忍耐一分钟的痛苦,保证以後快乐一辈子。」
老师吐了很多口水,抹在他的龟头上,又抹了一些在她的小嫩穴口,小嫩穴真是不赖,肥肥鼓鼓的,扒开穴肉,正异的原装货,这男人可能搞过其他小女孩,或是日己的妹妹,只见他不慌不忙,叫二姑用自己的小手扒开穴口,用龟头揉了十来圈。
正当二姑感到非常舒服时,「唧┅┅」的一声,进去了两、三寸。
「哎哟!痛死我了,不行呀!小穴会搞破的。」
「不会的,再忍耐一会儿。」
说完,又用力挺送几下,又搞进两三寸,低头看看,所露出在外的鸡巴的只有一寸左右。
「哎哟┅┅哎哟,痛死我了,快┅┅快┅┅快拿出来嘛!呜呜┅┅」
「好嘛!好嘛!稍微休息一会儿就不痛了。」
老师说完,鸡巴不敢再活动,低下头,尽量安慰她,亲吻她,抚摸小奶和屁股,以及全身的肌肤,使她心情平静。
女人第一次开苞,就算是三十岁女人吧!一样会痛苦不堪,但是古今不变的办法是,吻她,抚摸她,使其生理自然分解变化,只要处女膜冲破了,一切自然是一帆风顺,畅通无阻。
「小宝贝!还痛不痛?」过了十多分钟,他关心地问。
「痛是不太痛,可是我穴里装得满满的,好难过唷!」
「很好,难关总算过了,我动动好吗?」
「你一动不是又要痛了?」
「可是你的小穴太紧,夹住鸡巴难过死了,我比你还辛苦。」
「好吧!你要轻点啊!」
二姑是听到他鸡巴夹得痛苦,看到他脸上,很不快乐表情,她心软才勉强答应他抽动的。
二姑在他抽送了五、六分钟後,似乎刚才的痛苦,已成过去,小穴洞里渐渐产生麻趐快感,再十分钟左右,白二姑踏出人生快乐第一步,她第一次出了淫水。
「唔┅┅唔┅┅」
她不懂那是什麽,小脸一通红,觉得好舒服,好美。
男人知道是怎麽回事,放宽心怀,大抽大送。
「小宝贝,不骗你吧!美妙的尚在後面。」
二姑点点头不语,她很用心去感觉小穴里那根硬硬鸡巴,就那麽简单一抽一送,它就能产生这麽美妙的滋味。
二姑从前在心里常骂她妈咪不要脸,是淫妇、是婊子,不管是天白天或晚上,只要老头在家,老是关上房门在里面打炮,原来大肉棒妙用无穷。
「小宝贝!老师没有骗你吧!现在很痛快吗?」
「那以後,老师要不要每天同我玩?」
「可以是可以,你来的时候,要小心点,不能让别人看到。」
「唔┅┅唔┅┅我┅┅知道┅┅了┅┅」
「小骚穴,又丢骚水了,看来,以後有我忙的了。」
「卜滋┅┅卜滋┅┅」
「老师┅┅能不能┅┅快点?┅┅」
「要学摇屁股呀!那会使你更爽、更美。」
「是不是┅┅这┅┅这样┅┅摇?老师┅┅再┅┅加重点┅┅好吗┅┅」
「太重,你会受伤的,至少你明天走路会有点不太方便。」
「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其实,这小伙子年青气盛,但欲火的控制力很薄弱,到某一阶段,性的冲击是难以压制的。
「小宝贝!慢慢的享受吧!」他吻着小嘴,集中屁股上重力,渐渐的由慢而快、由轻而重狠狠地抽送着。
「卜滋┅┅卜滋┅┅」
「嗯┅┅这┅┅这滋味┅┅好美┅┅妙┅┅妙┅┅我很喜欢┅┅欢┅┅可以再┅┅重┅┅重点┅┅重点┅┅了┅┅」
「嗯┅┅我早知道┅┅道┅┅这麽┅┅麽好┅┅好┅┅」
那小子使尽全力猛挺百馀下┅┅
「嗯┅┅嗯┅┅嗯┅┅」
「咕┅┅咕┅┅咕┅┅」
年青的老师可能好久没有搞女人,射了精,好多、好浓。
「老师,你尿尿在我穴里?」
「宝贝!不是尿,是热牛奶,好吃吗?┅┅哎!真要┅┅要┅┅命┅┅又出了┅┅」
「搞这麽久,好累、好辛苦。」
「怕累的话,屁股不要摇好了,让男人在上面一人搞好哪!」
「很矛盾,你不教我,我根本不知道,知道了不摇又太可惜。老师,明天我要不要来?」
「等今天办完事,你能来就来。」
「今天还要搞吗?」
「当然要搞,至少要搞五、六次才过瘾。」
自那天开苞,头一天搞了八次之多,很耽心二姑穴儿发肿不能来学校的,你万万也想不到,不但她来了,而且比昨天更早,老师这才放心,尽情地发泄欲火,那一整天十四小时,足足搞了她十二次。
三个月练习演讲比赛,平均每天搞三次,在比赛前十天出发,五天比赛期後,又有十五天参观访问,往返一个月,除了白天比赛要出场之外,整整二十五天都住在旅社房间日夜搞,也许是那小子搞过了头,最後两三天一搞,那小子奄奄一息,几乎要上西天。
二姑经过那场惊吓之後,再也不敢与他接近,然而小穴经过太难巴搞了之後,突然停止,可也真是害苦了她。学校里没有希望,回头在家里打主意。说也真巧,老头子最近在忙什麽,经常不在家,也没有人清楚,妈咪的弟弟,二姑的小舅舅,是老头特地请来帮忙的,谁知道姐弟搞起来了,何时搞起,没人知道。
有一天午後,是老头刚从外地回家头一天,看来,老头非常辛苦,劳累,午饭喝了两杯酒,进房倒头呼呼大睡,二姑是很不喜欢老头的,只要他在家,二姑一人常去果园玩。
有很多事,是很巧合的,二姑入果园不到二百码远,忽然听到葡萄架有人小声嬉笑,二姑觉得奇怪,中午是大家休息时间,不在家里在此干啥?二姑漫步走近前一看。
啊!老天,原来是老嫂子和她弟弟,脱得光溜溜在藤架下打炮。老嫂子五十一,她弟弟十七,若嫂子平日在家不苟言笑,威风八面,连老头子也怕了她三分。二姑在偷看中,这十七岁小伙子身材比她老师差很多,可是胯下那根家伙,要比老师粗长多了,也挺硬多了。
二姑看到男人的鸡巴小穴就发痒,这如何是好?
天下最可怕的是自私,只要心存自私,任何事都会发生。
二姑是小灵精,她从头到尾看完,又悄悄离开此地,她在离此处一百码之地,悠闲等待。
大约四十分後,老嫂子与她弟弟很亲热的走回来,相矩约在十码之地时,老嫂子与她弟弟眼睛,同时看到二姑,二姑则报之点头微笑,二人不禁大吃一惊,呆呆站在原地不动,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是好?
我们生活的岁月,就是果积经验,老嫂子呆了一两分钟,与她弟弟几哩咕噜一阵之後,面带笑容,大步回家,经过二姑身边还举手示意┅┅小鬼,老娘知道了。
「二姑,你好!」
「不好啊!心好烦。」
「我能帮得上忙吗?」
「唉!没有娘的孩子,别人是不会了解的。」
「要不要我陪你到果园走走?」
「好是好,我怕嫂子会吃味!」
「那怎麽会?姐把你当女儿看,不会的。」
「这种事,嫂子能相容吗?」
「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
「其实嘛!散散步,那是平常的事,我想得太远了。」
他们边走边说笑,一下子拉近距离不少。看这小子,可能是玩女人高手,他为二姑所讲的每句话,二姑都喜欢听,说着说着,话题忽然谈到演讲比赛得奖,二姑聪明绝顶,一听话中有刺,二姑抬头定定看着他,满脸通红。
「小妹,我说错话吗?」
「没有、没有。」
「难道说,大姐对你不好?」
「没有哇!真的没有哇,大嫂一直对我很好,你想得太远。」
「来!我们再向里走走。」现在他牵着她小手,更显得亲热与关怀,频频在二姑耳边讲悄悄话,使得二姑大感不解。
忽然间,小子将二姑紧紧抱住,不停疯吻,大手忙碌地在她身上摸索着。
「二姑,你好美,我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你,你很风趣,会讲笑话。」
「来吧,小乖乖,哥的大鸡巴快要爆炸了!」
「唧!」一抽到底,二姑总算松了一口气。
「嗯┅┅真好,嗯┅┅真好。」
「小宝贝,本哥哥大鸡巴滋味如何?」
「不错,很不错,想必都是大嫂教你的。」
「别说得那麽难听,女人又不是只有她一个。」
「对不起啦!我是开玩笑话。」
「小乖乖,你很对我的味口,我想连闯三关,如何?」
「现在快五点多,再搞一次吧!回家吃饱饭,你来我房里。」
「好!一言为定,好久没有挑灯夜战,今晚非搞它个痛快不可。」
「来吧!我的好哥哥,请快上马。」
之後,这小子成了二姑专用品,这一来,老嫂子火大了,不知道在老头枕边说了什麽,老头下令,全家出游,仅老头与二姑留守老家。当晚,老头来到二姑房里,很和谒的对她说∶
「小妹,老哥平常没有好好照顾你,不知道要怎麽说才┅┅」
「哥,要说什麽尽管说,我不会怪你。」
「你大嫂子说我身体不好,是没有补,她要我┅┅」
「大哥,有事直说,我若能帮你,一定会帮你。」
「她说┅┅她说┅┅我开不了口。」
「大哥,你和我又不是外人。」
「她说,她说要你陪我睡几个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以为是什麽严重大事哩!你也真是的,晚上来房里,一切问题不都解决了嘛!」
「我这麽老,怕你不答应。」
「真是小题大作,来吧!快脱衣上床。」
「小妹,谢谢你,我会感激你一辈子。」
「打炮嘛!是快乐事,二人愿意才快乐,谁也不欠谁。」
这家伙是快六十了,一看到二姑脱光衣服,八字大分开躺在床上,那根好粗好粗,比手电筒还粗的大难巴,马上耀武扬威、硬帮帮一摇一幌,尤其那大龟头,黑黝黝的比棒球棒还粗,但长度只有六寸出头。
二姑一看这麽粗大的家伙,她心里凉了半节,忙乱地双手盖住小穴。
「嘿嘿嘿,小乖乖,别怕,吃了才知道是好味。」
「实在怕人,你要轻点啊?」
「小宝贝,放心哩!只会给你爽,不会有痛苦的!」
「好吧!那你要轻点啊!」
老家伙搞女人,二姑要算最小,记得搞三女儿时,三女儿已十三岁,现在二姑更小。他乐歪了嘴,老套,亲亲嘴、捏捏小奶儿、挖挖穴。一扒开穴伸出大舌头,往穴里一阵猛舔啧啧,这味道真鲜,我喜欢。
「啧啧┅┅啧啧┅┅」
「唔┅┅唔┅┅不能再舔了,再舔我就┅┅要丢了┅┅唔┅┅唔┅┅」
「尽管丢吧!你丢多少,我吃多少,不会留一滴的。」
「唔┅┅唔┅┅我的天,这味儿爽死我了,唔┅┅我喜欢。」
「小心肝,慢慢享受吧!好的还在後面呢!」
「唧┅┅」
「哎哟┅┅哥,快拿出来,痛死我了,呜呜┅┅呜呜┅┅」
他不理会,用力再挺了几下,全根都进了。
「哎哟哟┅┅我死了┅┅我真的死了┅┅」
「不会的,小乖乖,待会儿就舒服了!」
「你的心太狠了,以後再也不给你搞了┅┅」
「我有自信,吃过一次我的大鸡巴,以後你会自己送给我搞。」
「才不信你吹大牛穴,那为什麽嫂子她┅┅她┅┅」
「你真是大傻瓜,我和你嫂子都老了,各自找快乐不好吗?」
「哦!我明白了,专做损人利己之勾当。」
「别说那麽难听,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唔┅┅唔┅┅」
「卜滋┅┅卜滋┅┅」
「小乖乖,还痛吗?」
「还好,已经不大痛了,你不知道,刚才像刀割、像火烧。」
「嗯┅┅嗯┅┅真是好穴,好嫩、好紧,爽死我了。」
「卜滋┅┅卜滋┅┅」
「哥┅┅我┅┅我又要┅┅要丢┅┅丢了┅┅」
「嗯┅┅我那老骚穴真有眼光,我要好好享受、享受。」
「哥!用点力好吗?看你不慌不忙的,急死人。」
「时间到了,我自然会用力搞的。」
「卜滋┅┅卜滋┅┅」
又过了十多分,老头子发动大反攻,双手死死夹住小屁股,疯狂地狠抽猛送,连续抽送三、四百下,二人同时┅┅
「啊┅┅啊┅┅啊┅┅我的天┅┅天┅┅」
「唔┅┅唔┅┅搞死┅┅死┅┅我┅┅我┅┅了┅┅了┅┅」
「咕┅┅咕┅┅咕┅┅」
分不出那是谁出的水。
二姑一下子有两个男人来搞,她是窝心透顶。
二姑九年毕业那年,被她五哥接去纽约住了两年,在做什麽没有人知道,外面的事美丝完全不知道,美丝有时打破沙锅问到底,二姑没办法,只好简单说∶陪男人打炮。
「我不信,穴痒在你家很容易解决,何必跑那麽远送人搞。」
「不跟你讲,你是个乡下土番婆,永远不会知道的!」
是十一点五十分吧,美丝拉着两儿女,带着满脸的微笑,站在马路边,等候老友。
二姑本性爱动,外向型,又在外地大都会常住,心情更是开朗、活泼,三十多岁的她,外在的表露,永远像只花蝴蝶,当美丝三人看二姑出现时,四个人都是快步奔跑,在马路中央,拥抱在一堆,美丝激动得掉下热泪,大可不禁大笑说∶
「姑姑,你看我家大美人变成泪人儿,真滑稽。」
「小宝,怎麽可以在姑姑面前这样说妈咪!」文利在教训小弟。
「少来,姑姑又不是外人。」
大可说完,手一伸,将二姑美丝二人轻轻抱起,回头笑着对文利说∶「对不起,大美人,只好辛劳你两脚了,走回吧!」
「哈哈哈,哈哈哈┅┅」三人大笑。
「妈咪,姑姑,你们看,小弟欺负我,我不走了!」
「大可,乖,就背她一同回去吧!」
「好好好!大美人,要不要?不然,本少爷要走了。」
文利飞快赶上,大可腰一弓,文利一纵楼紧大可颈子,大可轻轻松松的向家里走。
「小丝,看到你们一家幸福快乐,真叫我羡慕。」
「我才不准姑姑走呢!我最爱听姑姑讲故事。」文利说。
「我喜欢姑姑吹牛穴。」大可说。
「大可,这麽大了,就喜欢讲粗话。」美丝责怪着。
「只要他喜欢听,吹牛穴也是天才呀!」二姑说。
「大可,累不累?累了先放妈咪下来。」美丝心疼儿子。
「三个女人加起来,总共一百六十多公斤,这点还难不倒我。」
「你们听听,真是青出於蓝,吹牛穴不花钱,到家,到家┅┅」
两个中年女人和两个少年男女,这种快乐气氛,完全是幼儿时期快乐无忧美梦中,这带给了二姑无限的感叹和心酸。
虽然如此,那种感触只在刹那间就被快乐风吹走,因为白二姑分秒都抓紧欢乐,当然,给他搞了二次的小情郎,总得分她一杯羹,也是一大快乐,谁叫她是我好友。
「二姐,怎麽哪!在想心事?」美丝问。
「没有啊!我是由衷的祝福你┅┅」
「小丝老友┅┅安心吧!我的快乐,一定会给你分享的!」
「大可,到了哪!先让我下来,我一双脚都麻木了。」
「还说哩!几乎捏死我。」
「好哪!好哪!十二点半了,还有精神吵。」
二姑在家事上十分外行,尤其是烹饪方面,更是一窍不通,从小就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而美丝是厨房高手,并且今天又是刻意烹调,一顿饭吃完,二姑的肚皮几乎涨破。
「小丝,真是谢谢你,两三年来,今天是我吃得最多的一顿饭,家乡味,外面是吃不到的。」
「那你两三年都是饿着肚皮过日子?」
「吃是照样吃,是合不合口味问题。」
「我看搬过来住,你家的人一出国,那不是十天二天能回家的,偌大一栋房子一个人住,多不方便,叫文利陪你去拿换洗衣服吧!」
「妈咪,刚吃完饭,休息一会再去不晚,文利在缠着二姑要她讲故事。」
「他老子有信吧?」
美丝摇摇头,很不愿意提到这人。
「小丝,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一去就是两三年,还是改不掉疯婆子个性,我要你好好安心住下,这儿不会让你饿肚皮。」
「好!好!好!我要住到你拿竹竿赶我,我才走。」
「文利,我们过去吗?也该好好看看屋里屋外。」
「那我不陪你,待会儿见。」
大可见文利送二姑出门,他一把抱起美丝就往里跑,美丝温顺的倒在他怀里,深情的吻着他问∶「早上那麽早出,去干啥?」
「别提了,一提就倒味口。」
「究竟是何事,你不说我怎麽会知道?」
大可将艾玛与小胖妞经过说了一遍,并且说∶「我不希望再提她,或是再见她,太倒味口。」
「依我的看法正好相反,不仅要常见面,而且要常搞她。」
「那是为什麽?我不喜欢胖妞,而你偏要我常搞她。」
「我以前有告诉过你,这种女孩是大补品。」
「可是她的穴太松了,鸡巴搞在穴里,搞不出是何滋味。」
「如果连续搞她十多天,那胖妞小穴,自然会缩小。」
「真有那种神奇功较吗?」
「你不搞她,怎麽会知道它有效或无效?」
「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吃醋?」
「心里绝对不能有好坏之分,心无芥蒂,快乐自然。」
「二姑住在哪间房?」
「住你房间啊!这女人也真可怜,虽然衣食无缺,但是她的心里很痛苦,多分一点爱给她,我们并没有损失。」
「今晚陪她,那你呢?」
「我们日久天长,多的是共枕同眠时间,现在偶尔充充电,不也是快乐无穷吗?」
大可与二姑搞了两次,大可没有告诉美丝,但是美丝眼睛里知道事怎麽一回事。
这次战争,美丝是曲意逢迎,每次不管在室里室外,美丝总是人尽可夫地让他获得满足,三十分钟之後,两人沉沉进入梦乡。
文利这女孩,最近常常怔怔看着母亲,想找出什麽答案,但又不愿意去知道。她亲爱的弟弟,与平日一样,一高兴起来,毛爪子常摸进衣裙里,上下前後,摸摸捏捏。
文利嘴上有时骂弟弟,旦少女情怀,有时还怪弟弟不够大胆一点,毕竟时四岁的她,身心早就熟了,二姑与她漫步林荫里,她试探文利心意,似乎这小镇农村,还没有一个男人能使她动心,听她口气,对这位玩皮的小小弟,赞不绝口,宠爱有加。
二姑是有心探问,文利是实话实说,在二姑心目中,除了爱,还是爱,年青俊秀体格健壮,尤其那根大鸡巴,真使女人绕梁三日,回味无穷。
是六点吧!文利与二姑回来了,饭後,美丝与二姑两人长谈好久,完全坦白直说。
「这是你亲眼看到的,他虽然只有十三岁,可是像一头野牛,三、两个女人,恐怕还不能降伏他。」
「我看得出来,的确是如此。」
「文利要一年才毕业,因此,不能让她挺着大肚皮去上学,可是她最近常盯着我看,使我怪不是味道。」
「难道大可对她不感兴趣,没抱她上床?」
「大可早想搞她,文利也常投怀送抱。」
「我的看法,是让他们自由发展,不可去控制它。」
「今後三天,他都你的,是我给你的礼物。」
「小丝,谢谢你,我一辈子都感激你。」
「自家姐妹,说谢谢见外哪!」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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